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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可救藥,再借著敵人的身影擋住其同夥的視線,躬身鑽過敵人胯下,一道橫斬,接著手腕迴轉順勢斜劈而出!

慘叫接連響起,在一具屍體上擦拭掉太刀上的殘血,徐良慢慢收刀入鞘,在他周圍,十幾個劫匪沒有一個還能站立,變成了一具具血泊中的屍體,當然,還是有三四個幸運的傢伙還在自由的呼吸著滿是刺鼻血腥味的空氣,同時,也是他們的不幸,被斬去雙腿從此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可能,那劇烈的疼痛加上大量的失血,腦海中巨大的恐懼侵襲之下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的折磨,至少,死掉就不會再痛苦和恐懼了。

慢慢地走到了一個暈過去又痛醒過來的劫匪身邊,徐良隨手撿起了旁邊的一把短斧,斧刃上反映著它原來主人的臉,那臉上滿是猙獰的痛苦和絕望,在斧刃落下之時,那雙絕望的眼中,居然,透出一股解脫之感!

默默地將幾個痛苦中的劫匪從恐懼中解放出來,徐良沒有嘲笑他們的自不量力,也沒要得意洋洋長篇大論的意思,他就這樣站在屍體邊上沉默著,這些人身上都帶著血腥味,說明他們手上絕對不乾淨,那麼即使殺了他們,也只是為民除害而已,不用在意。

但是,真是這樣嗎,真的能不用在意嗎?

至少,徐良現在做不到,他還沒有成為所謂的忍者,那種能夠漠視生命,漠視一切的,工具。

所以,他現在感到很壓抑,有種深深的說不出的無力感,一將功成萬骨枯,真要做到那種地步,那人,還算是人嗎?

甩了甩頭,徐良將腦中所想及時停止,既然想不通,那就不去想了,將注意力放到了不遠處的戰鬥上面,雙眼微眯間,御姐和劫匪偷偷的身影,躍然眼前。

好一個神風十四郎,大開大合間手中太刀泛起片片刀光,劈,砍,刺,掃,撩,抹,挑招式不斷銜接之間猶如行雲流水圓潤非凡!

太刀立劈而下,如果是徐良一定是以側身轉步來躲避,那麼迎接他的便是,刀式未老便以化為橫掃,此時又該如何?

後仰來個鐵板橋?後撤一大步?一躍而起?

鐵板橋固然能躲過橫掃,只不過接下來的化掃為劈又該如何應付?

不管是後撤還是躍起都會被之後的變招所制,所以,如何應對,卻不是徐良這個小小劍士所能抵擋的了,當然,只是以劍術而論,若是讓他使用忍術,那又得另當別論了。

反觀阿卡麗,就像是一隻捕網下紛飛的蝴蝶,輕靈而優雅,嬌軀搖擺時退時進,總能在密集的網眼中尋出一絲破綻,不管捕網如何收縮引誘,始終進退自如,腳步移動間真如羚羊掛角一般無跡可尋。

這也就是阿卡麗了,要是換做徐良,早就被大卸八塊再每塊再補個大卸八塊了,作為風神後裔,融於風便是其中一種天賦,試問,誰又能真正傷害到風?

久攻不下,手下又被一個小鬼給收拾乾淨,神風十四郎心中不禁鬱悶起來,奶奶的個熊,怪不得今早出門踩到坨狗屎,原來就映照著這麼個事啊,看來,是的認真點了,這女人也太邪乎了,被那丹鳳眼盯著,他只感到背心涼颼颼的,那小鬼也是,居然學人扮豬吃老虎,該死的一群廢物,真是浪費糧食的典範。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神風十四郎滿臉陰鬱,停了下來問道。

“你那狗眼看不見啊,一個女人,一個小孩。”阿卡麗說的非常認真。

“奶奶的個熊,不說算了,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流淚,本大爺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深吸一口氣,神風十四郎居然收刀入鞘了,接著雙手一縮再向上一伸,衣服便脫到了腰間,一時間古銅色的健壯上身一覽無遺!

靠,那鐵板一樣的厚實胸肌,巧克力一般輪廓分明的六塊腹肌簡直閃瞎了徐良的鈦合金狗眼,要不是腰帶和衣服阻擋,這貨絕會毫不猶豫的將後兩塊腹肌也露出來顯擺,只不過,那一道道大小不一的猙獰疤痕是怎麼回事?

撥出一口氣,神風十四郎整個人似乎都變得不一樣了,至於怎麼不一樣,徐良也說不清楚,由於隔著一百多米遠,已經超出了他的氣感範圍,只能依靠肉眼識別判斷,徐良不太明白,搖了搖頭鬱悶的想到,人還是那個人,難道脫了衣服就不一樣了?

在阿卡麗眼中,神風十四郎還真的和剛才不一樣了,剛才來說只是在其頭上多了把氣勢凝聚的太刀,而現在,卻比剛才少了一樣,少的並不是太刀,而是神風十四郎本人,因為此刻,在那異彩連連的丹鳳眼中,只剩下一把豎立的太刀,一把身長超過十米的巨大太刀!

看來這傢伙是要認真了,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