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羅帳中竄出,這個人,看起來似乎三十來歲,雖然此刻他身無片縷,但是卻依舊有著幾分氣勢,似乎是那種身居高位擅長髮號施令之人,面容也算俊朗,但是唯一不和諧的是這個人面頰之上的那條數寸長的刀痕,給人一種邪異之感。
“大人,是我!”帶著幾分壓抑的聲音響起,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中的身影緩步而來,走到那個邪異青年的跟前,雙膝一彎,跪了下來,向這人行了一禮。
這個黑袍人,不僅僅身體全部被那黑袍所籠罩,就算是她的面容,都完全被一塊黑紗所遮掩,讓人根本無法看透她的容顏,不過自她那婀娜的身形卻可以看出,這個黑袍人肯定是個女人無疑。
“是你,現在這個時候,你來此地做什麼?難道不知道在這時候,我最不喜歡別人打擾我嗎?”那邪異青年的面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是聲音卻依舊有些陰冷。
明珠璀璨,這整個洞府之中不說亮如白晝,但是卻也明亮非常。
羅帳之中,大床之上,玉腿橫陳,這黑袍女子哪裡還會不明白之前這裡在發生什麼事情。
“大人恕罪,奴婢深夜來此,確實有要事稟報,否則的話,哪敢在這個時候打擾大人您?”見到那邪異男子不悅的神色,這黑袍女子趕緊解釋道。
“是嗎?看這情形,我要你調查的事情,你應該有了眉目,將你知道的事情,說給我聽聽吧!”那個邪異青年,隨意披上一襲寬鬆的錦袍,在床邊的一張椅子之上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望向那黑袍女子,道。
“大人料事如神,你要我調查的那人雖然隱藏極深,但是今日我卻終於可以肯定這人的實力確實不凡,不要說一般的真仙,就算是那些天仙之中,恐怕都很少有人是其敵手,就連那刀域天刀的孫子孤峰,也在幾個呼吸之間喪命在這個人的手中,我想大人您估計的不錯,南橫少爺很有可能是喪命在這個人的手中!”黑袍女子點了點頭,緩緩道來。
“哼,我就知道這個人不會這麼簡單,躲躲藏藏了三年,他終於露出馬腳來了嗎?連我南家的人都敢殺,就算是再不簡單那又如何?依舊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這邪異青年一聲冷笑,繼續說道:“你的身份,他可有生疑?你那胞姐,似乎與他有些交情,若非如此,當日我也不會令人生擒了你胞姐,將你送入刀域之中了!”
“那人對於我的話,肯定是深信不疑,我已經依照大人之言,讓他加入探索秘境的隊伍之中,只要大人您承諾不傷害我胞姐,無論您要我做任何事情,我就絕對不會推辭!”滿懷深意的掃了邪異青年一眼,黑袍女子幽幽一聲長嘆,說道。
“此事我已經知曉,你先下去吧,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你那胞姐雖被我軟禁在某處,但是每日好吃好喝待著,她現在好的很!”邪異青年不屑的撇了撇嘴,他大手一揮,示意那黑袍女子先退下。
“大人,以您的身份地位,要殺那小子,只要說一句話就行了,何必要這麼麻煩呢?就憑他殺了孤峰這件事情,他就必死無意,只要我們將此事傳出去,我就不信,他還能自天刀的手中保住性命!”黑袍女子並未就此離去,反而狐疑的又開口詢問道。
“你知道什麼?孤峰是天刀之孫雖然不假,但是天刀向來都不是很待見孤峰這個孫子,更何況,據我得到的訊息,百年之前,天刀便已經閉了死關,一直都未再現身於人前,他殺了孤峰之事若是傳開,天刀是否會出面還很難說,但是卻肯定會讓這小子打草驚蛇,到那個時候,他若腳底抹油逃之夭夭,我們想要對付他,難度可就大了不少!”不耐煩的再度揮了揮手,這個邪異青年再次爬上大床,做那之前沒有做完之事。
洞府之中,嗯嗯啊啊的淫靡之聲已經再度響起,黑袍女子終究是個女兒家,面對這幕情形,她面紅耳赤尷尬非常。
本來,她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在如今這種情況之下,那黑袍女子有再多的話,也只能憋在心裡,長嘆了一聲,她轉身離去,瞬間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