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的西北那塊區域前進著,也不知道那裡有什麼能讓整個鎮子的人著急的事情發生,或是即將發生?
“走過路過不要錯個,冰棒,賣冰棒了,又甜又冰,甜到心,冰爽到爆啊,一兩銀子兩隻,絕對便宜!”
一個五六歲的小孩正站在一家院子門口賣力的叫喊著,他身前有一個貨架,說是貨架,不過是兩條條凳上擺著一塊門板而已,只不過,一口半米高直徑一米的漆黑陶缸,正穩穩地坐在上面,而貨架之前,已經有三三兩兩的人手拿白色的冰棒愉快的塊朵著了,一張張印著一兩的金票,正成群結隊的向著陶缸旁的木盒中集聚,雖然木盒很小,不及旁邊黑色夥伴的十分之一,不過,看那一張張快將木盒堆滿的金票,體積什麼的,大概、可能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拿好了您呢,感謝惠顧!”只見那個長髮齊肩,一身短衣短褲眼睛大大的小孩,正非常熟練的變起了魔術,不,是賣起了冰棒,只見他拿起一根木棍,踮著腳伸進黑色的陶缸中手腕一轉,一塊巴掌大小白色冰棒便被其拽了出來,而那個大缸中,人們也伸著腦袋看過了,只有一缸子水,聽小孩說,是糖水來著!
於是,在大人們疑惑,小豆丁們星星直冒的眼神下,徐良毫不扭捏的萌萌一笑,再次變起了魔術,不,做起了冰棒生意。
沒錯,這個正在自食其力的小孩就是徐良,半個月前被再不斬帶到了這裡,天天吃著讓人慾罷不能的苦味食物,美其名曰,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於是,糖這種東西,簡直就成了救命的活菩薩,再不斬剛開始發現徐良偷吃時,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不過,在他不遲辛勞的一番徹夜長談下,再不斬在他義正言辭大義凌然的說辭下,大徹大悟、痛改前非、死心踏不對,只是認同了他的話,於是,每天旁晚的小鎮,熱鬧了,本該勞作一天之後關門休息的人們,一個個走出了家門,帶著一張張金票,急不可耐的向那個小鬼發起了逆襲,額,是發起了熱烈歡迎才對!
說起冰棒,很多人可能都不屑一顧,現在誰還吃那個呀,什麼奶油、水果、巧克力等等,各種雪糕冰淇淋才是菜,那種一點糖水做成的冰棒,也就只有好多年前才大受歡迎了。
不過,對於水之源匱乏的火巖鎮來說,只有幾百人的窮困小鎮,也沒有什麼商人願意過來,恐怕就是那些好幾十歲的老頭子們,也很少嘗過這種味道吧,畢竟,誰會向徐良這二貨一樣,有著冰遁這種不科學的強大手段,還對賺這種小錢樂此不彼的人,不說後無來者,至少也是前無古人吧!
“謝謝大家,小店要關門了,還請大家明天繼續照顧小可。”
老式的院子,幾間房子,一個被圍牆圍著的小院,小院中,一個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院中唯一的大樹下,本就是黃昏時刻,加上樹葉的陰影籠罩,只能模糊的看出,那是一個短髮的男人,桃地再不斬,便是男人的名字。
關上院門的徐良不禁抬手擦了擦滿頭的大汗,嘴裡正含著他自制的冰棒,一臉愜意的抱著那個裝錢的木盒,不過,當他瞥見樹下的那個人影的時候,愜意的笑臉立馬垮了下來,再看到那個人影伸出一直右手對著他時,一瞬間,他臉色蒼白,一種死了爹孃的悲傷油然而生,一臉肉痛,極度不捨的向著人影走去,顫顫巍巍的抬起雙手,黯然的視線一直緊緊的盯著,盯著那個木盒,那個裝著他幸苦一下午血汗錢的木盒,目送著心愛的它漸漸遠離,不要啊心,在滴血!
“晚安,白,做個好夢。”再不斬拿著木盒,在徐良幽怨的眼神中,毫不愧疚的返回了他的房間。
只見徐良大吼一聲:“可惡的死鬼,居然敢壓榨童工的血汗錢,一分錢都不給我留,我一定要去法院告你!”
好吧,要是留一分錢,他大概就不會這麼憤怒了,而且,這只是徐良心中所想,他是絕壁不敢在再不斬面前這樣說,更別提是吼了奶奶的,還是洗洗睡了。
“喝!”
徐良一腳踢出,狠狠地向著對方的胯下踢去,一臉憤恨,好像對方欠了他幾百萬似得,要是被他踢中,那架勢不斷子也得絕孫!
啪!陰險的一腳卻被一隻手穩穩當當的擋下,手指一收,已經將他的小腳緊緊抓住,接著,他只感到腳部一股大力襲來,身體瞬間失去平衡,被對方甩手一把摔了出去,眼見便要圍牆來個親密接觸,碰!千鈞一髮之際,他調整了身形,雙腳與牆面接觸的一瞬間,屈膝將那股力道轉移到了牆面上,輕輕落到地面。
“三身術!”徐良雙手合印,一下子分成了三個身影,三個徐良,再次向著對方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