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火,五雷,六瘟,面色未顯不悅,其他五人卻只笑笑罷了。
“想必你已猜到我九人叫你來次,有何事了吧?”一鬼面色收起,不喜不怒,語淡如水道。
銘起故作一副乾渴模樣,四下一看,故意不言。
銘起為人,你即要與我談論,且將地位放在平等,莫做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否則,我便比你更顯高傲。
另四人,各生怒火,尤其是那四火,身軀時隱時放的火屬效能,驚走游魚,空氣頓時灼熱許多。
卻見一鬼面不起怒,淡淡一笑,手虛抬,從遠處大廳中飄來十個玉茶杯。
“多謝一鬼了。”銘起臉上一笑,輕泯了口淡茶,面色一沉,不在前番嬉笑,道“準十火是吧?”
一鬼淡淡一笑,道“確是此事。”
“我且一介七一小犯,比之鬼衛,也還相差許多,如此大任,我且接不得。”銘起故作歉笑道。
“你入這囚域不過兩月幾日,便連破八層,若是一年,之後,兩年之後?定能與我等並齊,如今見你前來,便給你一特殊身份,準十火,你名走己,少有人知,更多人知曉的是那怒火修羅,你得身份本就極為隱秘,若在受到鬼山特殊保護,身份應不會洩露,只待你實力足夠,我等便可發出這一訊息,讓你成為十火。”一鬼笑道。
銘起眼露沉吟之色,這不過是故作出的姿態,接著便道“此事我暫且接下,先不說這準十火的身份,我的日常修煉等事不願被打擾,還有日後有何命令亦不用找我,我需自己去歷練,至於我的安全,你們亦不必憂心!哈哈!”銘起大笑一聲,話語中有些狂傲,便飛向天空,沒了蹤跡。
“一鬼,此人太過傲慢!”四火一拍石柱小亭一震,四周小池暴起數道十丈水柱。
一鬼卻搖了搖頭,道“此人並非常人,那傲慢之態,也只是故作給我等看罷了。”
“未曾想這一月殺戮竟獲特權,如今我便以一已有身,在這囚域行走,若有何不能應對,亦有鬼山相助,這般甚好,我也能夠放開拳腳,前去歷練一番!”銘起嘴中喃喃道,目中興奮之色閃過,銘起心在巔峰,怎會習慣受人拘束,如今能有完全自由,還得一鬼山為後助,如何不興奮。
不過銘起所言歷練,就一事…殺戮!如今銘起不再受鬼山限制,欲殺何人,便殺何人,如是豬狗,便殺!
人性之中,本隱藏著殺性,如今七層殺氣一開,銘起殺性已被充分激發,殺戮,卻幾乎成了一件令人暢快之事,當然,前提便是,所殺乃豬狗。
如果生活在一群惡魔之中,我寧願變成惡魔中的惡魔,亦不做那天使。
這便是銘起。銘起來這囚域的生存之道!
掛上準十火的名號,幾日裡亦未再有人來叫銘起去做何任務,反是銘起自己,每日便在六五到六七鬥場間遊走,往往一個鬥場,見銘起到,立刻改頭換面,一副鬼山斗場的模樣。
但,依舊不乏有猖獗的鬥場,亦以為有一七零罪犯做主,便能與銘起相抗,結果便是,所有被銘起認定當屠的鬥場盡皆被屠,一些受到蠱惑,欲擊殺銘起的鬥場亦被屠,即是修羅,便是冷血索命之人。
這幾日,銘起幾乎徹夜在恢復傷勢,與外出屠戮中度過,銘起的殺戮,甚至讓鬼山斗場附近一片地域完全沉靜了,銘起所做竟比一囚卒還要更具震懾力。
但,屠戮,終須有度,即使囚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看見兩大實力互相不遵守規定,亦無法容忍銘起如此屠戮,這囚域之中,聖級便是高層,地級之上便全全被鎖入了巨樓之中,若再讓銘起如此屠戮,整個囚域會若是多少罪犯?
因此,囚域有了個計劃。
鬼山這等幾乎非罪犯性質的存在已經成為了囚域的一顆眼中釘,但鬼山自身已有相當大的勢力不說,所正大光明去滅去鬼山,這群罪犯得到把柄,日後釋放除去亂言,囚域顏面何存。
這個計劃的實施的契子,便是那鬼山的怒火修羅,這怒火修羅幾日屠戮,竟超過了鬼山這幾日的屠戮總量,當然只是人數,未言質量。
銘起對此渾然不覺,只在殺戮之中,尋求一絲快慰,在快慰之中,做到自我,這種殺戮的渴求往往能讓銘起看到自己內心深處,殺戮之中,銘起便在心底重複問一句“我是真的嗜殺?”
接著又在殺戮中找到自我“不,只是我此刻不殺戮增強實力,日後被殺之人便是我!”那些執著,那些渴求,便是銘起嗜殺背後的原有,一切,只就歸究兩字—實力!
今日晨初金淡,柔柔暖暖間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