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要知道,程嘯天的內力也不是一般深厚。
蕭逆風,蕭逆雲,蕭逆劍立在床邊,焦急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蕭十一郎忽然騰出一隻手,點住了程嘯天后心幾處穴道,又反手點住自己胸口八大穴位,道:“逆風,先把窗子開啟,然後出去救你孃親。”
蕭逆劍滿臉疑惑道:“為什麼要跳窗子?”說著他搶先一步開啟窗子。
蕭十一郎道:“沒讓你們跳窗子,你們現在趕快去救你們孃親。”
蕭逆雲道:“可是,爹爹……”
蕭十一郎道:“別說了,我沒什麼多餘力量說服你們,快去!”
蕭逆風想了想道:“好。”說著蕭逆劍和蕭逆雲跟著他出去。
沈璧君走的並不快,可從大廳走到街上也只有幾步路而已,街中心早已停著一輛華麗的馬車,洪誠笑著道:“蕭夫人,請上車。”
程雪、程雨跟出來叫道:“蕭夫人,別中了他們的計。”
沈璧君停住腳步,沒有回頭,語氣鋼硬道:“飛鷹幫是名門正派,自然不會言而無信吧?”
洪誠忙點頭稱是,他也知道沈璧君是說給他聽的。
沈璧君在車前停了停,便上了馬車,洪誠又挑開車窗迅速點了沈璧君雙手和雙腳的穴道,賠笑似的道:“蕭夫人也是武功超群的名俠,晚輩是怕車伕應付不來,得罪!”
沈璧君軟中帶硬道:“只要幫主對得起信義兩個字,就已算豪俠。”她知道像這樣自詡正義之士的人是不會在眾人面前表現出背信棄義的一面的。
洪誠勉強一笑道:“那是自然,走!”說著放下車簾。
“走?去哪兒走?走去哪兒?恩?”洪誠先覺得脖子上一涼,然後就聽到一個狂放不羈的聲音,等他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張笑眯眯的臉,然後他就看到了躺地上的車伕,是一刀致命,他不免打了一顫,有人竟在他身邊不知不覺殺了人。
那人正是蕭逆劍,他還裝作一本正經地看了看手上的刀,道:“這刀真不怎麼樣,不過殺人它還馬馬乎乎辦得到,對不對,洪大幫主?”
洪誠強作鎮定道:“素聞蕭家刀法自成一格,堪成一絕,果然,厲害。”
蕭逆劍還作出謙虛的樣子氣洪誠,道:“哪裡?刀法再厲害哪有你的詭計厲害。”
再看,蕭逆風和蕭逆雲不知何時在無聲中將飛鷹幫弟子的穴道都點了。
四大長老見幫主在別人手中也不敢輕舉妄動。
突然從樓角處飛出一把火把,直衝馬車車簾飛去,蕭逆劍掄刀一挑火把被震飛,洪誠卻把握住時機,一哈腰向後滑出數步。
此時紅袍人一個箭步竄上去就與蕭逆劍打起來,銀袍人和白袍人將蕭逆雲和蕭逆風纏住。
程雪提劍直刺洪誠。杜閉月和程雨奔向馬車,去照顧沈璧君。
此時被制住穴道的弟子們又被人解開穴道,五六個人將程雪圍住,而洪誠則帶剩下的幾個弟子衝向樓內,立刻就看到杜羞花在樓梯口笑著。
洪誠幾步衝過去,焦急道:“蕭十一郎在哪兒?”
杜羞花嫵媚一笑,道:“你這麼急著要蕭十一郎的人頭,是想得利呢還是想出名?”
洪誠一聽很是氣惱,剛要發作又忍住軟下口氣道:“好師妹,快告訴我。”
杜羞花伸出手指往樓上一抬嬌聲道:“西數第一間。你可小心,蕭十一郎可不是好惹的。”
洪誠不得杜羞花說完就帶弟子火速上樓。杜羞花捋著一 頭髮輕蔑地撇嘴一笑。
程雨剛要解開沈璧君的穴道,黃袍人已撲過來, 程雨長劍揮舞與黃袍人大戰。杜閉月內力不夠,連試幾次都無法將沈璧君的穴道解開,只好在她身邊守著。
杜羞花也跟洪誠上了樓,有位弟子奉承道:“多謝少主解穴。”
洪誠已全身緊張,此時卻禁不住問道:“憑你也解開蕭逆雲和蕭逆風點的穴?”
杜羞花也沒有生氣,反而笑道:“他們並沒有用獨特手法,只是普通手法而已,而且點穴也不深。”
洪誠沒有說話,他已說不出話了,他將房門推開,可房間內空無一人。
“難道蕭十一郎此時還可以行動自如?他現在在哪裡?是不是準備取我項上人頭?”洪誠不敢再想下去,他已是冷汗涔涔。
杜羞花四處張望,道:“去哪裡了呢?不是說他現在不可以動了嗎?”
洪誠慢慢籲出口氣,呆呆道:“蕭十一郎就是蕭十一郎。”
杜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