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某熱血主角,聰明瞭啊,如果佐助一直不復仇的話,鼬可能真的會就這麼死了。不過話說到佐助這裡可就不是這個意思了。
“他會死?!”佐助的眼神瞬間空洞了,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眼睛唰的一下,亮出了寫輪眼,兩隻眼睛各一個蝌蚪。“不,他不能死,他是我的!”
然後惡狠狠的,站起來,到旁邊對著樹木練習體術去了,看那個狠勁。這棵樹上輩子一定姓宇智波叫鼬。
“他的眼睛……”紅了。
“恩,那就是寫輪眼。”唉,佐助啊,你這話,就算不是腐女也會想歪啊。
“你怎麼不提醒他?”
慕澤指著佐助那個樣子。“你去試試。”這種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氣勢,幹嘛上前討這個沒趣。如果佐助記得這個感覺最好,記不得照著原計劃鍛鍊。反正眼睛就在他身上又跑不了。
不過被這麼一打岔,他的引申發現真相計劃又擱淺了。真不知道下次氣氛正好佐助肯說是什麼時侯了。
不爽的瞪著旁邊在嘀咕自己也要加油的旋渦鳴人。
“慕澤。你……你……”瞬間退後很多。“你想幹嘛?”
“陪你練練手,鳴人。”當下就開始攻擊。
“啊啊啊!!你耍賴,這是引爆符!”
“忍者就是要出乎預料的!”
“誰。”本來在毆打樹的佐助猛然向著旁邊射出一個手裡劍。然後聽到一身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以佐助的耳力當然能聽出整個經過對方用手裡劍擋住,然後把他的武器擊非的全過程。甚至還能聽出他的那個手裡劍的落地位置。
很顯然,對方並沒有隱瞞。被發現了也就是大大方方的站出來。
“日向寧次!”出了這個插曲,鳴人和慕澤當然也不打了。只不過料想不到的是,他們竟然遇到了剛才聊天中,出現頻率很高的那個家族的天才。
“打擾了。”這裡並不是他們私人地盤。
“你在那裡多久了?”
“有一會兒了,我在練習發現這裡有人,過來看看,然後聽到了日向兩個字。”白白的眼珠,白白的眼白,看向佐助,如果不是這個人突然很激動的開始……練習,讓他愣在了那裡,他恐怕會找個合適的方式接近他們,而不是被打出來。
“我們……”
“啊!你受傷了。”指著寧次頭上的繃帶。然後再指著慕澤。“讓慕澤幫你看看吧,他想當醫療忍者,正好來給慕澤練習練習。”
“…………”鳴人,你即使不惡作劇也很容易得罪人。你是怎麼活到劇情開始的?
佐助也停下來了,看著鳴人闖禍,手裡的手裡劍開始轉悠,那個吊車尾和慕澤這個新人肯定打不過對方的,現在只能靠著他了。
就算一開始是誤會,現在也是他們理虧……
想到這裡佐助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袖手旁觀讓那個白痴吊車尾長長記性。
“這個……不是受傷……是那個該死的宗家刻在我身上的囚籠!”又一個俊俏的小帥哥表情扭曲了。憤恨的火焰在那裡燒啊燒。
對哦,這個日向寧次有一提到宗家就嘮嗑的好習慣。比起佐助一提到滅族就閉口不談,這位明顯是到處宣揚打擊報復型的。
哀怨的看向佐助,你看看你,我都盯了你三個月了,你還是什麼都沒說,人家認識不到三分鐘就交代了。
果然啊,一個是要鼬死才能化解,一個只要日向族長磕頭就可以了。差距啊差距。
佐助看著突然間唉聲嘆氣的慕澤。嘴角抽著,壓力更大了。
配種與腦殘
就在慕澤搖頭晃腦的感嘆的時侯。佐助倒是和寧次交談上了。大概兩個人身上仇恨的氣息很讓對方感到親切。
這次寧次沒有把嬌嬌柔柔的本來就很無辜雛田打個半死,鳴人的態度自然也好上了很多。乖乖的聽著。畢竟日向家這麼做法,由受害者聽來,的確是過分的狠。
“一種束縛手段嗎?”佐助喃喃自語了一下,倒是讓寧次不爽了。“是啊,比不上宇智波家,你們的宗家和分家倒是和諧得狠。如果我有這個實力,我倒是真的想學學宇智波鼬,替我父親報仇。”
“你說什麼!!”提到鼬就爆炸的佐助。
“沒有一個大家族是和諧的。”慕澤當下把擋在兩個人中間。內心感謝寧次挑起話頭。“佐助,你沒忘記那個的開眼條件吧。”
殺了自己最重要的人。
如果萬花筒寫輪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