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勝之不武。
武松和李逵都是步戰高手,馬戰上就有些捉襟見肘。李逵在馬上揮舞著兩把板斧,怎麼打怎麼不得勁,後來剛才將馬衝到索部那些沒有馬淪為步兵的幾百個手下群中,跳下馬,掄起板斧,一排排地砍過去。他這兩把板斧深有妙用,一個遮擋,一個砍人。在俊義武館訓練幾個月後,他的斧法有了章法,不想原水滸上那般亂砍,他懂得怎麼保護自己的前提下傷人,盧俊義日後也不用安排其他人去保護他了,只要他兩邊老遠有人幫他牽制敵人即可。
武松更是酷斃,遇到弱兵,根本不用兵器,用拳頭就能砸飛敵人的兵器,然後接著一拳能將敵人打出幾米遠,然後吐血身亡;遇到那種一般將領,他就從背後抽出雪花鑌鐵雙刀,跟黑和尚道嗔一樣的雪花鑌鐵雙刀。武松手中的雙刀比李逵的雙斧耍得更加花哨,更加有震撼力,一刀正中敵人的脖頸,一刀一個頭顱沖天而起,李逵的雙斧現在還不做不到這麼準確的進攻。武松所到之處,人皆驚懼,紛紛逃避。盧俊義用眼瞥了一下武松和李逵,不禁嘆息道,殺神就是殺神,幸虧這次派道嗔護送皇甫端去了,要不然三大殺神齊到,索所部危險了。為什麼說危險了,是因為盧俊義想收服索和他的部下。
盧俊義在亂軍中不會多想,一瞬間的想法一閃而過,擒賊先擒王。盧俊義揮舞起黃金矛,真是挨著就亡碰著就死。很快,盧俊義就殺到索麵前,看他一斧劈死了一個近衛士兵,盧俊義大叫道:“急先鋒。休要欺負小兵,跟盧某較量一番。”
索大怒道:“殺我諸多兄弟,盧員外,休怪我不念往日恩情,納命來。”說著,舉起蘸金斧,摟頭就砍,盧俊義急忙用矛去架。兩馬交錯,戰到一起。
平素切磋。索十回合就會敗在盧俊義手下,奈何這次是生死相搏,索是一個情緒選手,這次心痛於手下的折損,大展神威,施展出比平素高甚多的身手。盧俊義看身邊的將領們都殺的很爽。想早點結束戰鬥,多拉點俘虜,便抖擻精神。早點拿下索,招降敵人。
索技藝遠不如盧俊義,兵器馬匹盔甲也都不如此時的盧俊義。這些都是無法用精神來彌補地。十回合外索又支援了十個回合,終於支援不了,被盧俊義一矛抽在馬下,然後盧俊義策馬上前,用黃金矛對準索的咽喉:“降了我,我仍命你帶你這隻部隊,然後你在大名府的家人我會幫你接出來,你的薪俸我這裡給你加倍。”
索是個硬漢子,吼道:“寧死不降!”盧俊義冷笑道:“寧死不降。好啊。我讓你降不了也回不去。左右,把他綁下。”兩個近衛士兵從馬上跳下來。將索捆了起來。
盧俊義高舉黃金矛,大喝一聲:“索被俘。餘者投降不殺,投降不殺,另有賞賜!”
當索被擒之後,宋軍計程車氣大挫,尤其還在武松、李逵這般殺神的威脅下,更是軍心渙散,聽到盧俊義這話,都紛紛放下兵器投降。
武松看到面前的宋軍士兵都放下兵器,也就停刀不殺。而李逵這廝殺人上癮,一片片又砍了過去,搞得其他準備放下兵器投降的宋軍又拿起兵器做殊死抵抗。
盧俊義忙策馬上前。一矛砸在李逵頭上。讓這廝砸暈。武松上前將李逵捆綁起來。盧俊義對著那些宋軍抱拳施禮道:“這廝殺紅了眼。誤殺了你等。我定會重重懲罰於他。你們願不願跟我去梁山?有願意者。我會每月放略高於禁軍地糧餉。且絕不拖欠剋扣。另外我會讓人消除你們臉上地刺字。也會讓人將你們地家小接到梁山。如果不願意。我也絕不勉強。但要麻煩你們沿路送我們一程。等我們到了梁山自然會將你們放回。”
索地一個副將大膽地問道:“不知員外為什麼要我們送你們。我們哪有實力送你們?”
盧俊義哈哈笑道:“有大名府留守司地軍馬護送我們。其他宵小豈敢覬覦我們。還有。有願意加入梁山義軍地。現在就放二兩銀子做為定錢。”
大宋禁軍士兵地待遇原先很好。但隨著禁軍規模越來越大。軍官越來越**。拖欠剋扣士兵糧餉已經成為常例。很多軍官和上級地文官甚至連善意地謊言都沒有。就是一句:“拖欠了。剋扣了。你想怎麼樣吧。不想幹了。行啊。”跟後世地老闆一個德行。拖欠剋扣工資後。員工找他說理。他就硬邦邦一句不想幹了走人啊。
再加上宋朝蔓延一百多年地以文御武歧視武人。連樞密使狄青都被人家歧視。何況一般小卒。為了怕士兵逃跑。便在平常小卒臉上刺字。這是一種**裸地歧視。
盧俊義地反其道而行之大受歡迎。加上這些騎兵大多年輕或者貧窮。娶不起媳婦。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