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是何樣人,怎的如此囂張?”
花榮放眼望去,嘆息一聲道:“這乃此處清風寨的正知寨劉高一家人。”盧俊義佯裝不知道:“清風寨知寨不就賢弟一人,怎多出了一個劉高?”
花榮愁眉不展道:“哥哥有所不知,不是小弟誇口,這清風寨是青州的一個交通要道,原來只是小弟一人在此把守,這三山的賊人哪個敢來此處生事,此處一片太平;誰知道今年慕容知府派了這一個酸文假醋的破書生秀才來這裡做個正知寨,把我貶做副知寨,劉高這廝是個文官,不會武藝還則罷了,他又沒有治理的才能,到任一來就損公肥私,貪贓枉法,欺壓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真是無惡不作。小弟是一個武館,還是副知寨,經常被這廝欺壓,搞得我時常憋屈之極,恨不得殺了這貪官汙吏衣冠禽獸。奈何我家族盡在此地,不得不受這等窩囊氣。”
盧俊義嘆道:“我大宋吏治敗壞,亂用文官,打壓武官,向來如此,賢弟這等冤屈,怕是換個地方依然如此。再過幾十年也是如此。劉高這等狗官層出不窮,我等武人在他們的治下定永無出頭之日。”盧俊義本想繼續說下去,但看了看這裡非講話之所,也就點到為止。
花榮也長吁短嘆道:“哥哥高見,一言中的。我細思除了忍辱負重韜光養晦別無出路了,所以管他劉高怎麼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