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程這一問他,他還真犯難了,若說不依,這位顧老爺指定當他不識好歹,若依了,過後外甥女埋怨他,可該如何。為難上來,不覺去瞧大姐兒,顧程卻笑道:&ldo;她吃得醉了,這會兒不定連咱們說什麼都不知道了,俗話說的好,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大姐兒過了年可都十九了,也算不小,這婚姻之事,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姐兒那個爹,爺便不提了,如今有你這個親孃舅,卻要給她做個主的。&rdo;陳大郎無法兒,只得一咬牙實話實說道:&ldo;小的姐姐沒得早,大姐兒自小沒娘,又攤上那麼個沒有人心的爹,是個命苦的孩子,也不怕老爺笑話,小的雖是親孃舅,這事兒卻要依著她的意思,也不瞞老爺,上回小的來,大姐兒倒是說過要贖身出去的。&rdo;顧程聽了,心頓時涼了一截子,他是知道大姐兒存著這個心思,卻總沒落譜,如今從她親孃舅嘴裡說出她要贖身出去的話,真真刺心的緊,只覺自己一番心思,白白落了空,這是個沒心沒肺捂不熱的丫頭,心下一惱,哪裡還吃的什麼酒,草草吃了幾杯,便讓旺兒引著陳大郎下去歇息。讓人撤下桌,扭頭見大姐兒,已然靠在炕沿邊上和著眼,仿似睡了,顧程陰沉沉的瞧了她半晌,暗道:想贖身出去,行啊!他都要看看,她怎樣出自己的手心。徐苒真沒想到這個身體如此不中用,只一盞酒就醉到了晚間,不是身上著實不舒服,恐她還醒不過來呢。一睜開眼便是顧程的臉,帳中掌了明燭,瞧的分外清晰,顧程額頭滴著汗,眼睛卻一眨不眨盯著她,那目光,徐苒不覺有些發冷。這廝今兒不對勁兒,燭火的陰影裡,臉仿似有些扭曲的嚇人,這是怎麼了?大姐兒忽的想起,不是自己醉後舅舅跟他說了什麼吧!正想到此,被顧程一把捏住臉頰,仿似咬著牙道:&ldo;醒了,醒了就來伺候爺。&rdo;徐苒這時才發現,兩人身上早就清潔溜溜片縷皆無,而這廝像個發,情的野,獸一般,抓住她兩條腿舉高,胯,下那怒睜的物事便要入將進來……徐苒忽覺屈辱,抬腳便踢蹬了過去,卻被顧程一把抓住腳腕,陰沉沉一笑道:&ldo;爺的大姐兒,不止心眼子多,性子也強,這是不樂意讓爺入,還是跟爺這兒逗趣兒呢?&rdo;逗你媽的趣兒,徐苒真想大罵,可還有點理智,沒敢。卻聽顧程語氣越發陰沉的道:&ldo;若逗趣兒便罷,若跟爺動心眼子,爺可不歡喜呢。&rdo;說著,把她兩條腿舉高折起,身下便直直入將進來,一入到底,把徐苒給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徐苒不由睜大眼睛瞪著他,顧程卻低下頭去啃她的嘴兒,徐苒發現,這廝真跟她動蠻力的時候,她一點勝算都沒有,只有挨著的份兒,而今兒這廝不知吃錯了什麼藥,下死力的折騰她,按著她的身子,根本不容她有半點兒反抗的餘地。徐苒勉強努力的想投入進去,卻發現很難,最末了索性閉上眼暗暗咬牙,今兒這番老孃記住了,別讓老孃翻身,等老孃翻過身來,加倍還給這廝……其實顧程也是一時惱恨上來,想往日自己對大姐兒太寵了,寵的她忘了本分,寵的她吃他的,喝他的,心裡還惦記著離開他,她當她那些心眼子,他真不知道呢,只不過是寵著她,才睜隻眼閉隻眼的讓她過去了,旁的事他都可以任著她,只她卻要離開自己出去,她出去做什麼,若惦記著出去嫁人,這輩子都甭想,他顧程的女人,他不放手,哪個漢子敢來沾惹,他要他的命。越想越氣,越氣越折騰,顧程原想著折騰她一會兒,這丫頭是個伶俐性子,不吃虧的主兒,不定見他惱恨,就軟著身子求他一求,說兩句可心的情話兒,再賭個誓,什麼過不去,卻不想,這丫頭平時伶俐,今兒不知怎麼就犯上了倔來,被他折騰的多狠,也不吭一聲,閉著眼咬著牙死挺。她越挺著,顧程越來氣,越下狠手的折騰,想著讓她求饒,讓她服軟,誰知這丫頭死咬牙硬,末了折騰的暈了過去,也一句軟話兒沒說,倒是把顧程給心疼的夠嗆。完了事,抱著給她洗了澡,又去瞧她下面,只見那輕粉之處,已被他入的紅腫不堪,尋了藥膏與她塗抹,又親手幫她穿了小衣,喚李婆子端一盞酒來,哺在她嘴裡,半晌兒終是緩了過來。徐苒這一醒過來,想起這一番事,不覺恨上來,推開他,勉強坐起來,只覺身下一陣刺痛,腰眼兒都酸的支撐不住,險些又堆乎下去,顧程忙來扶她,被她一把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