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樣子。
在整個魔法生物界,單論速度而言,沒人能夠追上代表著“風”的獨角獸。
所以說,她到底……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啊?!
不過此刻奧帕爾卻在心裡瘋狂吐槽——返回原來的時間帶不成卻穿越到了千年之前本來就已經很讓人鬱悶了,結果穿過來後就更鬱悶的發現自己被迫長期保持獨角獸的化獸形態,雖然遇到了霍格沃茨的四巨頭也算是好事,可是有什麼比剛和四巨頭認識不到一天就被迫要揹著人逃命更悲催的事情麼?!
眼下她就處於這種悲催的狀況。她雖然化獸形態是獨角獸但是那並不代表她能接受自己成為“坐騎”啊魂淡!
而且,現在她背上的那個虛弱到快要掛掉的人,真的是霍格沃茨四巨頭之一的薩拉查·斯萊特林麼?和教廷的所謂“狩獵隊”發生遭遇戰不到5分鐘就因為中箭而失去了戰鬥力,不得不提前撤離戰場,要不要這麼弱啊?!
“……前、前……前面左轉!”
勉強抱著奧帕爾的脖子平衡著身體,肩胛骨處中箭的薩拉查吃力的指著路,“再往……岔道直走,那邊、有……有隱蔽點……”
'你少說兩句。'
微微側首看向了身後,發現已經將追兵甩掉的奧帕爾突然踏空躍上了樹冠,'我要加速了!'
“什!唔……”
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薩拉查,剛開口就被灌了一肚子冷風,於是只能鬱悶的閉上了嘴——雖然從書上看到過相關的記錄,但是能夠乘騎獨角獸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
雖然這初體驗的確不怎麼美妙就是了——該死的教廷狩獵隊,附著上了“審判異端”神術的箭矢在排斥著他體內的非人血統,雖然沒有傷到要害卻直接剝奪了他的全部戰鬥力。現在他光是抵禦神術所造成的排斥反應就已經非常吃力了。
雖然說現在不管是魔術還是神術的效果都有所衰退,但是中了招後還是讓人有生不如死的感覺。當年同樣是綺族血統的蘭斯洛特前輩,到底是怎麼能撐過直接作用在心臟的強效“審判異端”神術還能去截火刑場的?!(天音:人家那是有人賠上自己做了神術轉移,你和他比?!)
'就是這裡了麼?'
飛空後很快就到達了之前薩拉查指示給她的地方——至於被施加在隱蔽點外的“不注意我咒”還有“赤膽忠心咒”,因為有作為保密人的薩拉查在,所以奧帕爾發現的毫不費力。
“……嗯……”
吃力的從奧帕爾身上翻下來,薩拉查一時腳軟差點跪下來,不過卻被奧帕爾及時叼住了胳膊上的衣袖勉強保持住了平衡,“謝謝你了,奧帕爾。”
而奧帕爾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了他胳膊上的那隻箭矢,三秒鐘後就因為辨認出了箭矢上附著的神術而皺眉:'異端審判?'
因為知道能進湖之秘境的肯定都擁有非人的血統,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奧帕爾才很清楚非人血脈對於“異端審判”這個神術的排斥作用有多——難怪薩拉查之前只不過是被射中了一箭就成了軟腳蝦還要自己帶著逃跑。
不過話說回來,不是說附著“異端審判”的箭矢在製作方法失傳後根本就是用一隻少一隻麼?怎麼這麼奢侈到只是一隻狩獵隊就能擁有的?而且當時射過來那麼多箭怎麼偏偏就是薩拉查被……還是說這單純只是薩拉查的rp不太好,連這種萬分之一的機會都能被他撞到?!
想到這裡奧帕爾看向薩拉查的目光就有些詭異了……這運氣,薩拉查是被詛咒了麼?
“你知道這個神術?”
顯然也有些意外奧帕爾這種年幼的幻想種竟然也能知道這是什麼,薩拉查雖然有些意外,卻也沒有多耽擱,一邊說一邊強撐著走入了那座看上去破破爛爛的木屋,從裡面取出了存放在裡面的繃帶還有治療魔藥。
原本還在奇怪薩拉查為什麼不乾脆在木屋中治療的奧帕爾,在他關門的時候掃了裡面一眼後瞬間瞭然——也不知道這個隱蔽點有多久沒人來了,裡面落滿了灰塵,可以說是屋裡比屋外還髒,換她她也會選擇在外面。不過如果這個木屋真的很久沒人過來的話,裡面用來治療的東西會不會過期了啊?!
不過把可以治療的東西取出來之後薩拉查就有些傻眼了——箭矢是插在自己左肩胛骨處靠近背心的往上的地方,沒法使力拔出來。
'……'
很無語的看著呆在那邊的薩拉查,奧帕爾掃了他一眼後,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他為什麼和只呆頭鵝一樣的杵那裡了,'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