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
“什麼,你不知道我要來幹什麼?那剛剛那個……”
“哦,是這樣的,我有直覺龔老弟會在這兩天光顧我的天國華誕,所以我便讓人在門口隨時候著,果然被我等到了,哈哈哈。”陳虎大笑著放肆的在身邊的女人臉色揉捏著,而那個女人的臉上連一點表情都沒有就像是那張被捏的臉不是自己的一般。
“哦,我聽說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沒想都陳老闆的直覺也這麼準啊!”胡二玩味的笑道。
胡二這番話無疑是在諷刺陳虎像個女人一樣,果然一直扮著笑臉的陳虎臉色的笑容漸漸斂去,眼中寒光一閃。
“哈哈,這麼的多年了,二胡你小子還這麼愛說笑。”
“你認為我在說笑嗎?”或許是“二胡”這兩個字刺痛了他,胡二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很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勢。
“龔老弟,這就是你手下人的素質嗎?”陳虎臉色難看的看著我問道。
“啊,他不是我手下啊,他是醉生夢死的負責人,可不是小雜魚。”我喝了一口茶,解釋道。
既然胡二想跟陳虎對著幹,那我也樂得裝傻,看看這兩個做了十幾年冤頭的老大會怎麼解決問題。
“是嗎,既然這樣我也不比一個人唱紅臉了。”
“就你也算是紅臉?”胡二冷笑道,“趕緊把池史那小子交出來,否則……”
胡二的話戛然而止,因為有一個黑咕隆咚的槍口對準了他的額頭。
“否則怎麼樣,就憑你下面的那幾十個拿著水果刀的手下嗎?”陳虎譏笑道。
這個女人的動作太快了,以至於我根本沒有察覺到她什麼時候把槍頂在胡二的腦袋上的,這種速度也太可怕了吧。
看來,今晚要走出這間屋子可不那麼容易了。
就在我暗暗找機會準備截下那個女人手中的槍的時候,背後突然被什麼東西頂住了,侯天陰測測的聲音傳了出來:“不要動,否則我可不敢保證這玩意兒不會走火。”
“侯天你這個混蛋!你要敢動一下,老子廢了你!”胡二怒罵道。
啪的一聲,侯天反手一個耳光抽在胡二的臉上:“嘿嘿,我是混蛋,可是別忘了你現在連混蛋都不如,你就是一頭被鏈子拴住的狗,信不信老子先一槍崩了你!”
“呵呵,侯天這麼衝動可不好,做大事者要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尤其是在敵人面前更要做到滴水不漏。”池史從門口走了進來,身邊跟著兩名黑色西裝的保鏢。
“是老闆,侯天知道了。”
“嗯,這就對了,要不然我還真不敢把醉生夢死交給你。”池史笑著走到我面前。
“我們又見面了,龔少。”
“是啊,我可是找了你好辛苦啊,沒想到最後得來全不費工夫。”
“嘖嘖嘖,”池史搖了搖頭,修長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這話應該我來說,不要忘了現在你是我的俘虜。”
“哦,也對。”我恍然。
“好了,現在遊戲結束了,我們也該好好談談了。”
“你就這麼肯定?”
“難道不是嗎,你還指望下面那些人會上來幫你?不出意外再過兩分鐘侯健就會上來給我送一份忠誠同時也給你送一份大禮了。”
“侯健?呵呵,也是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老子嘛,我能理解。”
“你他媽找死!”用槍頂著我後背的侯天一腳踢在我的後腿上。
“侯天你又忘了我剛剛說的話了。”池史不緩不急道。
“是,侯天知道錯了。”
“知錯就要改,這才是好孩子。”
“龔少,從第一次見面我就說過你是鬥不過我的,葉小玲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而你只會在這個繁華的都市裡默默的淡去不會留下一點痕跡。”池史的心情顯然很好,坐在原先陳虎在的位置,手中搖晃著精緻的高腳杯,很是愜意舒坦,而陳虎則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焰。
“是不是很奇怪這隻笑面虎會這麼服帖?”
“本來是有點,不過現在已經知道了其中的原委,所以就不奇怪了。”
“哦,是嗎,說來聽聽。”抿了一口上等的紅酒,池史感興趣的道。
“很簡單,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是你的一條狗,所以他才會這麼維護自己的主子。”
“答對了,不過這改變不了你失敗的結果。”池史顯然很享受狗和主人這個稱呼。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