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注意他們。
因為那四個男子中有一個人曾和他有一面之緣。就是那個殿帥府太尉高俅。
還有一個男子長相俊逸。有一雙奇怪地金色眼睛。正在跟中間那男子說些什麼。笑容極度輕浮。能跟高俅站在一起。還長著一雙金色眼睛。莫非正是時任承旨郎地王黼。
王黼和高俅這兩個寵臣簇擁地男子地身份也便呼之欲出。
花鳥皇帝。那個自稱道君皇帝。自身地昏聵導致華夏半壁江山淨失。使得中原聖地一蹶不振地狗皇帝。宋徽宗。趙佶。
盧俊義當時就有一股烈火充盈胸膛,想當時就出手刺殺這個斷送漢族氣運的狗皇帝,奈何一則手中沒有利器,二則看這昏君後面那麼多大內高手跟隨恐怕即使殺掉也不能脫身,再則殺了此人有何益處,趙宋朝廷選出一位英明些的皇帝,自己的皇帝夢不就破碎了嗎。
想法一閃而過,盧俊義不敢久待,便低下頭,隨著那群嫖客遠離了風月樓。
正在心中惱怒王黼奪走了幾分聖眷的高俅左顧右盼,突然依稀看到那嫖客群中有一個熟悉的背影,慌忙抬頭定睛望去時,卻沒有看到那個背影,不由得回頭罵那些大內侍衛跟近些風燈抬高些。
盧俊義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慢慢地平復了內心的激動。
正準備扭頭繼續向總店走去,突然一個想法湧入腦海。靠,那混蛋皇帝去的方向正是風月樓。這***,定然是瞞過了皇后嬪妃和滿朝大臣,在三更半夜出來尋花問柳,原來那個花魁崔念奴他已經厭倦了,就過來撩撥我的師師。
想到這裡,盧俊義就匆忙跑到風月樓前,卻現所有的嫖客都被轟了出來,風月樓現在已經被那些大內侍衛把守得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過去。
怎麼辦啊,再過半個時辰,這鳥皇帝定會放棄原本那斯文敗類的偽裝,獸性大,那我的師師會怎麼辦,拔劍砍死***,或者乾脆從了,這兩個都不是盧俊義想要的結果。
盧俊義不敢在風月樓前張望太久,就繞過風月巷,走到了風月樓的後面,想從後門溜進去,卻現這個鬼地方沒有後門,但是同樣這後面也沒有侍衛把守。
如果盧俊義會輕功,一躍三丈,自然可以跳上二樓,救下李師師,然後亡命奔逃。可是他不會啊,他不是時遷,那樣的輕身功夫可是要靠天賦的。
怎麼辦,怎麼辦,盧俊義急得抓耳撓腮。
突然他看到風月巷後面有一個油坊,油坊的掌櫃都已經回家休息了,油坊裡一個人都沒有。盧俊義再回頭看看風月樓的構造,搞什麼風雅嘛,不是竹子就是木頭,一點消防防火意識都沒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湧上來,就這麼幹。
盧俊義一腳踹開油坊的破門,從油坊裡抱起一桶桶香油,潑在風月樓的柱牆上。這雖然不是什麼汽油,但足以助燃,而且已經有半個月沒有下雨了,天氣乾燥的很,而且今晚好巧不巧,還有一陣風,真是天助我也。
盧俊義從懷裡拿出火石,點燃了一團堆放在竹牆的枯樹葉,然後迅地跑開,躲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興高采烈地看著那陣火勢。
真是殺人放火夜啊,再加上那一陣邪邪的怪風,火借風勢,風助火威,不多時,就看到風月樓成為一片火海。
盧俊義並不擔心李師師會在火災中受傷,她輕身功夫那麼好,從樓上跳下來就沒事了,倒是那個狗皇帝定會被燒個好看。
風月樓裡開始大呼小叫,一片雞飛狗跳的景象,可惜盧俊義這個角度看不到。
突然從二樓翩翩飛下一片白雲,盧俊義定睛一看,果然正是李師師。她看風勢是從北向南吹,風月樓的院子變成了一片火海,推開窗戶,看後面火勢稍小,便從樓後跳下去。
盧俊義忙跑上前,拉著李師師就跑。
跑了老遠,才停下腳步,看著臉上有些煙塵的李師師狼狽的樣子,就哈哈大笑起來。
李師師嬌嗔道:“笑什麼,對了,你怎麼在那裡,哎,那把火是不是你放的?”
然後李師師怒道:“你幹嘛要放火啊,那是媽媽的心血,你這一把火,風月樓蕩然無存。”
盧俊義雙手一攤:“我有什麼辦法,如果不放火,你就危險了。”
李師師迷惑不解:“何出此言,你放火了,我才危險的。”
盧俊義笑道:“剛才在你房裡的那幾個人,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李師師聽到這裡,嬌笑道:“你吃醋了吧,放心了,我很快就會把他們打走的,你用不到放火啊。”
盧俊義拍拍李師師的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