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愣住了。怎麼。連趙明誠也被抓起來了。那丫只是一個學者啊。武松、李逵這兩個傢伙不是參加梁山軍校會識字會念書了。說話也開始文縐縐地了。怎麼還會把一個所謂地大學者給抓起來呢?
盧俊義忙領著李清照去了範公亭。看來還沒有輪到趙明誠受審。看他正跪在一群腦滿腸肥地人物中間。耷拉著腦袋。一副聽天由命地模樣。
盧俊義將武松叫了過來。問道:“那個趙明誠犯了什麼。怎麼會算作惡霸地主?”
武松翻了翻記錄,又問詢了幾個梁山士兵,方答道:“趙明誠原來並非青州本地人氏,乃密州諸城人,其父趙挺之曾擔任本朝宰相,先依附蔡京,後又與蔡京爭權,屢陳蔡京奸惡。大觀元年,蔡京再相,趙挺之罷相,授佑神觀使未幾,卒,年六十八。”
盧俊義擺擺手:“這些我都知道,你撿重點說,為什麼你們把趙明誠也算作惡霸地主?”
武松簡明扼要地說道:“趙家在密州沒有田地,趙挺之的夫人是青州人氏,她孃家在青州有上萬畝良田,趙廷之的夫人先死,繼而趙廷之也死去。因趙廷之得罪蔡京至深,趙明誠不得授官,盤桓京城數年後不得不於一年前投奔青州孃舅家,趙明誠的孃舅無子,年前死去,讓趙明誠繼承了家產,所以這一戶的家主現在是趙明誠。他趙家共有三個罪名,縱僕行兇、強行霸佔窮人田地、收租時傷害佃戶性命,都落在趙明誠身上。”
趙明誠可真夠倒黴的,他孃舅犯的錯都數落在他身上,另外武松將打擊圈擴大了,便喝道:“武松,這就是你們的不是了,前輩的錯不能讓後輩承擔,即使承擔,也不應該用自身來承擔,我定下一條規矩,如果那一家過去的家主曾經惡霸過,傷害到無辜百姓,也不應讓他的後代承擔肉身懲罰,讓他那一家給與適當的經濟補償即可;另外惡僕做錯事了,也應該治惡僕的罪,如果不是主人指使的話,就不要把罪過按在主人身上。另外,放了趙明誠吧,改天去趙家,讓他將霸佔的土地退回、行兇的僕人交出來、賠償受害者一千貫。”
武松點頭稱是,隨後將趙明誠鬆了綁,攙扶起來,拉到臺下。
趙明誠很是怕死,看著之前那些作惡多端的惡霸地主一個個死狀的悽慘,嚇得屎尿都流了出來。結果當他站在盧俊義面前上,盧俊義實在受不了那股味道,忙躲了三丈遠。
跟在盧俊義身後的李清照忙上前攙扶住趙明誠。趙明誠本來看到盧俊義怕得要死,深怕盧俊義記得他之前的不遜而殺了自己。當他看到李清照從盧俊義身後出現,男人的猜疑之心讓他頓時失去理智,上前一個耳光打在李清照臉上,留下五條通紅的指痕:“賤婦,我就是死了,也不讓你這個偷漢子的賤人來救我!”
盧俊義站在一旁頓時呆了,跟隨他左右的石秀附耳道:“其實在這一年多的時間內,趙明誠始終懷疑易安居士跟主公有染,動不動就羞辱責罵居士,甚至有時候喝醉了還毒打居士。主公,我當時怕您一時氣憤難耐就悍然進攻青州,我們當時勢力不濟,我們不敢讓主公冒這個險,就沒有告訴主公。”盧俊義臉色越鐵青,看著趙明誠的眼神越冷厲。
李清照捂住臉,止不住淚如雨下,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這個男人要這樣對待自己,往昔的情分他一點都不掛念,為了一點男人的面子和嫉妒心,就將我折磨成這樣。趙明誠看李清照呆呆的不說話,以為自己說中了,這賤貨肯定是陪盧俊義了,盧俊義才肯救自己,想到這裡,按捺不住,左手又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那耳光脆響,像是扇在盧俊義臉上一般,讓他頓時血貫瞳仁,快步走上前,一個耳光就把趙明誠扇到地上,然後用腳狂跺:“你這個混蛋,自己膽小怕死,舍妻偷生,你妻子不顧臉面前來救你,你還敢打她,你還是不是男人,書讀到狗肚子裡去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
………【第一百二三章 安置清照】………
盧俊義越說越氣,老子當做女神愛戴的女人,你說打就打說罵就罵,老子找誰說理去,盧俊義當此時想殺趙明誠的心都有。
忽然有人將他的腿緊緊抱住,哀求道:“將軍莫要再打了,莫要再打了,都是奴家不好,是奴家不對,怨不得他。”盧俊義嘆息道:“居士,何苦來哉,你我清清白白,竟被這小人看成這般。他辱罵你責打你,也就是在辱罵我責打我,我焉能袖手旁觀,居士,你且離開旁觀,我不再打他了,看這廝還有什麼話說。”
李清照得了盧俊義這話,方放開盧俊義的大腿,就想上前叫醒被盧俊義打昏過去的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