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湖中心處,有一間小木屋,一條七折曲橋,架在潭水上方,與木屋相連,看來這木屋中居住的,就是歡歡所說的那位娘娘了。
歡歡指揮著大白落在橋上,與天生跳下了鶴背,大白清鳴一聲,徑自向上方峰上飛去,歡歡嘀咕道“這畜生真是貪玩,難怪總是被娘娘訓斥。”
天生隨著童子走向木屋,一路上留心檢視四周景物,發現這裡既不像普通禁制弄出的幻象,也不是擬空間,完全是個真實的空間,不由心裡打鼓。
要知道以他現在的功力,雖然也能用高階禁制術創出一個真實的空間來,但要弄出這麼大一個空間,可未必能夠做到。
而且這個空間是建在大宇宙深處,以他現在的功力,要在某個星球的大氣層內建出一個真實空間並不太難。
但要在大宇宙深處創出真實空間,卻不是他目前能夠辦到的。
自己的力量已經在聖主之上,卻似乎比歡歡口中的娘娘還有不及,這位娘娘究竟是什麼人?
在這個大宇宙中,什麼時候又出了這等高人?
帶著滿腔疑問,天生隨童子歡歡走進了木屋。
一入屋中,天生頓時又是一驚。
這木屋中竟然又是一個世界。
只見自己正懸空站在宇宙之中,四周懸浮著無數星體,放眼望去,這個宇宙竟是一眼望不到邊,剛才進來時的那扇門也不知到何處去了。
天生忍不住問道“我們是不是又回到宇宙中了?”
歡歡白了他一眼,道“你這人真沒見識,這裡可不是外面那個宇宙,這是通往宙界的道路。啊,我什麼都不知道,還是等娘娘來告訴你罷。”
天生還想多問他幾句,童子歡歡已不見了蹤影。
天生有些茫然的站在茫茫星空中,正有些著急,忽見星空深處射出一道紅光。
紅光越來越近,是無數朵不停旋轉飛舞的紅色奇花。
在那萬花叢中,站定了一位女子,著一身霓裳宮裝,赤著一對如雪如玉的纖足,生得更是美麗已極。
隨著那女子漸漸飛近,她的美麗越發令天生感到震撼。
那是一種天生前所未見的美麗,令人看她一眼,頓時覺得全身舒暢無比,想多看她幾眼,卻又被她容光所懾,不敢逼視。
女子轉眼飛到天生面前,長袖輕揮,天生面前景色又變。
只見在茫茫星空之中,已經多了一張由無數紅花組成的花毯,在那花毯之上,擺放著兩張玉椅。
女子輕飄飄在一張玉椅上落座,輕啟朱唇道“客人請坐。”
她的聲音動人已極,語調溫柔,並無半點命令的口氣,卻讓人感覺無從抗拒,理應聽命行事。
天生聽命落座,女子微笑道“客人初來,先請茶一杯罷。”
她纖手微抬,天生面前已多出了一盞玉杯,杯中香茗正徐徐冒著熱氣。
天生輕呷了一口,只覺那茶勁極大,竟似乎比烈酒還強幾分,自己不過飲了一口,便覺得頭略有些發昏,還好那只是一瞬間的感覺,跟著便覺全身上下說不出的暢快,就連自己當日與薩利秀歡好之後,初得新星力的時候,也沒有這種舒暢的感覺,不由叫了聲“好茶。”
那女子笑道“這茶雖然好,可放眼這個大宇宙,有本事飲它一口的人還真沒有幾個,連我也不過只能喝兩口罷了,你能
喝下一口,已經很了不起了。”
天生聽得暗暗咋舌,心道“這茶如此厲害,那不跟毒藥差不多了?”
那女子見天生飲完,揚手收了玉杯,微笑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能告訴我麼?”
天生心道“這可奇怪了,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卻為何要歡歡帶我來這裡?”便道“回娘娘,我叫任天生。”
那女子微笑道“任天生你好,我是一名來自宙界的界者……”
這已經是天生第二次聽人提到界者了,第一次是聖主,當時自己追問,聖主卻語焉不詳,似乎不願正面回答自己。
此刻聽這女子竟然自稱是界者,天生忍不住打斷她的話問道“界者,那是什麼?是另一個大宇宙中的人麼?”
那女子被天生打斷,並未生氣,仍是微笑道“界者來自宙界,宙界可不是大宇宙那麼簡單,那是比大宇宙更高階的空間,而界者,是更強大的存在。”
天生不由呆住,本以為盤古和始魔就已經是最強大的存在了,如果按這名女子所說,界者豈不是更加厲害?
“娘娘……”天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