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淺一巴掌將天魁扇飛,所有狐都懵了。
就連白給也都臉皮抽搐了幾下,這真的還是自己的女兒?忒霸氣了吧。
後面趕來的胡鍋吧和歐邁嘎也都眼皮跳了跳。
全場沉默,大概誰也沒有想到白淺會如此強勢。
白淺這時悠悠開口“就憑你,還不配和本皇說話。”
“啊~~”
天魁大吼,眼睛都紅了,暴怒到了極致,他怎麼也沒想到白淺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他。
他作為男狐的尊嚴還要不要。
他作為白氏一族少主的臉面還要不要。
“白淺,你敢打我!!”
天魁捂著臉從地上爬了一起,一雙眼睛怨毒的看著白淺,恨不得現在撲過來將白淺給撕了,但他不敢,白淺修為比他高,而且不知為何有一股來自血脈上的悸動。
不過他天家豈是這麼好欺負的,天魁大聲道:“爹,快出來,有妖打你兒子。”
自己打不過白淺,就喊爹來,天麟已經是妖皇巔峰,比白淺,白給都要強大,不信收拾不了這個臭婆娘。
四周越來越多不同姓氏的白狐過來看熱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在看到白淺後,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估計是白淺修為提升了,要來報白家被天家打壓的仇。
但未免太天真了一點吧,就算你現在是妖皇了,也不是天家的對手啊。
白淺這時再次喊道:“天雄老祖,出來說話,再不出來,我將你天家給拆了。”
眾狐都倒吸一口涼氣,白淺這是在找死啊,居然敢挑釁白狐族內唯一的妖尊。
這怎麼跟著一個人類私奔回來後,腦子也壞掉了。
“哼,你拆一個試試。”
就在這時,一道冷哼傳來,便見天麟走了出來,神情陰沉,一臉不善的看著白淺。
他也沒有想到白淺居然如此囂張,敢跑到他天家來撒野,還打他兒子,這是完全不將他天家放在眼裡啊。
今天要是處理不好,天家肯定會被笑話。
“拆了又怎樣?”白淺說著便動手,直接一掌向著天麟扇去。
“好膽!”
天麟爆喝一聲,居然還敢對自己動手,剛想出手將白淺擒拿,但陡然間血脈一顫,無形中好像被什麼壓制,實力居然發揮不出多少。
啪!
血脈上的壓制讓天麟的動作都遲緩了不少,根本就沒擋住這一巴掌,和他兒子一樣被抽飛了出去。
全場死寂一片。
所有妖都僵在了原地,大腦一片空白,天氏一族更是差點將眼睛都鼓出來了。
這……這什麼情況?
天麟可是妖皇巔峰啊,白淺不過妖皇三階,扇飛天魁還能理解,但現在居然連天麟也扇飛了。
就連白給也都吞了吞口水,覺得自己女兒太強了。
白淺則是一臉的理所當然。
她九尾妖狐血脈,乃是所有狐族的最高血脈,天生為帝,對於其他妖獸的壓制作用可能不強,但對於狐族卻具有極強的壓迫感。
就算修為比她高的,在這血脈壓制下,也連一半實力都發揮不出來。
“爹,有人打我,你快出來啊。”
天麟也喊了起來,他心中也驚懼無比,不知道什麼情況,為什麼見到白淺有種發自內心的心悸。
對方修為只是妖皇啊。
眾狐都臉皮抽抽,天魁被打喊爹,現在天麟被打也喊爹,這完全就是拼爹啊。
隨著天麟的話落,從天家後院陡然間有著一股極強的氣息散發而出。
所有狐都是臉色一驚,眼裡有了敬畏之色,天雄要出來了。
白狐一族唯一的妖尊,至強的存在。
白給也戰戰兢兢,妖尊的氣勢太強了,女兒只是妖皇境,雖然有王者之氣,但能抵擋嗎?
很快一道人影降落在眾人面前。
那是一名老者,滿臉的褶皺,杵著一根柺棍,看上去像是風燭殘年的老人,但沒有狐敢小看他。
天雄一出來,眼神便落在了白淺身上,他體內的血脈也有些悸動,不過不像天麟那樣被壓制得那麼厲害。
他有些驚訝,對方這是有了什麼奇遇,居然能讓有這種感覺。
血脈變異了?
也唯有這個解釋,否則自己的血脈不會悸動。
他一雙有些渾濁的老眼內,有著光芒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