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傢伙走路的時候,馬蹄陷到了泥裡呢?嘻嘻嘻嘻,不過我奉勸陛下不要理會那個卑微而野蠻的傢伙了,還是儘快把許諾我的給我好了。”
聽到這話,黛朵還以為“許諾”就是她,嚇得只顧往姐姐的懷裡鑽。(未完待續。)
第74章 牽掛的怒火
“你不會對朕的客人做出什麼無端的行為吧!”這下,就連阿萊克修斯也隱約覺得了事態的嚴重性,他深知這群諾曼人無情無義,雖然高文也是他的“死對頭”,但憑什麼折損在博希蒙德的手中?隨著,皇帝的目光看到了博希蒙德身邊,沒有情報裡他關心的那個人的身影,便繼續質詢說,“朕聽說諾曼人的遠征大軍,是分為二頭掌握的,那為什麼你的外甥坦克雷德沒有到來,而你的叔父羅傑又身在何方?”
“別提我的叔父了,他根本對偉大的遠征沒有興趣,也沒響應聖座冕下的號召,這種不信者遲早要下地獄去,反正特維爾家族絕大部分人都在那裡沉淪呢。至於我的外甥,在我準備接受陛下冊封的時刻,他可不願意,和我大吵一架——現在坦克雷德這小子,把大部分的隊伍都自朱昆蒂娜宮給拉走了,前去海濱紮營了,準備搜尋船隻渡海,根本不理會我。”博希蒙德皮笑肉不笑地解釋說。
果然是奸詐的阿普利亞公爵,他以這種名義入宮,又畏懼皇帝挾持他後對他的部眾下手,就和坦克雷德一位紅臉一位黑臉,來應付皇帝的策略。而先前,他和坦克雷德的秘議,達成的方案便是如此。
這下,倒是皇帝被動了,但是阿萊克修斯也是久經陣仗的,他此時若是激怒發作,也於事無補,主要還是要儘快和諸位朝聖的西方領主達成和平協議,把他們統統送海峽對面去為上,“那麼。此行你將朕希望見到的人帶來了沒有?”
自然,雙方都明白這個人是誰。只有安娜與黛朵不明所以(但其實安娜也料到了),於是博希蒙德沒有直接回答。他身旁立著的大宦官隔著帷幕,對著皇帝做了個肯定的手勢,這下阿萊克修斯的語調緩和了不少,而安娜的內心則墜落了下來,“杜卡斯看來是完了。。。。。。”她如是想著,並摸著妹妹的頭髮,輕聲安慰了她兩句,“父親所言之人還未來,並非這位紅髮的蠻子。”隨後。安娜抱住了妹妹,而有些憤恨的目光,穿過了紗簾,投射在博希蒙德的身上,她不清楚何本,但是內心還是湧起了擔憂(對大蠻子)和憤恨(對博希蒙德)。
而阿普利亞公爵也敏銳覺得,在皇帝御座的後面,有雙絕對不友好的眼神,在死死盯住自己。他的內心也燃起了不快之感。
還未察覺的皇帝,“既然事先朕幾乎同時,對你與高文提出了方案,而你博希蒙德又是優先到來的。朕不可食言——可以賜予你安納托利亞大公,兼任亞細亞最高司令官的職務,並帝國第一白袍貴族頭銜。”說話間。小鳥召喚著幾名宦官,將印章、勳章、墨水瓶、袍服送到了博希蒙德的侍從手中。
而博希蒙德拾取起來了那漂亮的印章。摸摸紅色的鬍子,得意無比。看來事先的策劃完全取得成功,隔絕掉高文,搶先取得先機——他比戈弗雷要務實,明白東征必須要取得君士坦丁堡的支援,哪怕是作為皇帝的附庸封臣也是利大於弊。
接著阿萊克修斯繼續說到,“現在你已經獲得了這些無上的榮耀,但是頭銜是需要等量的義務來交換的,你要前去與戈弗雷或高文交涉,叫他也來接受朕的冊封。因為在帝國的官銜體系當中,你是他們的上級,將來分疆裂土時刻,你也會站在有利地位,得到帝國後盾的支援,明白嗎?”
“戈弗雷那邊很好辦,但是高文那邊我可不敢保證,誰知道他現在是生是死呢?”博希蒙德再度感到了御座後憤怒的眼光,於是有意挑釁起來。
瞬間,阿萊克修斯就覺得腦後扇過了一陣迅猛的風——是他的女兒安娜掀開了紗簾,走了出來,帶著冠冕,目光咄咄逼人,像頭好鬥的小母獅般,而黛朵則被姐姐推回了自己的座位之上,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端。
“原本,帝國的皇帝已經約好了巴里的大公,和公爵您,自金門而入,為什麼現在只有你來到了?”安娜走到了父親御座旁,站立著,對著博希蒙德質問起來。
“這是陛下自己的安排,我只是遵照而行,現在反倒來問我!”博希蒙德一看,原來是個十三四歲的豆蔻女孩,心念這應該就是皇帝的女兒,便根本不把她放在眼中,反擊道。
“安娜,退回去。。。。。。”阿萊克修斯開始扭頭,帶著不滿的情緒。
“你遵照執行,難道高文不是如此嗎?我瞭解都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