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你可不是什麼孤貧院的慈善人士,反正全是等同奴工的存在,值得如此同情?”
“對,我並沒有發無用的善心。安娜和赫托米婭現在經常說要男女平權,前者說自己足以管理好一個國家的農商和財稅,後者認為自己的能力足以與她丈夫多魯斯。蘭伯特平起平坐。而你小翻車魚,總是自矜那超越男子的工程和機械智慧。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說著高文走過來,微微將阿格妮絲圓圓的繡著金邊的衣領捻起來,阿格妮絲嚇得一抖下,但高文很快就鬆開過去,“阿格妮絲你身上這一件外出的禮服,需要靠英格麗娜屬下二十名最優秀的女工足足三個月的時間才能織就,然後你的年俸有三百五十枚金幣,那些女工的年俸,哪怕再熟練的也才八枚金幣而已。”
“我是憑本事。。。。。。”
“我的意思是,等到那群女工經過平權的覺醒後,也懂得要求年俸三百五十金幣的時刻,你會如何?如何保持你現在的超然地位,美麗高貴的普拉尼小姐。現在我給這些紡織女工年俸八枚金幣,她們會將我當神般看待。同樣,在塔爾蘇斯國內不管是希臘女郎還是阿迪蓋的女工,都把那個你所看不起的溫若明娜看作個可以效仿的典範,因為她雖出身奴隸,但現在卻是宮廷陪睡官,掌握著凱撒衣櫥鑰匙和所有的雜務,年俸有足足一百二十枚金幣,可以穿得與所有女官一樣典雅高貴。”高文打斷她的言語,帶著諷刺挖苦詢問道。
阿格妮絲撇撇嘴,表示無話可說。
“所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