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峰城,今日烏雲籠罩,整片天地一片灰濛濛。
灰濛的天氣,彷彿彰顯著今日雙峰城全城百姓的心情,原本熱鬧的城中,熱鬧的街道,熱鬧的茶樓酒館,今日一片寂靜清冷,看上去彷如一座鬼城。
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
就在今日早上,雙峰城傳開了一個訊息:天風宗來人了,為了調查嚴奉天之死而來!
嚴奉天之死,根本就不用怎麼調查,只要是雙峰城之中稍微有點見識之人,誰不知道嚴奉天究竟死於何人之手,而且這幾天之中,死在趙原之人,可不僅僅只是嚴奉天一人,而是一大群。
天風宗之強大,雙峰城之中,有人或許聽過他們的名聲,但是大部分人,卻對其都是一無所知,可是如今,當天風宗一行人降臨到雙峰城之後,那些對於天風宗之人不是太瞭解之人,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武靈遍地走,武王多如狗了!
在天風宗之人降臨雙峰城的第一時間,城門已經被完全封鎖,四個城門,每個城門口都站著一名天風宗武者,有想強行衝出城的百姓或者低階武者,都被天風宗的武者無情格殺。
天風宗的強行手段下,讓雙峰城的百姓們認清了現狀,一個個無奈頹喪地返回家中,關門閉戶,等待著自己命運的宣判,也有人躲入了地窖,希望能夠僥倖逃過一劫。
“哎……”一間緊閉的門戶中,傳出了深深的嘆息:“真是武者打架,我們凡人跟著遭殃啊,僅僅只是嚴奉天這麼一枚天風宗的暗子被人擊殺,值得他們如此興師動眾嗎?哎……我們全城的人都被趙原給害慘了,他倒好,現在人都不知道躲在哪裡,讓我們全城的人替他受罪。”
“噓,你小心點,你不想活了啊!趙原此人,那可是個瘋子啊,雙峰城之中那些個有數的強者,可是都已經死在了他的手中,要是剛巧被他路過聽到了,我們全家現在都得死!”
“哎……”
雙峰城中心區域,聳立著雙峰城最高建築,大陽國開國帝皇———陽定天的巨大雕像。
巨大雕像手握權杖,有如神靈一般,屹立天地間,而在雕像的頭頂上,站著兩道一紅一白的身影,迎著狂風,雙手別在身後,低頭俯視著整座雙峰城。
這是身穿天風宗服飾兩名的老者,從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恐怖氣勢來看,至少也是武王巔峰強者。
一紅一白,一陰一陽,這兩人就是天風宗的陰陽使者,在大陽國國境之內,凡是有人觸犯了天風宗的權威,都是派出這兩名強者執法,掌控人生死,也有人稱他們為生死使者。
一陰一陽,一生一死。
陰使者身穿雪白服飾,白色長髮披肩,就連那張不怒自威的臉,以及鬍子,雙手都是一片雪白。
而陽使者卻恰恰相反,服飾,長髮,臉,鬍子,渾身上下一片通紅,跟身旁的陰使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哼!”望著下方雙峰城,陰使者一聲冷哼:“這嚴奉天也是夠出息的啊,宗門之內還想著以他為跳板,將整個雙峰城納入我天風宗的掌控之內,誰知道此人竟然死在了一個黃毛小子手上,真夠給我們天風宗長臉的。”
“呵呵。”身旁的陽使者聽了陰使者的話後一聲輕笑:“那不是很好嗎?正好便宜了你我。”
“這倒是!”陰使者點了點頭,又說道:“我所修煉的玄冥神功只差最後一步,等屠完了這座城的生靈,吸收了他們的魂魄,應該可以成功進階了,而我們是為宗門弟子復仇,執我天風宗之法屠了這種小城,任他皇室陽家也沒什麼好說的。”
“嘿嘿。”陽使者一聲陰笑,右手悄然攀上了陰使者的左手,轉過頭深情地望著他,說道:“到時候你我陰陽調和,說不定可以雙雙踏上武皇之境。”
陰使者也迴轉過頭,兩人四目相對,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轟隆隆”,天空中突然一陣雷鳴炸響,電光閃耀,彷彿老天都在突然之間也被驚到了。
“下雨天?”往雙峰城行走的趙原,突然感覺到天空中大雨“稀里嘩啦”地下了下來,此刻離雙峰城已不足五百米。
抬頭望著不遠處的雙峰城,在陰霾的天色下,彷彿一頭兇獸蟄伏在大地上,力量勃發,往趙原身上下落的雨滴,眼看即將滴中時即刻被蒸發,就此化為騰騰霧氣,將趙原整個人籠罩在其中,他繼續朝著雙峰城北城門走去。
“站住!你是什麼人!”趙原臨近城門之時,突聽一聲大喝,循聲望去,只見城門口站著一名白衣青年,雙手抱劍,以七十五度角微微抬頭,雙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