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替他押運生辰綱。此番看盧俊義,不僅有識人之明,更有用人之明,原先投奔梁山的兄弟人盡其才,幹勁十足,梁山義軍朝氣蓬勃,相比之下,趙宋王朝暮氣橫生,恐怕自己安身立命之處就在這梁山義
看楊志傾心來投,盧俊義大喜,便尋思給楊志安排一個好位置,好讓他揮才幹。看林沖的騎兵團尚缺少一名副團長,便讓楊志安排進去做了副團長,跟他熟悉的林沖索搭檔;他目前所授的軍銜,也跟索相同。
當晚大家舉杯暢飲,共賀青面獸楊志上山投奔,尤其是林沖索等與楊志有舊之人。
隨後的日子裡,盧俊義漸漸知道楊志的身世。他雖是名門之後,奈何不是直系,是旁支子弟,加上此時的楊家已經沒落,對直系子弟尚不能支撐,何論旁支子弟,所以楊志地身世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麼益處。相反卻成了他心中的陰霾,不能光耀門楣,重振家聲的愧疚感時刻纏繞著他。為此盧俊義特地跟楊志做了一次推心置腹的交談。先是狠狠打擊了楊志在舊體制下企圖翻盤的信心,然後指出楊門可以在另一個朝代興盛起來,就像其他很多世族一般。
盧俊義賣力地拉攏楊志,是因為楊志是原來梁山上為數較少的能夠獨自帶兵的將才,而且楊志地境遇慘淡,正可以厚待之收攏之,使之成為親信武將。
隨後的事情按照既定的軌跡6續展著。
濟州府尹受了北京大名府留守梁中書和當朝蔡京蔡太師地雙重壓力,嚴令緝捕觀察使何濤限期捉拿賊人。何濤的弟弟何清先前無意中窺見了晁蓋和白勝的蹤跡。告訴了哥哥何濤。何濤當即派人逮捕了白日鼠白勝,而同一時間內安插在晁蓋莊內的莊客受了盧俊義的吩咐。慌里慌張地將白勝被捕的訊息告訴了晁蓋。
晁蓋正在跟吳用、劉唐一起合計,到底是那方的勢力黑吃黑,搶走自己辛苦謀劃的生辰綱。忽然聽到莊客報告白勝被捕地訊息,頓時氣急敗壞罵道:“自去,反正東西最後也沒落在老子手裡,何苦落個賊名。”吳用冷笑道:“晁保正,大部分的金銀珠寶雖沒落在咱們手裡,可那些賊人最後扔了一些給咱們,分給白勝地恐怕已經被官府搜到了;另外著相給那些梁中書的下人們看到的也是我們,我們說出被人黑吃黑了。大部分財寶都被其他響馬拿走了。官府哪裡會信?官府找不到大部分的財寶,就將大罪落在我們身上。到時候我們幾人定然人頭不保,蔡京梁中書惱怒之餘。沒準更會禍及家人。”赤鬼劉唐笑道:“何必驚慌,那白日鼠白勝定會講義氣,不會將我們供出來的。”
智多星吳用又冷笑道:“晁保正,你我都瞭解那白日鼠白勝的性子,這人平日受不得苦,所以整日遊手好閒,幫閒做些小事還好,他在官府棍棒刑罰下還能守口如瓶,我委實不敢相信。”晁蓋點點頭:“是的,不能將希望寄託在白勝的義氣上,這等幫閒怕現在已經將我們供了出來。我們事在危急,卻該如何自救?”
吳用道:“兄長不必慌張,現如今只有一計,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晁蓋道:“我也是這般意思,只是走那裡去?”吳用道:“我已有定計,如今我們收拾細軟,前去投石碣村三阮家裡去。///”晁蓋道:“三阮是個打魚人家,如何安得我等許多人?”吳用道:“石碣村那裡靠近梁山泊。如今梁山好生興旺,官軍捕盜,不敢正眼兒看他。不如我們就前去投奔那裡。”晁蓋道:“此乃上策,只恐怕王倫不肯收留我們。”吳用笑道:“我們就將這少量金銀奉送給他,諒他無話可說。如今迫在眉梢之際,事不宜遲,不如晁保正現在就收拾東西,收攏莊客,早日去石碣村,然後再去投奔梁山。”
隨後晁蓋、吳用、劉唐三人將那日蒙面賊人特意丟給他們的珠寶裝成一擔子,然後將莊內金銀細軟裝了五六個擔子,讓莊客擔著,帶著肯跟他們一道走的莊客,最後放了一把火,將東溪村燒成灰地。
當何濤從白勝嘴裡得知晁蓋吳用等人地資訊後,迅派人前去東溪村捉拿晁蓋等人,那些捕快到了東溪村卻現一片大火,晁蓋等人已經走遠。捕快捉拿了兩個不肯跟晁蓋走地莊客,得知晁蓋等人前去石碣村。
何濤知曉情況後,便稟報府尹道:“原來這石碣村湖泊,正傍著梁山水泊,周圍盡是深港水汊,蘆葦草蕩。閒常時也兀自劫了人,莫說如今又添了那一夥強人在裡面。若不起得大隊人馬,如何敢去那裡捕獲得人?”濟州府尹急於捉拿賊人,向蔡京和梁中書交差,想也不想,就讓何濤帶齊五百人馬。前去石碣村討賊。
晁蓋、吳用、劉唐三人,一把火燒了東溪村,帶著三四十個莊客,來到石碣村,半路上正碰到聞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