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可以幫兩位大哥迅速提高功力。”
聽到此丹是前輩劍仙所贈,彭氏兄弟大喜過望,忙道謝接下,卻不知天生口中所說的這位前輩劍客此時應該還沒有開始修煉,還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彭氏一家均得天生厚贈,一時間皆大歡喜,彭濤哈哈笑道:“千兒,快吩咐下去,我彭家大擺流水席三天,慶祝我得遇名師。”
以彭家的財勢,宴席很快便已備妥,彭濤恭請天生入席,一時間闔府上下,甚至方圓百里的人,都知道彭家老爺子拜了一位武功高強的少年為師,都大為驚奇。
彭家宅院裡一時間擠滿了前來看熱鬧的人,紛紛向彭濤賀喜,向天生這位“師祖”敬酒。
還好以天生此刻的功力,早已是千杯不醉,否則還真是招架不住。
正是熱鬧的時候,忽聽有人高聲叫道:“徐州府賀帖到!”
只見一名身著錦服,留著八字鬍的中年人排眾而來,手中高高舉著一張大紅賀帖。
眾人議論紛紛,都道:“這不是徐州府的曹師爺嗎?淮揚鏢局幾時和官府攀上交情了?”
前來的賓客多半是彭姓族人,彭姓族人人人習武,有不少是武林人物,對官府並無好感,此刻見淮揚鏢局竟然與官府結交,許多人都露出鄙夷之色,一些人乾脆離席而去。
彭濤面色一變,道:“千兒,這是怎麼一回事?”
彭千苦笑著正要回答,曹師爺已走至面前,雙手奉上賀帖道:“彭老爺子大喜,本人奉徐州刺史魯大人之命,特意前來拜賀。”
彭濤道:“不敢當,曹師爺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多喝幾杯吧。”
“不敢不敢,衙門裡公事繁忙,在下不敢貪杯誤事。”曹師爺乾笑道:“在下還帶來刺史大人的一句話。”
“曹師爺請講。”
“刺史大人聽聞彭老爺子出關,十分欣慰,大人的意思是,既然老爺子已經出關,這趟官鏢就要勞彭老爺子親自走一趟了。”
“官鏢?”
彭濤一愣,他這次閉關足有半年時間,根本不知官鏢一事:“曹師爺所說的官鏢是?”
“呵呵,此事老爺子去問令郎便知。”
曹師爺笑道:“在下就先告辭了。”
他不等彭濤細問,便轉身離去。
彭濤怒視著彭千道:“千兒,在我閉關期間,鏢局接了官鏢?”
彭千不敢隱瞞,道:“父親,是的。”
“豈有此理!”
彭濤不由大怒,要不是因為有師尊在場,只怕他早已發作,強壓怒氣道:“千兒,我彭家早有明訓,彭家子弟絕不與官府來往,淮揚鏢局從你曾祖遠圖公時起,兩百多年來從未接過官鏢,你難道不知麼?”
彭千大覺委屈地道:“父親,這趟鏢是……小妹接的……”
“什麼?是露兒?”
彭濤皺了皺眉,道:“你細細說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來那日彭英與彭千都不在府中,徐州府卻找上淮揚鏢局,要送保一件鏢貨。
鏢貨數量不多,只不過是小小的一個錦盒,內中也不知藏了些什麼,徐州府卻出了三千兩保費,可謂驚人。
府中當值的幾名鏢師不敢做主,原想等彭千回來,再決定接是不接,偏偏這件事竟被彭露撞到。
這位大小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沒按鏢局的規矩先驗鏢貨,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直到彭千趕回,聞訊大為震怒,當即帶著錦盒找上徐州府,在他的強烈要求之下,當堂查驗鏢貨,才發現這小小的錦盒之中,藏的竟是一顆寶珠。
以彭千的閱歷,當即看出此珠非凡,絕不是普通的夜明珠,珠中氤氳流動,似乎藏有一股極強的力量,若是他看得不錯,此物對武林中人應有大用。
此類鏢貨最容易招人覬覦,鏢局中最忌的就是保這類鏢貨。
更何況這還是官鏢,先不論鏢貨的價值如何,接下官鏢就是壞了淮揚鏢局的規矩,彭千當即就要退鏢。
徐州府自然不許,最後竟以官威相加,彭千無奈之下,只得回府籌思對策,這些天來,他一直以老父親尚未出關為由,拖著鏢貨不發,同時四處打通關節,想要退了這趟官鏢,無奈經過幾次努力,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彭濤越聽越怒,喝道:“彭露!”
彭露早看出不妙,在彭千述說此事的時候就偷偷溜走了。
彭老爺子嘆了口氣:“也怪我平日裡太溺愛露兒,才有今日之禍,也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