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紙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隨後二人便一同走進大理城……
就在這時,一個綠袍男子走上前來,看他的衣著,也同樣是個漢人,他走到那個登記臺前,目光一掃,看到了那兩張紙……
“李逍遙……哼,好……”當他眼角的餘光劃過另一張紙時,瞳孔微微收縮,額上青筋暴起,狠狠的咬了咬牙。
“柳涵卿……!!”
“哼,逍遙劍神,厲害,真是厲害……!”
與此同時,白苗皇宮:
“阿奴,娘希望你能體會孃的安排……”南蠻娘輕嘆一聲,目光如水,默默地望著靜默了許久的阿奴。阿奴的身體明顯顫了一下,緩緩抬起頭。
雙眸,一樣的明如秋水。面貌,一樣的清麗可人。然而,那一張曾經天真無邪的面孔上,卻沾染了多少痛苦……她看了看一旁的唐鈺,他的面目中,有些許狂喜,但卻有幾絲不安。
“阿孃,我……不願意……!”她開口,聲音雖小,但如同斷冰切雪一般。
“你還是忘不了他?”南蠻孃的聲音提高了許多,但卻沒有絲毫嗔責,相反地,卻滿是無奈和憐惜。“阿奴,你可要明白,這是一段孽緣……況且,在他心中,根本沒有你……!”阿奴也幽幽嘆了一聲,轉過身去。
“況且,他自從回了中原,便沒有了訊息,很有可能,他現在已經……”南蠻娘看著阿奴的背影,咬了咬牙,道“死了……”“不會的!”阿奴斷言道“我要等他!一直等下去!就算他不喜歡我,至少,他知道我心裡有他,今生今世,我也只為他一個人而等待!”
“唉……孽緣……”南蠻娘長嘆一聲,轉身走出房間。“阿奴……”唐鈺上前,嘴唇動了動,許久,才緩緩道“阿奴……我是真的,真的……”
“……”
“算了,阿奴,該去查城門哨了……”
阿奴點了點頭,邁開步子,緩緩走出去。這三年來,自己攬了查城門哨這個活,不正是為了尋找他。但三年了,三年了……她也只從一些中原武林人士的口中得到他的一點訊息。三年滄桑,他還好嗎……
大理客棧:
“涵卿,現在晚了,我們先在客棧住下,明日再去皇宮吧……”“嗯,好吧……!”二人出來,基本上都沒帶什麼行李,只是要了兩間上房,點了幾個苗疆的小菜和幾壺烈酒。便自斟自飲起來。
李逍遙晃了晃手中的酒瓶,仰面灌下,烈酒入腸。三年滄桑,山河猶在,人已遠。
不如舉杯,一醉,解萬愁……
“李大哥……”柳涵卿看著李逍遙拼命地往嘴裡灌酒,嘴巴張的老大,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你……你不怕喝死啊!”“……”李逍遙放下酒壺,苗疆的烈酒果然非同一般,他的臉上已經有了幾絲紅暈。“你才死吶!”“呃……”店小二已經驚呆了,就這麼一會,李逍遙已經喝完了十壺烈酒,居然還沒一絲醉意,只是臉上有些紅……
“你不喝點嗎!?”李逍遙向著柳涵卿,淒涼一笑。柳涵卿驚了一下,李逍遙的骨子裡,一直都透著一股悲傷,他愣了一下,隨後道:“姐姐不讓我喝酒!說是,喝酒傷身……”
“是嗎……?”李逍遙放下酒壺,淡淡道:“我是,三年前才開始喝酒的……我倒希望你,永遠都不要碰這東西!”“……”“因為,一旦拿起,便放不下了……”
柳涵卿猛然想起了自己父親說的一句話:
“一些東西,拿起了,便無法放下……”
但是,好像父親說的,和李大哥說的那個東西,似乎不大一樣。想不明白……
與此同時,城門:
“回稟少主,今日有三個漢人進城!”那位兵將一疊紙交到阿奴手裡,後退一步,接著道:“那三人,前兩個人士一起的,看起來像是中原的劍客。至於那後一個人,看著像一個商人,不過身上也帶了兵器防身!”
“柳青鋒……”阿奴看著手中紙上的名字,念道。
“這就是那個商人!”“嗯,無論如何,城門的哨一定要把好!”
“柳涵卿……”“哦,這個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劍客,跟著那個青年劍客一起!”
阿奴拿起最後一張紙,身子猛然一顫,死死的盯著紙上的字,手,在微微顫抖,聲音,竟有些哽咽。那紙上,端端正正地寫著三個大字:
李逍遙
“逍遙哥哥……”她豁然轉身,對那個衛兵道“那個青年劍客呢!在哪?”
“回少主,那人已經進城了!要不要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