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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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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小組的上限是五個人,程明澤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前桌的鬱立蘭驚呼一聲,傻乎乎的拿著楚明薇給她的手帕,表情逐漸曖昧起來,破涕為笑道:“進了學神組,以後明薇就不用擔心學分了,就算你月考不及格,程明澤也能以一己之力把分數拉回來。”

在高二(一)班,程明澤所在的三組是一個傳奇。

常年位居第一名,讓下面的人心生絕望。

由於其人數未滿,不少人都想擠進去,可惜皆以失敗告終。沒想到,最後這個名額,竟然被程明澤送到了第一次見面的轉校生手裡。

這……難道就是愛麼?!

明明是放學時間,教室裡的人卻一個不缺,明裡暗裡的打量著後排。

如果可以,楚明薇當然想加入進去,但是……她的目光掃過桌面上的過期飲料,再瞥過少年紅腫的唇角,警惕心滿分的搖頭。

“不了,我還是等老師分配吧。”

程明澤輕笑一聲:“怕我報復你?!”

“怎麼會呢。”楚明薇昂起頭,笑容矜持,正義凜然道:“程同學您一看,就是奉公守法、光明磊落、剛正無私的三好市民。”

聽你在這裡瞎吹?

認真就輸了。

“…真的不來?”程明澤再次發出邀請

“不去。”

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剛剛才坑了對方,現在就好意的邀請自己進入學習小組,感覺有詐,楚明薇態度堅定的搖頭。

程明澤若有所思的點頭:“好,我明白了。”

楚明薇:“???”小老弟你明白了啥?

*

一場大戲落幕,班級裡同學分散離開。

楚明薇在校門口停車位上,找到了接送的司機,她開啟後座進去,將書包放好,對司機師傅說:“回家吧。”

“大小姐還沒到呢。”司機師傅說。

……

校園門口人流湧動,夕陽落下的金色陽光,將他們籠罩上一層朦朧的光暈,隨著時間的推移,人流逐漸散去,白天裡熱鬧的校園,變得落寞起來。

楚明薇看了眼手錶:“已經十分鐘了。”

“可能是有事情耽擱了,您稍等片刻,我打電話詢問一下。”司機撥通了路子鈺的手機號,對面卻一直沒人接。

楚明薇眉頭微挑:“你先把我送回去,再來接她。”

“這…不太好吧。”司機猶豫時,第三次撥通了路子鈺的號碼,在兩聲‘嘟嘟’後,話筒裡傳來她的聲音:“我有點事,需要遲一會兒,十分鐘後就過來。”

“好的。”

司機捏著結束通話的電話,扭頭看向後座的楚明薇,有些尷尬的說:“非常抱歉,楚小姐,麻煩您再等十分鐘了。”

路家距離學校不遠,開車回去不堵車的話需要十五分鐘,可現在是下班高峰期,粗略估算,需要半個小時才能到家。

一來一回,就是一個小時。

司機和保姆不知道孩子是被調換的,信以為真的當兩個人是雙胞胎。比起剛剛被找回來,毫無根基的楚明薇,當然是從小到大陪伴在路夫人身邊的路子鈺比較重要。

兩相取捨,棄其輕。

十分鐘不長不短,很快過去。司機朝校門口張望著,高大明亮的校門口,只餘下幾位零星陌生同學,保安牽著一條大黃狗,守著校門。

並無路子鈺的身影。

又在玩幼稚的小把戲。

楚明薇嗤笑一聲,從車上下來:“你繼續在這裡等,我坐計程車回去。”

校門口等待的計程車很多,前後不到一分鐘,她就如願走上了回家的路。司機約莫是畏寒,三月中旬,車內還開著空調,過於悶熱,讓她前兩天摔傷的膝蓋有些不舒服,汗漬漬的。

回到家時,路桂森和安紅雲都不在,只有上初三的路子杭在客廳裡等著。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我姐呢?!”

“不知道。”

“她沒和你一起回來?!”路子杭鼓起一張嬰兒肥的臉,“你把她丟下了,自己一個人回來的,你、你太可惡了。”

楚明薇膝蓋疼,沒心情哄小孩,敷衍的將他推開,上樓回房。

留下路子杭一個人大喊大叫,聒噪的像個青蛙。

*

三月櫻花盛開,粉白色的花一簇簇地湊在一起,滿樹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