常柔和,似與這女子有特殊關係一般。
“火靈體?”銘起生平第一次見火靈體,不由專注了幾分。
這女子身旁七八尺大漢揮錘砸器,一錘疊一錘,每一錘都恰到好處,在能器之上形成重擊,砸出不少下雜質。
火心四射開,那大漢便是銘起要找之人,但此刻他在與人專神煉器,銘起不去打擾,自己也細細看著這一男一女煉器。
另一名大漢手法異常嫻熟,錘器,等都與這面銘起要抓那大漢相差無幾。
那女子驀然揮手,一道火舌便飄去到大漢身前能器上,立刻將其燒至火紅。
“不愧是火靈體,火溫掌控異於常人,比之那人高出不少。”銘起心底暗念。當初在鐵域待過幾月,煉器一些基本之事他也瞭然。
“走己師兄!”驀然一聲呼喚,銘起扭頭看去,是路水,坤若父女死後,他居然還就在鐵域之中,叫他笑臉走來,銘起微微一笑道“路水,聖級修為了,不錯。”
路水笑道“哪裡,走己師兄修為我依舊看不透。”
“師傅死後,我又拜在他器友門下,走己師兄呢?”他問道。
“我不煉器,你是知曉的,其他何必多問,還是專心看煉器吧。”
銘起目光有落在三人身上,答道。
路水站在他身旁,道“這一男一女來鐵域已有時日,四處挑戰煉器,一路過來不曾敗過,那黑袍大漢是器宗弟子,今日出現就為挫挫他二人威風,不過,如今看來,他還是要敗咯~”
“為何?”銘起見不出其中真正高低,但路水卻能,他答道“別看他二人鍛造技藝相差無幾,實際那紫袍大漢有那女子相助,心神全聚在煅器之上,而且那女子對生原炎掌控超乎常人,不論融晶,煅器火候掌控都極為巧妙。
但那黑袍大漢就不同咯,一個人,心神分散,必敗無疑了。”
良久,但聞一聲炸鳴,從模具中傳出,兩方所鍛一刀一劍從爆開的模具中露出,雖不懂煉器,銘起也察覺孰優孰劣,一男一女所鍛長刀,已有地級上品能器層次,相比之下,對方僅僅中品,優劣顯出。
黑袍大漢冷哼一聲,怒氣衝衝丟下能器飛向天空,轉念不見蹤影。
“路水師弟,再見,我還有事要做。”
此刻一男一女皆在煉器結束疲乏之時,將其擒下,更為簡單,銘起縱身一躍而起,留下餘音。
他一步之下出現在兩人面前,一指按去,冰之力剎那湧處,但這二人異常的警惕,銘起近身剎那,已向後爆退而去,熔凹之中生原炎驀然飛出,盤聚在那女子身周。
三大能地的威壓登時將大半人群驚散,剩下些人也只顧看戲。
“小兄弟,好好教訓這對狂妄的小傢伙。”一名稍上年紀的老者呼道,自身已退到百里之外。
“你是誰?”那大漢警惕道。
“你不必知曉,但我知你是何人便可,去高空吧,莫把器宗惹惱了。”
銘起一拳轟出無數寒矛便兩人腳下射來,大漢冷哼一聲,身軀一動,向高空射去,銘起立刻緊緊追上。
直到千里高處,三人才停下,從大漢能戒之中飄出一朵生原炎,同時同一把血紅大斧一同出現。
銘起目光一凝,無數冰之力立刻在大漢身周凝聚出一條條冰絲來,那女子身周生原炎漲開,立刻將冰絲消融殆盡。
驀然間,銘起出現在那女子面前,說時遲那是快,妖血一刀揮出,籠罩銘起身軀的修羅同揮炎刃,剎那落在女子面前。
她五段巔峰修為,此刻煉器剛結束,欲施展強力能技抵抗,卻力不從心,只得將生原炎在小心凝出一道炎盾。
但妖血之鋒,配以破式,這一刀破開的大片空間便足夠駭人。
落在炎盾之上,僅僅堅持了半息,炎刃便破盾而入,直取這女子。
驀然一股無形漩渦籠罩而來,那大漢揮動紫炎籠罩的大斧一斧劈來。
天空立刻暗下大片,這一斧中有股強勁無匹的力道,銘起妖血一折,炎刃放棄女子,與這一斧狠狠相撞,登時炸鳴,大片破碎蔓延開來。
銘起被強震出百步,但那大漢不過退後三步,雖他面色蒼白氣喘吁吁,但也能見出這一次對抗力量孰低孰高。
“損寒~”
銘起掌心一握,四下立刻吹出無比寂冷的寒風,朝兩人吹去,崩碎立刻形成紋理,朝兩人裂來。
“炎風!”
那女子身周粉炎跳動,化為一道道炎lang吹開,與這寒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