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了一定數量的潛艇部隊,在海道狹窄的漢堡港附近海域巡邏,防止鄧尼次的吸血鬼艦隊從海上襲擊漢堡。
克魯克一直在等待著這個機會,以便親手奪回失去的艦隊和港口,可最高統帥部的曖昧態度,卻一度使他失去了信心。
當接到最高統帥部準備進行“颶風行動”的命令時,克魯克像個孩子一樣,摟著他的妻子狂笑了整整半個小時。
為此,G國空軍總司令萊姆也下足了本錢,出動了他百分之六十的飛機,共計三千餘架,配合陸軍和海軍,打好百林政府對希可勒的第一次反擊戰。
在G國北方集團軍群和海空軍調兵遣將的時候,漢堡守軍要做的,就是盡一切可能拖住古德里安的裝甲軍團,等待援兵的到來。
雖然還沒資格得知“颶風行動”的詳情,但是,只要看看這兩天不時從漢堡上空飛過的,G國軍方的“隱形偵察機”,斯雷德也知道,這次最高統帥部是下了血本,要打一場大仗了。
問題就在於,漢堡能堅持多久?北方集團軍群的戰鬥力,能否與古德里安的吸血鬼軍團抗衡?作為曾在第一線與吸血鬼軍團交過手的指揮官,斯雷德實在不怎麼看好這一仗。
吸血鬼士兵的悍勇,令斯雷德記憶猶新,他清楚記得一句留傳在漢堡守軍中的話:“如果被那些吸血鬼近身,你就註定要去見聖主了。”
只有親身與那些吸血鬼搏鬥過的人,才明白這句話是完全正確的,要知道,即使是在二十二世紀的今天,要決定一場戰役的勝利,仍然要靠地面部隊衝鋒和貼身肉搏。
就在那天的戰鬥中,斯雷德數以百計的手下,在這種肉搏戰中失去了寶貴的生命,在動作快捷如風的吸血鬼面前,他們幾乎沒有還手的機會。
當時,要不是那個叫天生的少年帶著一批怪人從天而降,斯雷德已經不可能站在這裡了。
“在漢堡之戰中,那個少年和他的手下,還會拯救我們嗎?”這些天來,縈繞在斯雷德心頭的,卻是這個問題。
“報告少校。”他的參謀官走進指揮所報告道:“我們在前方的流動哨回來了。”
“哦?是哪一批?”斯雷德揚了揚眉毛,有些惱火地道:“是誰命令他們退下來的?”
戰爭期間臨陣脫逃可是死罪,更何況,是在這個非常時期。
“少校,我瞭解過了,他們不是臨陣脫逃計程車兵,而是戰鬥英雄。”
參謀道:“他們只有八個人,卻遇到了古德里安一個整建制的裝甲團,即使是這樣,他們還是消滅了近百名吸血鬼,並且擊毀了五輛重型光坦,包括三輛9型和兩輛A國造M34,他們則為此損失了兩個人。
“少校,按照《G國戰時法》,他們不算臨陣脫逃。”
“很好。”聽到參謀報上的數字,斯雷德的眼睛亮了亮,“叫他們進來,我們現在非常需要像他們這樣的戰鬥英雄,這能夠極大地鼓舞我軍計程車氣。”
當老鮑勃和他的五個小夥子,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指揮部時,斯雷德開心地笑了起來,道:“我的英雄們,請坐。你們幹得漂亮極了。”斯雷德笑得眼睛眯成了縫,“我會立刻向上級申報,授予你們榮譽勳章 。
“現在,我的英雄們,我這裡需要你們,如果沒有問題,你們可以去位於第
三道防線的三連陣地報導了,那裡需要你們這些棒小夥。“
“棒小夥”的稱呼讓老鮑勃有些不習慣,下意識地摸了摸上唇已經花白的鬍鬚,老鮑勃站起身,向斯雷德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道:“少校閣下,據我瞭解,我們面對的可能是古德里安的主力部隊。
“要知道,我和我的小夥子遇到的,只是他們的先頭部隊,那是一個整建制的裝甲團,他們的身後,可能有一個師,甚至是一個軍。少校,繼續堅守這裡是愚蠢的,按照《戰時法》的規定,您完全可以……”
“不要再說了。”斯雷德竟沒有因為老鮑勃的無禮舉動而發怒,只是打斷他的話道:“我接到的命令是堅守,直到我們全部戰死。中士,現在請收起你的問題,執行我的命令!”
“是!少校閣下!”老鮑勃大聲道:“我的小夥子們,我們走!”
雖然營部只派來了六個人,三連連長斯巴達中尉仍是開心極了。
這些天,他一直因為人手不足而不停地抱怨,但營部實在是連一個人也派不出來了,據說斯雷德少校的勤務兵,三天前就趴在了戰壕裡。
現在突然從天上掉下來了六個人,而且聽說這六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