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又從山間同樣射出一道火光,也是旋箭。
帶著木秀,向那山間行去。
竄過密林,木秀遙望著一處山洞口站著的老漢,登時眼淚潰湧而出,立刻衝了過去,撲到老木匠懷中。
“司哥哥死了,他死了。”木秀在他懷中抽泣,老木匠卻道“死的好,他這種喪心病狂之人,死了更好!”
木秀猛地抬頭,看著老木匠,極為困惑。
“就在你們走的第二天夜裡,幾個獵夫跑到家裡來,拿著鋼弩要殺我,我問他們為什麼,結果才知道是那畜牲指使的,定是前些日欲奪你身子,被我發現,懷恨在心。
幸虧鐵名他暗自留了些手段,又告訴我要提防,否則今**在那大火裡的,就是我。”
老木匠憤憤道,一時間木秀哭得更為淒厲,此刻銘起早已消失在山林裡,只留下當初幼蠓鎖在樹上。
他去了山林最頂上,取下兩頭蠓獸的頭顱,毫不猶豫將其中鮮血紛紛飲下。
一股灼熱立刻從這鮮血中傳開,似要將他五臟六腑焚燒一般,銘起心神凝聚在腹部,只待一絲絲力量的出現。
半盞茶後,這些獸血終於爆開一股力量,雖然極弱,卻也是此刻銘起難以承受的力量。
他全力控制這股力量在身軀內遊走,以之細細感知體內情況。
每每經過一處,這股力量帶來的衝擊都讓銘起體內出現破裂,但有許多東西也在這股力量流過後暴露。
“雖是封印,卻並不難破,只需足夠的力量。”
而此刻體內這股力量,僅僅能夠讓封印出現些許遺漏,即便是些許,總比全無要強。
“士脈,開!”
他爆喝一聲,這股力量紛紛衝擊向士脈那處封印,他身軀隨著衝擊一震,一口逆血噴出,但並未停止,銘起立刻再度將散開的力量凝聚,朝士脈封印衝開。
這些封印,等同讓自己處在最開初未曾修能之前的封脈情況。
足足衝擊了十數次,銘起終將這士脈衝破,登時體內封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