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這裡,那麼面向潘非利亞乃至整個廣袤富饒的呂底亞,是進可攻退可守。而那位皇子還是太年輕,整天就忙著在談判上佔據上風,難道不知道高文的快馬可以在米利奧塞法隆與塞琉西亞間隨意馳騁,難道不知道高文的六司官衙運轉起來的效率是驚人的,難道不知道高文根本就不是個圖謀虛名虛利的人物?唉。”最後尼卡老將用長長的嘆息,結束了自己的論斷,而後將白髮蒼蒼的頭,重新靠在椅背上,這是他在漆黑下唯一的可辨識的地方,“馬上高文的軍隊攻起來,將大部分士兵都集中在大小城間的夾牆裡,裝置上下通行的梯道,敵人器械抵進後就施放猛火矢將其焚燬。還有,你們三位各自負責一段城牆,因為攻城戰和守禦戰間,再厲害的指揮能力也是無濟於事的,只能靠士兵各自短距離的奮戰搏殺,故而你們必須把臉露給所有人看到,這樣比什麼都有效。”
“是的,父親。”三兄弟面色凝重,本能感到了即將廝殺後風雲的慘烈之景,便站立起來,脫下了各自的頭盔抱在手裡,一動不動看著不動的父親。
“去吧,若是城牆的情況危急的話,我會親自坐著輕便的肩輿去那裡鼓舞士氣的,記住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在所有士兵的眼前,絕不能放棄你腳下所站著的位置,直到援軍的到來。”
“勝利必將屬於我們卡列戈斯家族!”老大賽文。卡列戈斯忽然情緒激昂起來,拔出劍來,狠狠刺入了腳下的地板。。。。。。
“別讓敵人的暴行得逞!”城東側的曠野之中,賽文。卡列戈斯帶著城中一百名騎兵,呼嘯著朝著一片燃燒的農莊田地撲去,在那裡一群塞琉西亞的衛戍民軍正在揮動鐮刀,在搶割屬於他們的麥子,見到卡列戈斯的騎兵衝來後,這群士兵互相喊叫著,拋下了手裡的火把,開始分成幾隊,朝那邊道路上己方豎起的木柵和木楯後跑去,接著那兒之後的塞琉西亞士兵開始紛紛站起,對著賽文的騎兵呼呼地射出箭矢,並敲響戰鼓吹著連續不斷刺耳的喇叭:呼喊聲裡,那邊山阜上,和周邊村落裡不斷有舉著長柄武器的民軍衝出來,結成數隊,交錯朝著賽文擁堵逼近。(未完待續。)
第7章 小翻車魚的仇焰
“迂迴側擊過去!”暴怒的賽文,對著身旁的旗手喊到,意思叫他帶著一部分騎兵,抄到道路的那側,配合自己殲滅當前的這群步行民軍。
“不可以閣下,看那邊的道路已經被他們所截斷了。”那旗手指著所說的方向,果然已經有百餘名塞琉西亞民軍在那邊,憑藉著村落的水渠和矮牆,打著兩面旗幟,一前一後,組成了雙戰線,互相用弓箭和長矛策應著,掩護著大部人馬正面朝賽文攻去。
賽文還在猶豫著,正面的民軍士兵已經逼近,前列的箭手已經立起身架,開始拉弓,和他的騎兵不斷用箭矢駁火,“混蛋高文,把這群泥腿子訓練得不錯嘛?”賽文揮著寶劍罵道,因為他明顯感覺到,這群士兵雖然冠以“民軍”的稱號,但射箭都能保持陣型,並且發射起來全聽取旗幟和哨聲的指揮,紀律相當不錯,把步兵叢集箭矢密集有序的特長髮揮了出來。
同時,賽文看到,在他的騎兵忙於回射時,又有群塞琉西亞民軍舉著長短武器,貼著路左的樹林灌木為掩護,正在貓著腰撅著屁股,不斷吶喊擊鼓,一撥撥朝他的隊形逼靠,看起來是希望趁機發起短距離的白刃戰,打垮他的騎兵。
“沒機會佔便宜,我們回去。”賽文用劍身拍打了下坐騎的屁股,見對方陣隊嚴謹,便帶著所有騎兵,很快就跑回了阿拉爾曼堡的夾牆內,而後穿過去,進入了大城當中暗自待命。
而另外兩位卡列戈斯兄弟,一位在塔樓上眺望著西邊狹長的通往阿塔利亞城的海濱,和陸地上綿延的群山,不斷抱怨著“難道皇帝陛下真的因為安條克城的得失,而忽略了我們城堡和家族的存在嗎?怎麼援兵還不到來。”另外一位,舉著繫著戰旗的短戟,順著長牆上走來走去,督促雉堞後計程車兵,“將弓弦和火矢都備齊,把礌石運上來,架設維護好弩砲,等待著各自旗手的指令。”
暮色當中,塞琉西亞的民軍們,慢慢掃蕩清除了整個城下的房屋、村落,開始堵住了阿拉爾曼堡朝東的所有通道,並將哭聲震天俘虜來的卡列戈斯佃農,用繩索系起來,一串串往塞琉西亞城押送:他們當中絕大部分,都要在城中的軍械庫、皮革作坊、造紙坊裡免費充當勞役苦力三年,才能成為歸化民,和高文與安娜簽訂聖俸合同,或者獲得耕作的田產,或者成為自由僱工。
“啊呵,啊呵!”大約半個時辰後,數隊舉著紅手戰旗的騎兵,從各個山頭馳下,來到了距離大城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