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兩天上面就會發布正式的任命了!”
“那正好!我這缸丹藥,就不用勞駕你親自拍賣了,讓新任的分行主做吧,順便我們也好敘敘舊!”敖天笑說道。
鄂剛一楞:“敖兄認識新任的分行主?哈哈,那就太好了,我這就去叫他過來!”
他忙命下人去叫來新行主,在等待的時間裡和敖天熱情的閒聊著,秦飛坐在一邊,不明白敖天心裡是怎麼打算的。
很快,一個長得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
鄂剛站起來,笑著對那人道:“周行主啊,快來見見敖兄,你們已經是老朋友了,那麼我也不用介紹了!”
那姓周的行主楞了楞,看著敖天一臉的茫然。
而敖天也是驚訝的看著那周行主,一副並不認識的模樣。
鄂剛感覺到不對勁,正想說話,敖天開口驚訝道:“鄂行主,我不是聽說新任的行主是雷震嗎?不是這位啊!”
“啊?”鄂剛一驚,雷震?雷震不是已經失敗了麼?難道敖天是和雷震是老朋友?
該死的!見鬼了!搞錯了啊!
他尷尬的一笑,道:“哈……敖兄啊,原來您是雷行主的朋友啊,他競選軒城行主失敗了,所以拍賣行準備派他去下面的分行裡再歷練一段時間!”
敖天皺了皺眉頭,搖頭嘆了口氣:“我那老朋友,只說他會來軒城,以後我們就能夠經常見面了,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失敗!我敖天的朋友竟然會失敗!算了!這丹酒我就拿回去了!不賣了!”
說罷,他抱起酒缸就往外走,秦飛急忙跟上,嘴角帶則笑意,他基本已經明白敖天的用意了!
鄂剛見到敖天要走,特別是要帶著那缸丹酒離開,頓時慌了神,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筆生意就這麼走掉,而且看敖天的神色很是不爽呢,以後說不定就失去這麼大一個客戶了,最可怕的是,敖天代表著軒城的丹師協會,也就代表著拍賣行最高利益的一部分,每一次最賺錢的東西,可就是他們拿出來的丹藥拍賣而來的啊!
“敖兄,您別急啊!有事好商量!”鄂剛笑道。
那周行主完全的莫名其妙,站在一邊直髮楞。
敖天看了看鄂剛,沉聲道:“鄂行主!我兄弟雷震都失敗了,我還留在這裡幹嘛?我這丹藥,可是專門留著給他慶祝高升的,除了他,我不會給任何人拿去拍賣的!”
鄂剛滿額頭的冷汗,勉強笑道:“敖兄,你看這都是我們拍賣行的規矩!大家公平競爭,他失敗了,這也不是我能夠控制的事情啊!”
“哼哼!可是我聽說不是還有申述的機會嗎?在上頭的命令沒有下發之前,還可以重新競選一次!難道鄂行主不願意給我這個面子?”敖天冷冷的看著鄂剛。
他這話,就說得很重了,明顯是施壓!
鄂剛抹了抹汗,看了一眼周行主,心裡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不願意給我兄弟一個機會?看來我敖天的話不好使啊!那行!我兄弟也是會長很看重的晚輩!他老人家一直就唸叨等雷震做了這軒城分行主,就將丹藥拿到你們永盛拍賣行拍賣!現在這情況得讓他老人家失望了!”敖天惋惜道。
鄂剛一駭,連會長都這麼看重雷震?
他眼珠子滴溜溜直轉,兩相權衡下,覺得周行主也不是不可以放棄啊……
那邊的周行主已經聽明白了敖天的意思,他可不認識敖天,還以為不過是城中某個一般勢力的人,和雷震交好,特意來找麻煩餓,頓時他就不樂意了,自己好不容易上下打點做了新任分行主,眼看就要成真了,豈能讓雷震又奪了去?
“不行!”
他大叫一聲,衝過來,嚇了三人一跳!
鄂剛嚇得臉都白了,這個蠢貨,居然敢對敖天大呼小叫,不要命了?
敖天則是嘀咕,見鬼了,多少年了除了會長和幾位師兄弟,都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這麼大吼大叫了。
秦飛則是驚訝於周行主的弱智,這貨,難道不認識丹師徽章嗎?做為一個生意人,和丹師鬧翻,就等於斷自己的財路啊!
“你是什麼東西?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裡是永盛拍賣行,豈是你撒野的地方?”周行主兇狠的盯著敖天,一張胖臉憋得通紅。
他覺得自己就該拿出威嚴來,好歹自己也馬上是這軒城的分行主了,豈能容一個外人在自己面前撒野?
其實他作為一個生意人,本來遇上有客人來拍賣行裡搗亂,都會採取溫柔和氣的方式,畢竟開門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