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對風家的事情,自是一點也不知曉的。
西門無涯見他們不知道,自然也就不多說什麼,只顧著繼續吃飯。畢竟美食當前,對他來說,沒有比美食更加有誘惑力的了。
可是,儘管他表面上一副不甚在乎的模樣,可是,他的心底裡,卻又是另外一個想法。
看來,他得親自走一趟風家,詢問一些事情了。
丁當他們知道西門無涯的身份以及與欣悅交情還算不錯,所以,自然也就讓他在祥雲酒樓住下來了。
酒菜更是全部免費招呼。
當然,這些對於如今的祥雲酒樓來說,只不過是每日收入的九牛一毛,他們當然也不會在意。
在祥雲酒樓用完午飯之後,西門無涯將自己的細軟都放好了,便一刻也沒閒著,離開了此處,直奔揚風在京城的產業而去。
一家揚風綢莊的大堂之內,只見西門無涯手持一塊黑色玉石令牌,令牌之上,赫然以奇特的筆法篆刻著一個“楊”字。
這,正是風清楊當初給西門無涯的信物。
有了這個信物,一旦他什麼時候有事情找他,只需要到就近的揚風產業去持令牌露面即可。
當然,這令牌可是揚風產業的最高機密,一般人是不可能得到的。
現如今,真正經常用這令牌的人,也只有司晨一人。
沐辰以前雖然也用過,可是如今……
揚風綢莊的掌櫃一見這塊令牌,立刻滿面堆笑地將西門無涯請進後堂歇息,讓他稍等片刻,主事之人一會兒就來。
西門無涯畢竟也活了一把年紀,並不是一個急性子,自然也就一邊喝茶,一邊坐在後堂裡面靜靜等待。
炎熱的夏日,後堂裡面給人的感覺卻是一片沁涼。
與外面那令人煩躁的蟬鳴聲以及炎熱的氣溫形成鮮明的對比。
很快,司晨便如一陣風一般隨風而至。
他進來的時候,俊朗的臉龐上隱約間正有大量汗水滲出,很顯然的,他趕過來得極為匆忙。
司晨一進門,看見西門無涯坐在裡面,當即躬身垂首,語氣十分恭敬地道:“屬下見過師父。”
嚴格說起來,司晨也算是西門無涯的半個徒弟。
他們司家作為風家世代暗衛,自有一套武功秘法。
不過,這套武功秘法,即便全部練成,武功修為也是遠不及西門無涯的,只能在江湖當中成為一般高手。
所以,當初教導風清楊的時候,西門無涯便順手指點了一下司晨。
是故,對於司晨來說,他也算得他的半個師父。
“行了,少跟我說那些客套話。司晨,我今天來,是有一些事情要向你瞭解的。”
西門無涯也算是個直腸子,所以上來就開門見山地說道。
“是,師父有什麼想要知道的,屬下一定將所知道的全部告知。”
司晨的態度,依舊十分恭敬。
“嗯,那好,”西門無涯點了點頭,便直接說道,“是這樣,你把你與清楊來到京城之後發生的一些事情都告訴我吧。當然,我要知道的,不是你們生意上的事。”
“師父您是想知道主子感情上的事吧。”
司晨一下子就明白了西門無涯的來意。
“嗯,正是如此。”西門無涯滿意地點了點頭。
“您來問我,那真是問對人了,對於到京城之後的事情,除了我之外,恐怕沒人知道得更加詳細了。”
司晨這句話說完,便開始將所有他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西門無涯也就靜靜聽著,只是,他越聽越覺得驚訝無比。
想不到,這蕭沐辰和清楊,倒都是痴情種子。
緊緊為了給欣悅找解藥,清楊差點兒丟掉大半兒性命,而那蕭沐辰,為了救她,竟然損耗了一半兒的內力去救她。
不可否認,他們兩個人,對欣悅的感情,都是極深的。
最最主要的是,他們在做了這一切之後,竟然絲毫沒有讓欣悅知道,更加不讓她因為這事而感激他們。
這樣默默的付出,這世間,只怕沒有人會像他們兩人這麼傻了。
“難怪了……”
西門無涯聽到兩人救欣悅的事情之時,一隻手捋著鬍子,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司晨聞言,卻是好奇地問道:“師父,請問您為什麼會說難怪了?”
“呃……”西門無涯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