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可餐”,既有世界各地風味不同的飲食文化,也有天南海北,跨越大洋的絕色佳人,來這消遣,是種時尚,是種奢華,也是一種腐化,看在眼裡的,摸在手裡的,吞進口裡的,全都化為汙穢由腸道排出體外去,打個飽嗝,洗洗手,整整衣襟,再將凌亂的頭髮理順,出了門,沒人會在意WC是否沖洗乾淨。
老何掰掰指頭,老領導就剩下“龜野屋”沒進去了。
望著門外低眉順眼的和服女郎,老何向老領導投去請示的眼光,眼神是帶有冒號的。
“哈哈,這名有創意,就這了。”老舒點頭。
迎賓小姐殷勤地鞠上一躬,輕柔地用日語說了聲:歡迎光臨。
“咱是中國姑娘,不準說鬼話。”老舒呵呵一樂。
他們找了間座式單房,咖啡色地板,青香撲鼻,黑色牆體上鑲嵌著不規則的石塊,幾盞壁燈紙罩上的黑色日文字型勾畫出異國風情,牆壁上武士時代的招貼畫,栩栩如生,典型的日式風格,秋涼季節裡,在這品嚐烤肉和青酒,確有一番另樣的風味。
“參謀長,請坐。”溫和還像在部隊,標準的軍人禮節。
“坐,坐,哎呀,你溫和現在可是正當意氣風發,頭上是光環閃耀,不像我,也就長你幾歲,可心已老了,也快退了,不中用哪——”
“哪裡,哪裡,這些年多虧您照應,我們的產品才順利打入了華南市場,您對家鄉人民的貢獻那是天高地厚,上次王副省長去我們公司考察時,特別提到了您,說您是勞苦功高,首屈一指,沒有參謀長當年在部隊的栽培也就沒有我溫和的今天,您呀,還得在寶座上繼續為我們家鄉人民發光發熱,真是哪天力不從心了,也不想退居二線,被人當擺設,您就榮歸故里,去我們公司做總參謀長,我們全公司萬名職工,一定夾道相迎,垂手聽令。”
“哈哈,你溫和這張嘴巴就是老掉牙了也能嚼出甜味來,難怪當年首長家的千金也能被你繳械,老何,你們溫總當年可是風流倜儻,不知迷倒了多少巾幗女兵哩。”
“現在也一樣,英雄不減當年,是不是,溫總?”老何在這種場合是可以放肆的,因為溫總不介意。
“哪裡,哪裡,你們後生可畏,快點叫幾個過來,陪參謀長多喝幾杯。”
老何出去工夫不大,回來時身後已是花枝招展,八個妙齡女子排成一行,訓練有素得像是女兵,神采飛揚,挺起胸膛,翹首顧盼,只等首長檢閱。
“小溫哪,你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你先。”參謀長嘴上這麼說,一對老花眼早飛離出鏡片,溜達在女兵分泌荷爾蒙的胸脯上。
“舒老闆太客氣了,您先,您先。”溫和也換了稱呼。
“對對,舒老闆先。”老何一旁附和。
“姑娘,你多大啦?”參謀長端起首長的腰身,在隊伍前面巡視。
“剛上大學一年級,老闆猜我多大?”高個女孩子臉頰紅潤,短髮下的脖子細嫩修長。
“一朵花。”參謀長點點頭算是挑中了。
溫和呷了口酒,見女孩子在參謀長身旁已落坐,這才把眼光透入到隊伍裡。
參謀長就是參謀長,將最招眼的給“參謀”到手了。
見溫和興致不高,老何坐不住了,這其中的7位粉黛佳人,那可是百裡挑一的貨色,模樣長的靚不說,氣質也高雅,說話更是了得,滿嘴性福理論,手上硬功,外加口頭軟活,那都是有理論指導的,軟硬兼施,不拘一格,而且花樣翻新,層出不窮,那可是名副其實的學生妹子。
“挺好,就你了。”參謀長在場,溫和不能太挑剔,老何再出去找來新貨,那參謀長就沒面子了。
骨感很強的女孩子倒是放得開,一坐下便將頭蹭在溫和的胸前。
“老何,上呀。”參謀長邊摟著美人邊下達軍令。
老何沒別的選擇,她的老相好就混在學生隊伍裡頭,好在長相不是很扎眼,兩個老色鬼沒看上。
老何招招手,年紀偏大的女郎擺著肥臀走出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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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紙扇舞女郎
20、紙扇舞女郎
吃了,喝了,唱了,摸了,就差出臺了,有溫總在旁撐腰,老何掏腰包的動作乾脆而利落。學生妹子就是有文化,伸出玉手來將10張“老人頭”輕輕一捻,眉梢向上挑動一下,就點出了數額,而且連紙幣的真偽也分別的一清二楚,不像老何的老相好,雙手摸捏了半天,如同握著一根無法挺舉的棒棒,手腳忙亂,無計可施,恨不得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