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楊自容說。
溫和沒有勇氣抬頭,他就是那種人,一個要求別人不要學自己的人,是沒有底氣昂頭的,男人間尤為如此。
“工作還滿意嗎?”溫和換了個話題。
“一般。”
“如果有困難,就來我廣州的分公司,你是學中文的,又坐過機關,辦公室主任的位子很適合你。”
“謝了,不需要。”
“小楊呀,也怪溫叔,當初要不是對你有偏見,就把你留在省城了,說不定你和雯雯已結婚,雯雯也不至於跑到廣州來,早知如此……”
“這些後話就不要說了,沒別的事我就回了。”
“等等——”溫和開啟皮包,掏出一個檔案袋子,“這錢交給雯雯。”
楊自容推了推手:“你自己交給她吧。”
“她會見我嗎?”溫和的眼裡攙雜著央求與委屈。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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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老闆,您是她乾爹
18、老闆,您是她乾爹
溫和沒去會館,只是在賓館房間裡開了個簡單的碰頭會,聽取完彙報,對屬下表揚了幾句,要求再接再厲,更上一層樓。
“散會吧,大家再辛苦幾天,爭取更大的成績。”
老何開著車,在車鏡裡觀望著閉目養神的溫總,想問又不敢說,大白天的去大學校園,讓老何百思不解,莫非溫總改了口吻,啃上嫩草喜歡學生妹了?不能呀,誰不知道他溫總專找有夫之婦,而且必須還得是少婦,這可是上等品位,他喜歡半生半熟的,如同牛排,嚼起來有聲有色的,口感好也不油膩,不會塞進牙縫裡,讓你用上牙籤掏半天的廢渣子,黏著血絲,奇臭無比。有回溫總帶著情婦南遊到廣州,酒後跟老何交流起風月經驗:千萬別動未結婚的女人,就是水仙你也得遠而敬之,知道為什麼?一來容易讓你上癮,就像香菸,焦油過多,這一抽不要緊,你會有所依賴,可卡因一般賴上了,抽起來也方便,人家是單身呀,召之即來,但要做到揮之即去就不容易了,想撒手都來不及;再者說了,這種女人本身也是有所求的,不僅精力旺盛,而且佔有慾特強,對男人的佔有常讓她不擇手段,甚至是魚死網破,風險太大,弄不好讓你身敗名裂,妻離子散;少婦就不同,婚姻生活才剛剛開始,家庭穩定,無後顧之憂,隨傳隨到,她可不想嫁給你,說你這樣的男人只配做情婦,做丈夫也太讓人鬧心了……溫總對待工作那是不苟言笑,也只有在風月場合才難得一見平易近人的本色,所以,他每到一處分公司,區域頭頭們總挖空心思地獻上上等的色味,讓溫總的音容笑貌一展無疑,徹頭徹尾。
這回溫總的異常舉動讓老何很是納悶,晚上呆在房間裡讓他陪著下象棋,騷擾電話也不接,乾脆拔掉話線,總算熬到後半夜了,老何問:叫個人過來伺候您。
你在這挺好的,什麼都別叫,繼續下。
溫總改頭換面了?道貌岸然了?
不見溫總的“平易近人”,老何是不甘心的,直接關係到他在羊城的政績呀。
老何困頓地打著哈欠:“溫總,來這地方有事?”車拐進校門。
“你在身上等我。”溫和夾著皮包下了車。
還很神秘,老頭子果真厲害,口味說變就變,老當益壯。
老何坐在車上抽菸,望著溫和遠去的背影小聲乾笑著。
轉悠了老半天,溫和才找到121宿舍。
馬炎靈正在網上激|情似火,猛一抬頭,見到一箇中年男人站在身旁,嚇她一跳。
你還真的找上門來了,太投入了吧,不過沒關係,就憑你的認真勁兒,我今天破例招待你一頓晚餐,用不著你拿出紳士風度來買單,你沒飯卡再有錢也白搭,食堂只用磁卡。
我找溫雯。
這孩子長得挺高大,腦袋也挺簡單,說話顛三倒四的。
找溫雯?你不是金牌王老五?昨天QQ上的……
你這孩子,什麼王老五,鄭老六的,我找溫雯!
搞錯了?跟影片上的太像了,你不會腳踏兩條船吧,成心戲弄本小姐。
嗨,這些女知識分子是不是書讀多了,開始犯傻呀。
溫和說明身份,我是溫雯的爸爸。
爸爸?不太像,是乾爹吧。
這是我工作證和身份證。
呀,集團老總,老闆也姓溫,溫雯真有眼光,傍大款也找500年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