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在街上走著。真是典型地惡少惡僕上街場景。俗套到不行。
原本街上熙熙攘攘地。人潮洶湧。男女老少穿行其中。一派興旺繁榮景象。尤其是許多大姑娘小媳婦將汴京地大街映襯地光彩照人。真是不輸於後世地王府井。
突然一聲淒厲地女聲尖叫道:“花花太歲!”
原本熙攘繁華地鬧市突然像是爆了一場戰爭似地。人人都紛紛逃亡。擺攤地不再吆喝。收拾都不收拾了。挑著擔子拼命狂奔。
盧俊義遠遠地跟在高衙內一行人後面。突然覺得面前地情景很是熟悉。哇。城管大隊上街了。鬧了半天。高衙內地真正身份是城管啊。
那肥嘟嘟地高衙內一改往昔追著街上美女亂跑地習慣。目不斜視。低頭向前奔去。他手下人像是知道這衙內地心事。也都一改惡奴本色。緊緊地跟在高衙內後面。
十分熟悉高衙內風格的李新吃驚地瞪直了眼睛,不是吧,這花花太歲轉性了。盧俊義呵呵笑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這詩雖不恰當,也可反應這高衙內的一番心思。見過了林娘子那般的國色天香,庸脂俗粉還能吸引他嗎。如我所料不錯的話,他肯定是奔向張教頭家的。”
盧俊義等人遠遠地跟著,果然,高衙內正是去張教頭家的,看來是去逼婚地。
高衙內一行衝進張教頭地家裡,盧俊義生怕這些人會行兇搶人,便緊跟在後,吩咐其他人分散開來。盧俊義繞到張教頭家隔壁,裡面的談話他聽得真真地。
那6謙說道:“我家衙內家世高貴,一表人才,欽慕你的女兒,想要結親,到時候你女兒綾羅綢緞錦衣玉食,不知道教頭意下如何?”
那張教頭不敢流露出什麼不滿,委婉地說道:“我這女兒已經嫁人,女婿尚在,婚約還沒解除,老夫不敢壞了禮儀,擅自將女兒外嫁他人。”
院子裡等候地高衙內高強狠狠地嚷道:“你這老兒怎的如此,那林沖早死了。”
張教頭低聲道:“那也要我們有了確信才好。”
高強喝道:“那好,再等幾日,有了準信,你這老兒不要反悔。哎,小娘子何在?”
那張教頭低聲求饒道:“高衙內,你未娶她未嫁,現在想見,不合禮儀。”
高強狂笑道:“哈哈,是嗎,既然這樣,我就多等幾日。”然後他衝著裡屋大喊道:“娘子,林沖沒了,沒人能阻擋我們兩個了,你等著我啊。”
喊完以後,高強喝道:“奴才們,跟爺去春情樓耍耍去。”
於是一群烏合之眾作鳥獸散。
看來高強這雜種有一個月沒有出去嫖了,這番急躁難耐,應該會在那春情樓呆上一晚。
盧俊義叫時遷帶著幾個人跟去春情樓,摸準房間。
時遷領命跟去。
………【第五十五章 救人閹人】………
高強離去之時,留了四個打手守在張教頭家門口,提防張教頭攜女逃走。看來高強吸取了他老子高俅的教訓(高俅派了兩個牌軍去監視王進,卻被王進晃點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入夜了。張教頭家沒有開燈做飯,張教頭長吁短嘆,他女兒張雲霞和丫鬟錦兒哭哭啼啼。這高衙內硬生生地將一個好好的家庭逼得支離破碎。
盧俊義和石秀等幾個人示意了一下,從揹包裡取出弩,裝上箭,對準正在搖頭晃腦幸災樂禍的四個高家打手,嗖地四箭飛出,都射中了這些惡奴的咽喉。原來盧俊義要求燕青培訓過他的弩箭技藝,這東西,果真是走親訪友殺人越貨除暴安良的必備利器。
天色黑了下來,張教頭家住的也比較偏僻,盧俊義示意將那四個惡奴挖了個坑埋掉。然後盧俊義輕輕地敲了敲張教頭家的門。
張教頭餘魂未定,喝道:“大不了老夫跟你拼了!”拿了一把槍就跳了出來,衝著盧俊義就是一槍。盧俊義看槍勢已衰,順手抓著槍桿,喝道:“我是林沖的師兄,我們來救你們的。”
張教頭聞言大驚,撒開大槍,走上前去,定睛一看,果然是林沖的大師兄盧俊義。這年的四月份盧俊義前來東京請周侗老爺子回家的時候,張教頭在林沖家見過盧俊義。
張教頭苦笑道:“你們怎麼救,即便剛才那四個惡奴被你們殺了,我們等會兒出不了城。那高俅早就下令讓汴梁城四門的守衛看清我和小女的畫像,不準放我們出城。”
盧俊義呵呵笑道:“這個不是問題,我們不從城門走,你們跟著我,保準你們能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