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丫嫣然一笑,“弟子的相,隨我佛心轉,您精進了,弟子的衣服必然會有變化。”
七情道:“那麼,我要是不精進,反而退步了,怎麼辦?”
鬼丫一怔,吐了吐舌頭,沒吭聲。
七情又看看眼前的耶和華,心想,莫非這個就是傳說中的上帝?真是一表人才,幾乎從來沒見過這麼英俊的男人,這還是男人嘛?誰這麼變態呀,非要弄這兩個人給我當跟班?草,這要是讓信奉基督教的人知道了,不咒死我才怪呢。
七情問道:“你不是上帝嘛?”
耶和華慘然一笑,“弟子得世尊(就是如來)開釋,發了七情佛九大願,願助十方眾生真愛成真……”
七情道:“那你來點英語聽聽。”
耶和華一聳肩,瀟灑地說道:“Oh,mygod!”
七情又問:“我想嘿咻,怎麼說?”
“弟子不知。”
“你***,不會是天底下最大的一個大混混吧?”
耶和華虛懷若谷,“願我佛開釋。”
七情沒好氣地說道:“開釋個屁!我生是中國人,死是中國鬼,在自己的土地上憑什麼要說驢文。呸!忘了我成佛了!草的,成佛我也照樣說漢語!愛咋咋地……”
“弟子慢慢領悟我佛教誨。”
看著眼前這兩尊菩薩,七情哭笑不得,向鬼丫問道:“你說,我咋樣才能回去和丫丫過日子呀?”
鬼丫答道:“以我佛目前情況看,這是不可能的。”
七情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卻仍不死心,非要問一句,心中唸叨:“八十五年,金石鎮,前緣再續。”於是問道:“金石鎮在哪兒?”
鬼丫笑道:“該知之時,您一定會知道。”
“草,愛說不說。”七情此時已經迅速調整了自己的心態,他想,吃著人飯,就要幹人事!我這麼一個勤奮好學的人,既然不小心成了佛,那就找點佛應該乾的事兒吧。
可是,他凝聚所有智慧,絞盡腦汁,卻想不出自己要幹啥。於是,他又向眼前二位問道:“你們說,我應該乾點啥啊?”
耶和華一臉茫然。
鬼丫菩薩說:“弟子無法超越您地智慧。”
七情罵道:“不是***知道不說,就是不知道,你們這是我跟班還是我大爺呀?都趕緊給我滾犢子!”
七情一個人清靜一會兒,木然地在花叢中向前溜達。想想自己,真是可憐透頂了,人家成佛、成菩薩了,哪怕修煉成個仙成個妖精,都雲裡來霧裡去的,就算沒有腳踏蓮花,最起碼也弄個騎獸、飛劍或者踩朵雲彩什麼的呀!剛才那個小傢伙號稱穿越之神,還有個柳樹葉呢!可恨的是,就連這狗屁鮮花都跟我作對,長這麼高。
突然,所有的鮮花都矮了一大截,象修剪過的草坪一樣,匍匐在他的腳下,而一大朵鮮紅的玫瑰不斷綻放,迅速把他託上雲霄。
“草的,你慢點不行啊?”
玫瑰花又慢悠悠地把帶他回到低空,而他周身上下,祥雲千條,佛光萬道,只是與阿彌陀佛的金色光芒不同,這些光芒竟然是淡淡的粉紅色的,雲彩是深紅的火燒雲。
七情驚異於自己的神通變化,旋即又一陣悲哀,縱有萬千神通變化,不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又有何用?
頭上是深奧的蒼穹,腳下是廣闊的大地,還有無窮無盡的鮮花,孤獨、寂寞之感逐漸泛起,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第四次心中一空,所有景象瞬間消失,七情一頭栽到地上,渾身隱隱作痛。
“草,據說無色界第一層天就不再依賴物質的存在而存在了,我身在最高天,怎麼還渾身都痛呢?”
七情忍著痛,繼續問自己:“我這是佛嗎?佛也會渾身痛嗎?佛到底該乾點什麼事情啊?”
你說一個草包平民突然變成中央政治局常委,他一下子適應得了嘛?總不能自己天天這麼飛著玩吧?唉……著急,鬱悶,七情差點又要哭了,“大仙兒,指點指點我吧!”
“老子來啦!”老頭飛身而至,“小朋友,你沒事兒別總喊老子行不?老子那兜率宮和你隔著二十多層天呢,大老遠的,你看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容易嗎?”
七情已經哭了,“大仙兒,我求求你,我給你跪下行不?”說話間,就要跪下去。
“停!”老頭一把拉住七情,“可憐的小朋友,你可別介,你上次那一拜,鬼丫這丫頭硬是訛了老子五顆丹藥,你說她一個見習菩薩,要丹藥還有啥用,她就是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