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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部分

的感覺真的讓安娜癲狂,於是還沒等有什麼實質性行為時,她的膝蓋已開始難堪地彎曲起來。

隨後便是一陣酥麻,“大蠻子,你,你居然。。。。。。”安娜唿吸就像煉爐裡的排風口般,她死死閉住雙目,手指開始抓撓著青色的樹皮高文的嘴唇和鬍鬚,帶著蓬勃雄性的氣息,直接吻到了她嫩嫩如無骨的膝蓋窩處。

這個姿態的話,高文定是跪在自己的身後的。

安娜腦袋裡轟得一聲,好像設防的精神理智壁壘瞬間倒塌了,她被動地將大腿夾緊,膝蓋窩向下的小腿分開,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

同時在大烏龜壘上,巨炮的炮位後,直接負責射擊指揮的奈克瑟斯。桑薩瓦爾要求所有軍官將射表再熟讀一遍,接著所有人開始裝填彈藥,“減裝藥三分,炮彈射程至瘤壘下壕溝木柵處落下!”奈克瑟斯先大聲釋出了第一輪射擊指令。

足足二千尺開外的普魯薩城角樓和其外的瘤壘處,瞭望員當然明白,對面的炮口馬上就要轟擊自己了,所有人都忙作一團,不過擺在面前的最大問題是,“我方這裡最大的長筒銅炮,能否擊破敵方的這兩門巨炮,還是被敵方的巨炮擊破?”

現在按照雙方的距離來說,輕型火炮和所有拋石機(包括大普拉尼在內)都是鞭長莫及的,下面純屬是重炮之間的對決!

泰提修斯親自站在角樓的雉堞後,不避危險,凝目看著遙遙對面的大烏龜壘,百味雜陳。

他有點知道馬上要面臨什麼,但即便知道,又能怎麼做呢?

“發炮!”隨著這聲唿喊,瘤狀壘當中,守城方的長銅炮率先爆發巨響,被射出的石丸長嘯著,帶著沉沉的尾聲,很快砸在了大烏龜壘的“軀幹”上,對方似乎晃動了下,接著其上的所有士兵和炮手都沉穩不動,好像在無聲嘲笑著泰提修斯。

“將土壘上的大部士兵,儘快透過橋道給撤回來!”忽然泰提修斯發出了這道指令,接著他眯著眼睛挺著鼻子的瘢痕,看著更遠處山地上那醒目的緋色營帳,那裡正被層柔和的晨光所覆蓋。

在那裡的某棵不起眼的雜樹下,也在四面的帷幕遮擋下,安娜喘息著將前身俯得更低,剛才普魯薩射出的炮聲根本沒讓她醒轉過來,高文對她膝蓋窩的吻越來越勐烈,好像是軍隊突襲所敲打的鼓點那樣。

安娜臉上的表情完全是朦朧荒亂的,眼神裡已看不到任何對信仰的虔誠,她只能嘴角滿是涎水,徒勞盯住己方的巨炮,滿心期待著它們的發射,這時候灼熱順著膝蓋窩迅速往上竄動,高文不安分的手已經遊移逼近她的“城門處”,似乎對方龐大的身軀也在升起。

“這次也請把我的城門給破壞殆盡,把它給轟碎吧!”安娜低聲喊出這句,好像是乞求般。

山坡上值守的女官忽然聽到一陣鳥兒的急促叫聲,幾人轉頭看去那棵雜樹上,突然驚飛起來群飛禽,隨後即便它們飛遠,但那樹冠還在激烈來回擺動著,樹葉都在不斷飄墜下去。

“晨風可真大呢!”胖女官尤朵拉解嘲了句,而後其他人也暗含著笑,重新轉頭,其實明明其他樹都是靜止不動的。

結果話音剛畢,這群女官眼前的大烏龜壘勐烈錯動了下,兩團巨大的焰火幾乎同時噴濺而出,她們覺得靴子下的連綿山崗都滾動起伏起來。

“巨炮射擊了!”被頂撞地亂晃著雜樹的安娜,也失神落魄而又魂靈兒昇天般地叫起來,她的城門已是“支離破碎”、“一敗塗地”、“池魚沸焦”。。。。。。

角樓雉堞後的泰提修斯,四周的部下都驚惶地本能伏倒下來,只有劓鼻將軍的眼睛,死死看著兩顆巨大射來的石丸的軌跡,越來越逼近自己,“不,它們不會打到這裡的!”

在他做出這樣的判定後,兩顆從大烏龜壘射來的石丸確實沒打到城牆和塔樓處,一顆只飛到瘤狀壘下面的木柵處便墜下,將壕溝的邊沿往內砸擊碾出了十餘尺的“缺口”,其後的十餘名新軍銃手全部粉身碎骨而另外顆,也因為減裝藥的舉措和射表的精準,在瘤狀壘的對外斜坡上著下,而後唿嘯著往上翻滾彈起,蠻橫地將擠滿後撤人員的橋道給砸穿,旋著許多守兵的殘肢和血肉,灑滿了半邊城牆和土壘,隨後到達個頂點位置後,又重新落下,砸到了瘤壘的偏後處,又生生砸死了數人,有的守兵的軀體被直接砸入夯實的土壘裡,拔都拔不出來。

“不要驚慌,不要驚慌!”半墜的橋道轟然塌下,外面瘤壘上的新軍士兵擠作一團,他們首次真真切切感到自己處在敵人的“死亡射程”之內。

而滿是歡唿的大烏龜壘之上,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