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派太多,魚龍混雜,一時間不可能分清各宗各派各是何人。
穿過這烏合之眾,便是子君山,子君山不高,與過去火晶山相去不遠。
護宗大陣此刻依舊開啟,外圍這群被子君招來的各個宗派,依舊被拒在護宗大陣外,欲要入內,先且得到子君允許。
“陣法結界?也罷!”銘起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期待,目光掃向四周,耳聽八方之後,銘起手中突兀出現一血黑色令牌,古樸之氣,釋放開,令牌之上金色‘戮’字,筆畫似把把刀劍拼成,令人望之生畏。
此物便是當初從修能者墓地之中得來那塊令牌,當初靜兒言其有大用處,未說詳細,不久前,銘起整理能戒之時,偶爾想起此物便嘗試此物有何特殊用處,百般嘗試下,銘起發現必須對陣法極為敏感,銘起嘗試過一次,在自己隨意建立的一個天地四化陣面前,使用此物,結果發現必須竟能直接無視陣法,只要帶在身上,遇見陣法,陣法便會失效,不僅僅如此,此物還有它效。
雖不知對著子君大陣如何,但也應如此,今日銘起恰巧也好嘗試一次。
手握戮令,銘起向前一步,伸手而去,便只見那層那層透明的結界在銘起面前這部分開始似柔水般扭動,銘起腳下未用力,身軀向前一湊,直接跨入了這子君山中,整個結界完好無損,甚至連缺口也未開,銘起便已進去此處。
“籠,接住!”銘起轉身,便將戮令拋給籠。
“用此物,便可進出自如!”銘起再道,目中皆是激動之色,走了此物,配合聖羅的死氣,待自己地級之時,怕蒙宗亦可輕易潛入。
籠眉頭皺了皺,也並未遲疑,跨腳便穿過了這結界,“這…!”籠驚咦的老者手中戮令,世間竟有如此神奇之物。
上下打量了許久,也未看出端倪,籠只得將令牌交還與銘起。此刻星空已是繁華,璀璨似一條晶瑩長河,月在星中,高掛放晴。
銘起抬頭便見那山頂那顆子君木,此木乃一萬年凡木,,被子君取來,以證其壽,這凡木尚且如此,子君定會更為長久。
那子君木上,刻有無數個小小名字,便是所有子君宗人的姓名,從子君建立,到如今,已寫滿三面,就要寫第四面。
子君宗主曾說“怕這萬年凡木,一塊難見證我子君之史,要取千木,萬木。”
銘起嘴角一笑,邁開腳步便向這山頂子君木而去。一路上子君之人卻也傻笨,見銘起二人毫不起懷疑,這是對那陣法太過自信,自信到認為每個進去子君宗地內的人定是都經過了子君的同意,否則他人,根本無法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闖入。
一切進行極為順利,不得不說這子君做些連山域霸主,實在小材大用。
這一切,歸究,依舊是那矛盾的源頭,蒙宗,若非蒙宗,怎置所有火晶宗人全全逃離,輪到這子君來做霸主。
下次火晶再回之時,便是與蒙宗一決雌雄之日。一個過去名不見經傳的蒙宗附屬宗派,對抗一州霸主,蒙宗。
兩人目不見心虛之色,如在自家宗內,目光悠閒,緩緩朝山頂走去。
“有一股能在那子君木下。”銘起心中淡語,目光卻不見絲毫凝重。
“嗯,聖級三段左右。”籠應道。
“以我二人如今實力,欲在巧無聲息中滅殺此人,還尚有難度,不過我只需一次機會,你先去引開此人目光,我只需此人分神一瞬。”
銘起心中暗念,面不起波瀾,已快走盡這階梯。
“死氣!”就在最後十級階梯上,銘起身周現出黑氣,將銘起包裹在黑氣之中,同時空漫不經心走上這階梯,那子君木下,果然有一老者盤膝冥坐,此人目一開,滄桑之感**襲來,大有一股一代宗師的味道,多半上數百歲的老鬼,都喜好如此,故作姿態,卻最惹銘起生厭,實力不足,要那虛假氣息偽裝自己的不足,又有何用?
此人剛開口,銘起身軀已出現在似面前,兩人雙目相對,這一瞬,此人靈魂鬆懈,心神懈怠,銘起雙眼之中迸發的**魂力一潮逼過一潮,全全從此人眼中湧入靈魂。
來不及慘叫,此人身軀亦結出淡藍色堅冰,銘起深吸口氣,雖釋放出的魂力與魂寒決相差無幾,但如此近視,魂力又以最直接,最全面湧入此人靈魂,如何不死。
銘起目光一凝,堅冰便破損消散在空中。
此刻銘起左手突兀出現一把冰錐,修長冰錐一瞬便穿破此人腦袋,將其死死訂在這八丈高木頂上,這第四面,便有我來寫!
銘起目光一凝,手中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