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煮飯,陸君請等等,很快就好了。”
“不用了,惠子。”天生忙道:“你不用理他,他那肚子是個無底洞,填不滿的。”
“真的是沒有關係。”惠子向眾人鞠了一個躬,匆匆去了廚房。
“還是J國的女孩溫柔體貼啊。”陸離不無感動地道:“村上真樹有福氣啊。”
“那你將來也找個J國女孩當老婆不就得了。”何昊打趣他道。
“有道理,值得考慮。”陸離煞有介事地點頭道。
天生正要笑他,忽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跟著門便被“砰”地一聲左右推開,惠子一臉驚慌神色,上氣不接下氣地衝進來道:“孫……孫君……快救……救人。”
天生忙走到惠子身邊,伸手扶住惠子搖搖欲墜的嬌軀,問道:“惠子,你怎麼了?你要我救甚麼人?”
“村上君,血……好多血……”惠子只說了一句,便又昏了過去。
天生將惠子往何昊懷中一放,只說了句:“替我照顧她!”便飛身向門外掠去。
院中此刻正站立著一名身穿銀色勁裝、外罩同色披風的中年男子,懷中抱著一個人,面目正是村上真樹。
天生只見村上真樹全身都是血汙,也看不出是生是死,只那把曾在J國賽場上差點要了自己性命的寶刀,還緊緊握在村上真樹手中,刀上血痕隱隱,發出陣陣逼人冷風。
天生認出那名銀衣男子正是“神機隱廬”所屬,上次自己與村上真樹在麗山上空曾見過他一面,忙道:“發生了甚麼事?”
銀衣男子一躬身道:“在下在麗山上空偶遇此人,發現他身受數十處重傷,正從空中墜下,因為他上次曾與您同路,好像是您的朋友,所以在下才救下了他,特地帶他來這裡。”
此刻何昊等人也紛紛到來,見村上真樹受了如此重傷,都吃了一驚。
何昊顧不得詢問銀衣人的來歷,便忙著道:“快把他放到病床上去,他受傷太重,恐怕經不起被長時間抱著。”
銀衣人道:“孫先生,在下有職責在身,不便參與你們救人的事,就此告辭了,不過據在下觀察,這人被利器重傷幾十處,又被一種古怪的真氣震傷了內臟,恐怕很難救治了。”說著,將村上真樹交給天生,便飛身離去。
天生忙將村上真樹抱到療養院的一張病床上,又從孫院長那裡要來了一顆八寶金丹,磨碎了灌入村上真樹口中,先保住他元氣不失,而後才與何昊等人商量救人的辦法。
村上真樹的上衣已完全粉碎,胸前背後有幾十道刀痕,看樣子是被各類長短厚薄不一的利刀所傷,這些傷有的已消退,僅餘一條紅痕,有的上面有黑紫色的淤血,有的上面還在緩緩滲出鮮血。
天生看得皺了皺眉,看樣子村上真樹是被敵人一路追殺到此,從身上的傷痕看,敵人應該不止一人,村上真樹應該是和他們激戰了好多天,所以身上才既有新傷,又有舊痕。
好在村上真樹身上最新的傷痕也應當是一天前所受,他能逃到這裡,如果不是全殲了敵人,也一定是甩脫了敵人,否則不可能有命被“神機隱廬”的人發現。
眾人中以張宇看書最多,涉獵最雜,也略懂一些醫術,張宇仔細察看了一遍村上真樹的傷勢,黯然搖了搖頭。
此刻惠子已然甦醒,見張宇的樣子,嚇得粉面發白,一把抓住天生泣不成聲地道:“孫君,村上君還有救嗎?村上君還有救嗎?”
天生怕她再次昏去,忙道:“惠子放心,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救醒村上君的,你先去休息吧,否則會影響我們救人。”
惠子又是搖頭又是流淚,說甚麼也不肯離開,最後還是山口雄夫拿出大哥的身分,才將惠子帶離了病房。
天生見惠子走遠,才低聲問張宇道:“怎麼樣?還有沒有救?”
張宇嘆口氣道:“難。他的外傷倒無所謂,可是傷他的人都是高手,他每受一次外傷,就會同時遭受極重的內傷,現在五臟中都是外來的真氣……”
天生伸手搭在村上真樹前胸,用內視之術暗察了一遍,道:“他自身的內丹很奇怪,旋轉的方向和我們的內丹相反。”
何昊也察看了村上真樹的傷勢,道:“他們J國修煉者所煉的是“陰丹”,旋轉方向和我們相反是正常的。
“可是他的內丹越轉越慢,應該是因為被很多敵人一路追殺,受傷後沒有時間調息,結果體內集聚的外來真氣太多,影響了自身真氣的運轉,才會造成這種現象,如果不能使他的內丹恢復正常的轉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