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何曉雯總算想起了找他的目的,眼睛紅紅的道:“天生失蹤了。”
坐在警方的飛行法器上,何曉雯不由暗暗佩服諸葛尚雲,這個色色的精靈鬼還真是有一套,也不知道他用了甚麼方法,竟然可以帶著自己混上警方的法器。想到這裡,何曉雯不由偷偷看了眼正一臉嚴肅狀的諸葛尚雲,有點想笑,可一想到下落不明的孫天生,何曉雯的心情又沉重起來。
諸葛尚雲的父親是軍方參謀部的高官,憑藉老爸軍警兩界的人脈關係,混上一架小小的飛行法器還不是小事一樁,諸葛尚雲也不說破,對女孩子來說,適當的神秘感可以令她們在一段時間內保持安靜,省去很多麻煩。
這應該是警方為了尋找孫天生出動的第二批人手了,望著法器中端坐的五十名特警隊員一個個如臨大敵的模樣,諸葛尚雲暗暗好笑,看來自己通知陸永業的決定是正確的,以北都大學在C國的巨大影響力,足以令北都市公安局長把天生失蹤的事當作第一大案來辦。
“謝謝你尚雲。”何曉雯低聲的說,思前想後,這個在諸葛尚雲眼中簡單粗心的女孩也明白了看似漠不經心的諸葛尚雲其實一直關心著天生,要是沒有他在第一時間通知了北都大學校長陸永業,並帶自己混上警方的飛行法器,自己此時怕只能呆在家裡哭鼻子。
“神農架已至,來人不少。”透過法器的透明壁望去,只見下方的草地上正站著一群人,有正在四處尋覓蹤跡的警察,也有一些扛著攝像機的記者,其中兩人鶴立雞群般站在人群中,正仰頭望著上方法器,諸葛尚雲看清了兩人面容,不由吃驚道:“陸永業親臨!林佩起竟也來到,好大陣仗啊。”法器剛一落地,他已飄身出艙,來至林陸兩人面前深深一禮:
“林陸二位前輩在上,晚生諸葛尚雲有禮了。”
林佩點頭:“不錯不錯,你就是孫天生的好友諸葛尚雲?竟能一眼認出我老頭子,真是後生可畏啊。”
諸葛尚雲又是一禮:“家嚴遠山公多次提起前輩,前輩風華儀度,晚輩不敢稍忘。”
林佩起一楞:“你是諸葛遠山的兒子?難怪難怪,真是虎父無犬子,簡直和你老子一樣的愛掉文,哈哈哈。”
何曉雯見他們見面竟敘起舊來,她心急天生安危,管他林佩起不林佩起,不管三氣二十一的叫道:“喂,你們有完沒完,當是來旅遊呢?快去找天生好不好。”
諸葛尚雲大呼頭痛,連連向她使眼色:“有兩位前輩在此,天生當可無恙,曉雯莫急。”
林佩起眨眨眼:“諸葛小子不是諷刺老頭子吧?老頭子我一到此地就以搜魂大法四處探查那孫小子的下落,可沒有半點發現,你小子?”
諸葛尚雲忙一臉正色的表明絕無此意,陸永業笑道:“老師愛和少年人開玩笑,你不用當真,不過如今看起來也只有靠這些特警慢慢搜查了。
諸葛尚雲點頭稱是,他堅信孫天生不是短命之相,倒不是太擔心。何曉雯一聽就急了,嚷嚷道:“尚雲,我們快去找。”拉著諸葛尚雲加入了眾特警的搜尋隊伍。
眾特警所處的搜尋地點就是孫天生當日的投放處,第一批趕來的特警因為人手不夠,不能全面展開搜尋,所以進展緩慢,直到此時,百名特警才在領隊的帶領下,展開逐寸的調查。
一個多小時後,眾特警發現了天生在山上攀登的痕跡。
至此搜尋工作有了突破性的進展,眾人沿著天生留下的痕跡,很快摸到了天生遇險的草原,到達了天生被三男一女暗算,而後又被金鷹抓去的地方。
“可惡!”林佩起人老成精,很快就發現此地來過不只一人,而且彼此間還發生過沖突,在這種生存挑戰活動中會發生甚麼樣的齷齪事,林佩起心知肚明,只恨組委會竟然沒將這件事通知搜尋方,不然也不用浪費這麼多時間從天生被投放處搜尋起了。
諸葛尚雲將四周的足跡仔細探查一遍,道:“林老前輩,從足跡看來,天生到此處後與三男一女發生過沖突,地上還有滾動痕跡,卻不見天生足跡延伸至別處,晚輩猜想只有兩種可能…”
“不是飛上天,就是遁入地,反正是平空消失了。”林佩起皺了皺眉:“這小子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啊。”
眾特警搜尋到的結果也是如此,搜尋工作一時中斷,無法進行下去。
“我發現了一根羽毛!”何曉雯忽然叫起來。
“這是金鷹的羽毛,這種鷹最喜歡將人或動物抓到高處後摔死。”拿過羽毛看了看,林佩起皺眉道:“永業,飛劍傳書叫人來,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