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從船板上站了起來,這時候他才發現,那種禁錮著他身體的那種看不見的力量,消失了?
徐良不禁大喜,那感覺比大熱天來幾根冰工廠還要爽,只不過,剛想大笑三聲的他,臉色突然一白,笑容瞬間變成了苦笑,緩緩地轉過頭去,一個身影正在他的背後靜靜站立著,那深色的眼影,蒼白的膚色,陰柔的五官,“大大蛇丸大人。”
不知何時,叉舌男居然站在了徐良的身後,難道說,這個傢伙是準備保護他,徐良心中不自覺得透出一股暖意,雖然被當成了備胎讓他對叉舌男異常憤恨,但是,在火影這弱肉強食的存活規則之下,叉舌男所做的,卻又理所當然,徐良和叉舌男的關係就像是羊和狼一樣,狼吃羊天經地義,要是狼愛上羊什麼的,那才純屬瞎扯談!
叉舌男咧嘴一笑,“噓”手指放到唇邊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在徐良不解的的目光中,快速結印!
“土遁地動核。”
隨著叉舌男右手一拍甲板,徐良發現,半空中的那條鯊魚突然急劇縮小,同時,一種失重感讓他幾乎有點站不穩,那感覺,就像坐電梯的時候電梯鋼纜斷了之後,急速下墜讓人有種上浮的假象感覺,只不過,徐亮沒有被摔成肉餅,而是變成了青蛙,坐井觀天!
一個深度上百米,寬度足有三十米呈正方形的巨大坑洞出現在石坪上,徐良現在已經在石坪下方一百多米的深處,當然,他正站在那艘黑色帆船上,四面都是青褐色的光滑石壁,一直延伸到上方那個看起來不到巴掌大天空,那條吞掉阿卡麗的鯊魚,也變得只有一截手指長短。
“大蛇丸大人?”
徐良抓著後腦勺問道,他有點搞不明白叉舌男的用意,這你妹的啥意思,找不到地縫就自己整出一個來鑽進去?
“阿卡麗要發飆了,咱們當然得躲起來了。”大蛇丸一臉平靜,臉帶微笑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這傢伙又在裝逼了,徐良真想給叉舌男一拳給他來個滿臉開花,讓他知道沙包一樣大的拳頭可不只是拿來給人參觀的,不過,心動不敢行動,你們懂得。
只好仰著脖子盯著那巴掌大的空間,要不是他眼睛至少五點五,估計看都看不清楚。
只見那條鯊魚已經掉到了離石坪不到五十米的空中,似乎,那傢伙的樣子也很奇怪,一副午餐吃了啥有毒食物的樣子,眼睛幾乎鼓出了眼眶,兩隻前鰭使勁拍打著喉嚨,身體也像抽筋了一樣,亂抖個不停,一張令人不寒而慄的大嘴都快張成一百八十度平角了,一副拼命想吐的樣子!
終於,它吐出來了,不過,它卻一點也沒有輕鬆下來的樣子,兩個眼珠反而瞪得更大,啪啪兩聲,比車輪還大的眼珠爆裂開來,暗紅中帶著黑色的液體彪射而出,兩道青色光芒從血肉模糊的眼眶裡激射而出,伴隨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森白色物體飛散間,一道青色的光柱從那張巨大的鯊口噴射而出,真是可惜了那一口好牙第二道、第三道暗紅色的液體不要錢似得噴湧而出,鯊魚的身體不斷炸裂,一道道青色光柱透體而出,眨眼之間,那四五十米的龐大身軀便被青色光芒吞噬一空,形成了一個直徑五十米左右的青色光球。
那是,拔刀滅?徐良不禁吁了口氣,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多,御姐對他也相當的不友好,但是,經常接觸那性感迷人的身體,讓徐良不知不覺間對御姐有了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見得御姐平安,他不自覺地心中一寬,嘴角扯動間也露出了一抹微笑,雖然,差點就被御姐給一道切了,不過,不知怎麼的,徐良卻沒有對御姐什麼恨意,這難道就是精神上的敵視敵不過上的依念?
“土遁地動核。”
“哎呀”
正在腦補的徐良毫無防備的趴到了船板上,急速上升的船板像是一塊磁鐵,將牢牢的吸在了上面,這時候,徐良才注意到了帕布那條小鯊魚,它就躺在離他不到兩米的地方,直挺挺的毫無動靜,雙眼翻白,嘴巴里滿是白色的泡沫湧出,這沒用鬼,還想做老大,居然被嚇暈了
甲板一震,徐良和帕布同時被高速上升後突然停止的慣性給拋了起來,徐良到是藉著慣性穩穩地站在了船板上,而帕布?
“哎呀媽呀!”
鼻子和船板親密接觸的帕布一聲痛呼,居然動了起來,不過,看那使勁搖晃著腦袋,兩個眼珠子直打轉的樣子,估計沒有個幾分鐘是不能完全清醒了。
石坪周圍依然是海浪滾滾,數量眾多的三角形背鰭時隱時現,似乎被阿卡麗的胸威給震懾住了,居然只是在海中游蕩,沒有再進行攻擊。
“大蛇丸大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