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將手上的眉筆給甩了。
朱小小總算回神,也大為光火,“你這怒火從何而來?不嫁你勤敬貝勒又如何?我不是嫁給敬恩了嗎!”
“既然敬恩都嫁了,為何不嫁勤敬貝勒?”他的黑眸冒著熊熊怒火。
“就是不願意!勤敬貝勒是個下及格的丈夫,夫妻該同生死,共患難,他把我視為外人,卻又設計我懷孕,說白了他也是自私,我有了孩子,這一生也不可能再嫁——”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他難以置信的打斷她的話。
“不然我該怎麼想?一個人孤伶伶的懷孕生子,一個人舔著心口上血流不止的傷口,忍著書喜、忍著悲痛,腦海裡想的卻是丈夫摑自己耳光,喜新厭舊的畫面——”
“夠了!難道這些日子以來,我的解釋、我的呵護,我所謂的用心良苦,都沒有任何的改變?我守在你的身邊,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
“你好意思兇我?你憑什麼兇我?是你自以為是的把我推離你身邊,現在又強勢的守著,我到底算什麼!”
“你這個——”簡直快氣瘋了!在他心裡,她算什麼,她竟然還要問?!“好!很好!”他咬咬牙,甩袖離去。
既然敬恩都嫁了,為何不嫁勤敬貝勒?
因為敬恩只屬於她一個人,而勤敬貝勒曾給過她痛苦的回憶,是一個曾經背叛她的愛與信任的男人!朱小小在心中回答了這個問題,她眼中含淚,愈想愈生氣,最後對著房門外大喊,“笨蛋!大笨蛋!”
可惡!害她這麼難過!她想。
可惡!害他這麼火大!他氣。
勤敬真的氣瘋了,接下來的日子,他拒絕當那個不知感激女人的免費暖爐,搬到兩人剛成親時他獨住的房間,過去的噓寒問暖不再,不過,靜兒是兩個人的,他照抱、照玩、照樣寵。
朱小小沒有想到男人也會這麼小心眼,不當暖爐又如何?以前在賣豬肉時,冬天時天寒地凍,又住在那個寒風一吹,整間屋子就像要被吹散的破屋子,她還不是得起床宰豬到市場叫賣?!
她才不希罕他呢!於是她也搬回隔壁的宅子,反正他要退回原點,那她當然也得退。
至於靜兒,他抱過去不久,她就要小清或奶孃去接回來,說要喝奶、洗澡什麼的,而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