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也敢怠慢他!〃我是太常寺卿,朝廷重臣,你們元帥的貴客!你敢攔我?〃
長風站著不動,〃大人想進元帥寢帳幹什麼?〃
徐東利大怒,〃你一個賤奴,也配打聽我的事?讓開!〃
帳內的江祥曄聽見喧譁聲,掀簾而出,〃長風,怎麼了?〃
徐東利一見江祥曄,眼珠子幾乎瞪得突出來,好。。。。。。好動人的少年!〃你就是華亞卿?〃
眼前的人不是那種相貌似女的男子,也不是可愛漂亮的男孩,所以他不能用美麗或絕色之類的詞來形容。這少年身上有紅塵中的高貴氣質,也有俗世外的飄緲清靈,雖然讓人一見就被吸引,卻令人不敢有狎玩褻瀆之心。如此美麗、冷酷而高潔,不要說是碰觸,甚至連妄想都是一種罪孽。
燕於威怎麼有膽量和勇氣侵犯這麼高潔的人?而即使他傾盡所有眷寵,又當真能束縛住這個少年空靈的心嗎?
他不由自主地向江祥曄走去,江祥曄倒退兩步,他就勢走入帳裡。
江祥曄眉頭微蹙,〃你是什麼人?〃看這個人的衣飾應該是北燕國的高官,但卻是個文臣,一個文臣跑到邊疆軍營來幹什麼?
徐東利拱手道:〃在下徐東利,乃北燕國太常寺卿。〃這麼老實的態度連他自己都吃驚,依他平日的性子,見了可心的男孩,早就餓虎撲羊一樣撲上去了。華亞卿雖是燕於威的人,但徐東利被酒意衝昏的頭腦早忘了燕於威的厲害,他純粹只是不願給華亞卿留一個壞印象罷了。
太常寺卿掌管禮樂祭祀,雖是重臣,卻無實權,更與打仗沾不上邊,江祥曄更疑惑,〃徐大人堅持進帳,有何貴幹?〃
〃我。。。。。。〃一向伶俐的口齒此時竟然笨嘴拙舌起來,徐東利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我是奉旨給振武侯賜婚的。〃
賜婚?燕於威要成親了?
江祥曄的心隱隱作痛起來,是該走了。他一直以為能灑脫的走,頂多會有點兒惆悵,但事到臨頭,他為什麼竟會覺得如此痛苦?他難到真的愛上燕於威不成?以往對女子沒興趣,他一直以為是年紀還小的緣故,可是南江國朝中那麼多文臣武將,有英俊的、有文雅的、有成熟穩重的、有活潑坦率的,他也沒看上誰呀?
徐東利見他發呆,試探地朝前走了兩步,江祥曄沒動。
他又走兩步,江祥曄仍視如不見。
直至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了,江祥曄仍沒動。
徐東利試探地開口:〃呃。。。。。。你。。。。。。願不願意跟我呢?左丞相的二小姐很潑辣,一定容不下你,我是朝廷重臣,也能保護你,讓你不象別的俘虜一樣進牢房。〃
江祥曄不語,徐東利俯下臉意圖親吻他的唇,他也沒躲開。
自己是不是把情慾當做了愛情呢?燕於威是第一個也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親近過他的人,所以他搞不清楚如果換了別人,他是不是也有一樣的感覺?
徐東利受到江祥曄默許的鼓勵,大膽地吻上他的唇。
冰涼的、溼軟的感覺,江祥曄有些反胃,搭上徐東利的肩想推開他,但看在別人眼裡卻象是迎合。接到長風通知趕來的燕於威正好瞧見這一幕,立刻怒吼出來,〃該死的你們!〃
徐東利趕緊放開江祥曄,就算是當今皇帝燕凱在大發雷霆時,都沒燕於威這時可怕。
燕於威衝上前狠狠給了江祥曄一個耳光,〃你對得起我?〃江祥曄被打得踉蹌倒退,跌倒在床腳邊,燕於威撲過去揪住他的領子狠狠地搖晃他,〃我寵著你、讓著你,你卻給我搞這個!〃
江祥曄捂著臉、垂著頭,不讓跟進來的燕于振見到自己的臉,燕於威卻以為他是心中有愧,怒火更是高漲,第一次付出真情卻被背叛的痛苦和懊惱幾乎讓他氣瘋了!
如果任燕於威生氣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深知他性格的燕于振過來想勸架,〃十二弟。。。。。。〃
燕於威大吼一聲:〃滾!〃
燕于振張大眼睛,不敢相信燕於威竟然對他口出惡言,〃你讓我滾?〃
〃滾!滾!都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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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於威這次的怒氣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大,燕于振不敢再勸,安慰地想:至少保住了徐東利一條命。至於那個他也很好奇其長相的華亞卿,對不起,但願你來生投個好胎吧,我已經盡力了。他急忙拉著徐東利和長風出帳,不敢在暴風中心多停留半刻。
江祥曄任燕於威攫著自己猛晃也不辨解,他沒拒絕徐東利親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