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來負責,帝國和元老院根本不應該對我指手畫腳。如果您還要繼續堅持您錯誤的決定,我恐怕只能這樣做了,相信老塞彼會很樂意幫助我的家族。因為我是在維護駱馬人的驕傲和尊嚴。”
“你是在把駱馬帝國拉向深淵。”
馬克漸漸動了火氣,毫不客氣地說:“老塞彼恐怕不會像你這樣愚蠢,與整個帝國和元老院作對。你在他那裡,將得不到一根稻草!”
“也許您是對的。”朱利安面上微笑不減,緩緩從懷中取出一根通體碧綠的短棍:“可是您似乎忘記了,駱馬最高的權威不是皇帝和元老院吧?”
見到這根綠色的短棍,一向冷靜的馬克也不由面色大變:“是神使的信物!難道……難道神山已經準備支援你了?”
朱利安哈哈大笑:“您認為呢?皇帝陛下,神山在駱馬人民心中擁有至高無上的威望,我想,就算是您和元老院也不敢觸怒神山吧?現在我們是不是來談一談那三個軍團……哦,也許是五個軍團的事情吧。”
馬克重重地仰在椅背上,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神山又怎麼樣?父皇,駱馬的法律難道規定了“皇帝必須聽從神山的命令”嗎?”
香風蕩起,一名身穿白紗長裙的美麗少女緩緩走了進來。
“三百年來,我們一直在神山的指示下進行著無休止的戰爭。”
少女盯著朱利安道:“可是戰爭總要有停止的一天,破壞之後,難道不需要建設嗎?建設一個國家,本來就是應該由皇帝決定的事,神山憑什麼干涉,不是嗎?您說呢?朱利安叔叔?”
“瑪麗公主,妳太大膽了!”朱利安叫道。
“三百年前,駱馬帝國還是一個被人欺負的弱小國家,直到神使進駐到洛特…加龍省神山,我們的國民才日漸強壯,在神山的保佑下,駱馬帝國風調雨順,三百年裡,從來沒有遭遇過大的災害,沒有神山,就沒有今天的帝國,可是妳……妳竟然……”
“我承認您說的是事實,朱利安叔叔。”瑪麗道:“可是現在的神山已經變了,一次次地指示我們去挑動不必要的戰爭。“比如上次的遠征大夏,我們有多少士兵葬身在異國他鄉?難道你就沒有感到,神山的神使根本就是漠視駱馬人的生命?也許在他們的眼裡,我們只是遊戲的棋子吧?”“妳……妳好大膽!”朱利安憤怒地站起身來:“瑪麗,不要以為妳是元老院首席元老的乾女兒,就可以對神山不敬!妳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朱利安,我已經準備為此付出代價了。”
半天沒開口的馬克忽然道:“我再重複一遍,駱馬皇帝和元老院共同下達的命令不容更改,即使是神山的神使也不行。你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否則駱馬的軍隊將向你的家族宣戰!”
朱利安狂笑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好吧,馬克,那麼你就等著神山的懲罰吧,還有妳,我親愛的瑪麗侄女。”
望著朱利安消失的背影,馬克微笑道:“我的好女兒,妳來得正是時候,我真為妳驕傲。”
瑪麗笑了笑,用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望著父親:“父皇,您真的準備和神山決裂嗎?”
“沒有這麼嚴重。”
馬克笑道:“我只是想讓神山明白,駱馬帝國的皇帝並不是任他們擺佈的傀儡,而且,我也從沒有懼怕過他們。”
瑪麗用近乎崇拜的目光望著自己的父皇,嬌聲道:“父皇,我越來越崇拜您了。”
馬克哈哈大笑著,將瑪麗攬入懷中:“是這樣嗎?那麼今年的國慶節,妳是不是肯陪我去帝國角鬥場,觀看角鬥士比賽了?”
“父親……”
瑪麗皺了皺眉:“您知道那不是比賽,而是殘忍的殺戮,這種毫無人性的活動,早就應該結束了。”
馬克微微搖頭:“改革不是一瞬間可以完成的事,有些事要慢慢來的。孩子,妳應該明白,作為帝國的皇帝,首先必須得到國民的認同,才能做其它的事。”
瑪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父皇,我明白了,我願意陪您去帝國角鬥場。”
“不完全是陪我啊,還有妳的另一位父親。”
馬克微笑著,雙眼玻С閃艘惶醴歟骸跋衷冢�芊竦玫皆�顯旱鬧С鄭�暈頤搶此凳欠淺V匾�摹!�
駱馬人倒也信守諾言,在國慶節的前一天,角鬥士都無一例外地得到了一天的假期,而且每人還有一枚銀幣。
駱馬國力強盛,物產豐富,所以物價很低,這枚銀幣足夠供角鬥士們在酒館中大吃一頓之餘,買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