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原諒自己。

眼淚滾落，秦楓已經很久都沒有流過眼淚了，他內疚，自責到了極點。

“男兒有淚不輕彈，別哭。”

秦壽顫抖著伸出手，摸在了秦楓臉上，眼裡露出一絲笑意以及欣慰。

“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你，真好。”

“爸，我……”

秦楓哽咽著，已經說不出話來，看著氣息越來越虛弱的秦壽，他想起秦壽可以逼毒，急忙解開穴道，急促道：“爸，你快將毒逼出來。”

秦壽無力的搖了搖頭，“太晚了，毒氣已經蔓延全身了，沒用了。”

秦楓聞言，淚水更加奔湧。

“不……不用難過，你沒有認出來我來很正常，我二十多年前誤服了一枚丹藥，讓我的相貌有了很大的改變，也正是因為那枚丹藥讓我成了修士。

在玄天皇庭一呆就是二十多年，我也想著等修為強了就去找你，但世事難料，武者和修士敵對，我去了外域幾次，都在打仗，我不願殺害人類武者，又去不了地面，只能回了內域。

原本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見到你，沒想到老天有眼，讓你來到我身邊，只是不能再陪伴在你身邊，這大概就是命吧。”

秦壽嘆息，並沒有責怪秦楓，換成是他也會如此的小心謹慎，畢竟一個人類武者混入皇庭中，不能出一點差錯。

在這危機四伏的地方，誰也不敢相信，就算知道了自己名字，也不敢去想會是自己的親人。

只能怪造化弄人，剛相認，自己就要死了。

“這顆靈珠給你，只要集齊七顆，便能有一次復活的機會，所以你也不用太難過。”

秦壽說著，用最後的靈氣將靈珠吐了出來，遞給秦楓，又開口道：“楓兒，你的是什麼靈珠？”

“金木火土。”秦楓道。

嗯？

秦壽一愣，根本沒有想到秦楓居然有四顆，急忙道：“快去拿來，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