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見到的年輕人。“他也負責保管鏟子這類的工具嗎?”
“是的,院子裡的工具都是他負責保管。”女管家回話。
“他居住的地點及工作時間呢?”
“他就住在院子後的小木屋裡,上午八點到下午五點,領週薪。”
“他平日為人如何?”
“十分敦厚老實,是個純樸的農村男孩。”
歐諾斯神情掠過一陣疑雲。“沒事了,奶可以下去了。”
“是,先生。”女管家退下後,歐諾斯起身走向落地窗邊,俯視遼闊的院子,陷入更深層的思索。
歐諾斯回到臥房時已是深夜三點,他悄聲關上房門,走向沈睡中的顏沁,她已穿戴整齊,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抱著行李睡。
他蹲下身審視她疲倦的小臉,憐愛的撥開垂落在她頰上的髮絲,發現她留在眼角的淚痕。“要我怎麼做奶才會原諒我?”
他輕柔的拭去她的淚,將她抱到床上,為她卸去衣裳再蓋上被子。
“願 好夢。”他傾身吻吻她的頰,隨後將她行李裡頭的衣物一一再放回原處。
“糟了!”顏沁從夢中驚醒,她看看時鐘已五點了,管家為什麼沒有叫她?她更發現自己身上涼涼的,除了內衣她的衣服不知跑哪兒去了。
行李呢?她往地板看去 行李不見了!
驚愕中她回視大床的另一端,歐諾斯正熟睡著。
她很快地溜下床去四處找她的行李,卻在更衣室中發現自己費心收拾的東西竟然全歸位了。
眼看著去機場就要來不及了,這個叫歐諾斯的惡棍竟這樣折騰她,肯定是要她回不了臺灣!
她火冒三丈的跑到床邊,管不了他睡得正香甜,狠狠地搖晃他。“歐諾斯 你這個可惡的撒旦!”
“地震了嗎?”歐諾斯在一陣天搖地動中醒來。
“說,為什麼我的行李全放回去了?七點快到了,去機場要來不及了。”顏沁急得跳腳。
“誰要去機場?”歐諾斯懶懶地坐起身,被子從他身上滑落露出糾結的胸肌。
“你不是交代管家告訴我回臺灣的班機是清晨七點嗎?”
“她有說是去臺灣的班機嗎?”歐諾斯邪邪地笑著,不懷好意的眸子在她動人的曲線上游走。
“是你要我收拾行李回臺灣的!”顏沁接收到他眼中的電流立刻脹紅臉,她雙手抱在胸前阻止他邪惡的目光。
“我只是要奶收拾行李。”歐諾斯一概不負責地邪笑著。
“你竟這樣出爾反爾!”顏沁恨不得踢他一腳。
“什麼‘耳'那麼奇怪?”他瞥著她惱怒得快哭出來的模樣,矯健的臂膀一伸將她擄上床,一轉身將她壓在身下。
顏沁羞惱地瞪著他,澄澈的眼中滿是淚水。
“別哭寶貝。”
“誰是你的寶貝!”她不願承認。
“奶。”他篤定地說。
“你一次又一次的欺侮我,讓我一點尊嚴都沒有,我才不相信你!”
“對不起,早上我不該誤會奶,無論如何我都要留住奶,不得以才會說了謊,但這絕對是一個WhiteLie。”他溫柔的撫慰她受傷的心。
“你根本是個WhiteSepulcher(偽君子)!”她口中雖這麼說,卻脆弱地掉淚。
“這次不罵我笨蛋了?”他低聲地問,吻去她的淚。
“笨蛋!”她的淚水忍不住地愈流愈多。
歐諾斯心疼的以鼻尖摩挲她的。
“奶肯原諒我嗎?”他問。
她咬咬牙,遲疑地說:“勉強原諒你,如果下次……”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的唇堵住了。
他的吻中有著深深的歉意,許久他才放開她的唇,將臉埋入她的頸窩,輕嗅著甜甜的女性氣息,虔誠地保證。“絕對沒有下次!”
“這才像句人話,睡吧!”她放開他,鑽出他的胸懷。
“不 ”他壞壞的笑,把她拉了回來。“誰要奶把我吵醒了。”
他的俊臉靠向她來,綿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細膩的對她訴說著柔情,溫熱的大手覆上她的柔波,傾訴無限愛意。
她無言的合上眼睫,心中流轉著對他的依戀。
輾轉間他將柔情蜜意遍撒向她的寸寸肌膚,如同一場綿密的雨將她包圍。
她的幽谷因愛情而滋潤,因他的造訪而飽滿,當他用愛灌概她的心靈,她以詩意的呻吟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