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幸福的癩蛤蟆”能得到美人青睞,與她共跳第一支舞。
鄭霸嘿嘿笑著走上來道:“衛小姐,鄭某想請你跳第一支舞,不知道衛小姐肯不肯賞臉呢?”
衛紅綰輕輕一笑,柔聲道:“鄭將軍威武勇猛,又對紅綰一片真情,紅綰怎麼會不肯呢?不過紅綰今天卻不想和將軍跳舞呢。”
“哦?”
鄭霸被衛紅綰前半句話說得心花怒放,聽到後面不覺大為失望,忙問道:“那是為甚麼呢,紅綰?”
衛紅綰嬌媚地一笑:“將軍真討厭,我們兩個來日方長,將軍又何必著急呢?現在這裡人這麼多,就算將軍無所謂,紅綰也不想有人說將軍的閒話呢。”
“對,對對。”鄭霸幸福地差點叫娘,忙道:“我明白紅綰的心意了,我……”
衛紅綰送給他一個迷人的秋波,道:“那紅綰要回去休息了,將軍可不要生氣哦。”說著輕移香蓮,向廳外走去。
林佩起見衛紅綰離開,不知為何竟鬆了一口氣,笑著對“蓮心劍”羅素梅道:“老妹子,我請你跳支舞吧?”
羅素梅輕啐道:“呸,你多大年紀了?也不害臊?我可沒心情陪你們瘋。”
林佩起哈哈一笑:“不錯不錯,我們都老了,將來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羅素梅道:“我看你的那個小徒弟倒是個人才,如果有機會,你該送他去劍廬歷練歷練才對。”
林佩頭道:“我也有此意,不過眼下劍廬開府在即,恐怕不方便送他去,再說他不久後還要參加比賽,一時也分不出身來,以後再說吧。”
羅素梅道:“我看這個小夥子遲早能成大器,就是有一點不好,有些愛好女色,將來恐怕免不了會被情孽所累,你該提點他幾句才對。”
林佩了點頭,心裡卻不由苦笑,自己的女兒就正與他情孽糾纏,還不知道結果會如何呢,自己又該如何提點?
難道要對他說,你只能愛我女兒一個人,別的女人都不可以愛?
整個劍客例會歷時兩個小時,眾劍客才漸漸散去,林佩起將天生等人叫到面前,道:“你們在比賽之前,有一個月的大假可放,不知你們要如何安排這段時間?”
天生忙道:“我和何昊商量好了,要去南帶河看望孫媽媽,陸離、張宇也去。”
“很好。”林佩頭道:“去看望孫媽媽是應該的,但你們要記住,千萬不要誤了歸來的時間,明白嗎?”
天生幾個連忙稱是,林佩起道:“好了,你們自己去安排吧,這次世界少年古武術大會的決賽,要在北都市舉行,我不知有多少事要忙,恐怕是沒時間管你們了,你們幾個都給我老實點,不要惹出禍來,去吧。”
走出六國飯店不久,何昊幾個便與天生分了手。
從黃山歸來後,大家一直住在國家劍學會招待所,連家也沒回過,何昊要陪著梅玲回家看望梅家父母,陸離、張宇也要回家一趟。
四人與天生約定,後天在北都西郊的六寶山會面,然後一同隨天生去看望孫媽媽。
天生自從在靈寶真地被碧煙劫持,到與何昊等分手的前一刻,無時無刻不處在緊張中,身邊也總有夥伴或師長相陪,此刻忽然只剩下了他一個人,頓時說不出的落寞之感湧上心頭,一個人漫步街頭,竟不知該去何處才好。
是回招待所、林佩起的家,還是去那間自己曾租住過的小屋看看呢?
可是,這些地方都不是自己的家呀,沒有爸爸媽媽在,又怎麼能算做是家呢?
直到此刻,天生才想起自己的孤兒身分,別人都有親生父母可以看望,而自己呢?除了相依為命的孫媽媽,自己還有甚麼親人呢?
碧煙在夜叉界、曉雯生死不知、林清隨時可能與自己翻臉成仇……
想著想著,天生心中一酸,淚水竟不受控制的流落下來。
“真不害羞,挺大的人了還哭鼻子啊?”一個清新甜美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不知何時,一輛法利牌全日候太陽能紅色敞蓬跑車,已停在了天生面前。
方向盤後坐著的正是那位顛倒眾生,風靡世界的頂級美女——衛紅綰。
她不知何時已脫下了那身白色碎花晚禮服,換上了一身黑色皮裝,此刻正笑著伸出一根手指替天生刮羞。
先前那種奇怪的感覺再次升起,天生只覺此刻的衛紅綰更讓他感到親切,自己對她竟有一種說不出的依戀,說不出的信任,車上的這名美女完全不像是隻見過一面的陌生人,倒好像是曾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