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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顯,淡淡道:“竟是被發現了呢。”

“當年我娘就是被他逼著去□一個男子,我眼睜睜見著娘苦苦哀求他,可是不行呢,他一定要得到屠龍刀。娘寧死不從,你猜他怎麼著?”

“他便拿我威脅孃親,他如今這般死了,可真是幸運啊。”說著朱九真眼中惡毒光芒一閃而逝,蛛兒不禁也替朱長齡感到慶幸,不然,他極有可能會被自己女兒折磨致死。

突,蛛兒渾身又是一個激靈,她終於想起這朱九真像誰了,像二孃,雖是深情不同,可是五官卻像足了那個女人。

一時間,蛛兒只感到手足發涼,腦中混亂。這時,只感到手心一陣溫熱,源源不斷傳來熱力,輕輕柔柔。蛛兒這才回了心神,一望方知是胡夏牽住了自己手,臉上帶著溫柔關切笑容。

蛛兒撥出了口氣,方知自己竟是一直屏住了呼吸,心漸漸安了下來,奇異恢復了平靜,也又聽到朱九真話語。

“一柄屠龍刀就可以稱霸武林?峨眉派倒是擁有倚天劍,它可曾就一統了武林?”朱九真眉眼絕豔,卻透出一絲冷冽,又道:“我才不在意那什麼勞什子屠龍刀,更不會似我爹那般,他真真該死。”說到這時已有些咬牙切齒。

原來,朱九真□張無忌失敗後,二人便達成了交易,朱九真幫助張無忌逃走,張無忌幫她擒住朱長齡。

而那朱九真心思蛛兒反倒能體味出幾分,可是,張無忌呢?他是存著什麼心思幫忙?他真需要幫忙才能逃走?他此時是否已經練成了九陽神功呢?

一連串問題,一一想來,這張無忌莫不是純真過了頭,就是高深莫測到了令人發毛境界。

一路行來,相處了三日,蛛兒對於這個可以說與記憶中有極大詫異張無忌,倒也有了一些瞭解,方漸漸消弭了心中戒備。

這人已為了生計闖蕩,在西域一帶歷練、躬行了三年之久。期間,殺富濟貧、出生入死、刀頭舔血,自有另一番天地。

再看他言談做事皆是一副俠義心腸,真心待人,談及為何要捨命幫助朱九真時,他只說是因看那女子可憐,說理所當然,甚至帶著分呆氣。

而蛛兒再問他就不怕那女子害他時,他只說自己一時沒有想到,不過若是真要害他,那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這張無忌,赤誠真摯卻絕非傻瓜笨蛋,也並不迂腐,行事往往當機立斷,絕不會忍讓於人,信奉是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人若打我一拳,我必還兩拳。

觀察下來,蛛兒覺得這張無忌已非歷史中所知那人。不知其再入中原武林,又會掀起怎樣一番風波。

也漸漸明瞭,他行事絕非過於單純,也非老謀深算,而是對待一切事情都帶著坦然,那是一種接近於本能磊落。

而且,在下一刻便也得到了令一個明確答案,張無忌確是已經練成了九陽神功。

第一卷:莊生曉夢 第三十九回

九陽神功,當世神功也。可隨意擴散到體內、體外,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毒氣不生,物化不之,金剛不壞之軀也隨之而來。

蛛兒則是在一側眼見著張無忌雖是雙腿行動不便,仍是盤腿飛出丈餘,不禁瞠目於九陽神功威力。

“你想試探我武功。”張無忌運息坐到一側巨石上,肯定說道,並非發問。

“是,我很好奇。”蛛兒也不掩飾,方才就是她擲了塊石頭,才讓那腳伕失了力道平穩,將轎子脫手而出,而張無忌便是在那一瞬間運動了真氣,使出令人驚歎一招。

“我就知道。”張無忌露齒一笑,帶著幾分爽朗憨直,又道:“其實你只需直接問我便好,那咱們就繼續上路吧,可好?”

“好啊。”蛛兒點了點頭,張無忌又回到軟轎後,她甫又不好意思衝胡夏吐了下舌頭,胡夏則是寵溺一笑。

於是,蛛兒也笑了,一雙眼中剪水盪漾。

又行了一個時辰,便到了晌午,恰行至一處林外,樹蔭渺渺倒也適合休息。但見不遠處還有一處小溪,蛛兒不禁心下一喜,道:“我去取些水來。”

胡夏自是知道蛛兒素來好潔,想來也是想去洗把臉,便道了句快去快回,便給其餘眾人分發乾糧和肉乾。

溪水澄澈、清涼,蛛兒掬起一捧洗了把臉,真是好生舒爽。甫又將帶來水囊灌滿了水,方欲轉身回去,卻聽到林子深處傳來幾句模餬口號聲。

漸漸地那口號清晰起來,只聞得,“日月光照,鷹王展翅。”

而這正是天鷹教口號,悠悠傳來,迴盪山野。甫一聽清,蛛兒卻只是心神一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