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一個牌子,我探頭出門,不巧又見公主殿下路過,只好衝她笑笑。
景良宇愣了一下,續而也笑,還特別奸詐的那種笑,她越笑我越覺得不對,雖然不大可能,不過這對兄妹一向親厚,我抖顫地問:“那個,你哥沒跟你說什麼……吧?”
景良宇笑的加倍奸詐:“你覺得他該跟我說什麼呢?”
我越想越不對,只覺得面上燒紅,很想把腦袋縮回屋裡去。
她終於饒我,指著自己的脖子:“他是沒說什麼,不過,你這麼明顯,我想不知道也難吧?”
我很快反應過來,迅速捂住脖子。
她大笑:“你還是回屋裡休息吧。”
我窘:“我想問問景良辰有沒有萬能充電器,我手機沒電了。”
“我們家沒那種東西,你手機什麼牌的,我看看。”
我遞過去,她看一眼,哼道:“品味不錯。”
便回了自己屋,不一會拿了充電器出來給我,原來她和我用的是一個牌子的手機。我謝了她,回景良辰的屋找了電源把手機插起來,剛一開機手機就開始響,一連響了十多下,我心覺不妙,開啟記錄一看,全是我家欣姐的未接來電,趕緊撥回去,一接通就是一頓罵,我欲哭無淚外,乖乖挨訓。
月底卡耐羅新品釋出會,十五日展覽加走秀,我忘了個乾乾淨淨,欣姐坐鎮我家,她有我家鑰匙,我不想讓她知道景良辰的事,無論是為我自己還是為他考慮,她知我性格,我沒理由夜不歸宿,乾脆緊急歸家。
景良辰有客人,出於禮貌,我敲了公主殿下的門,向她道別。她皺眉看我,我解釋有工作要做,她終於點頭:“你和哥哥說一聲吧。”
“他有客人。”
“蔡唯沒事。”說完甩門。
我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大約是名叫蔡唯的人和他們關係親厚吧。我還是不想打擾,結果下樓時候發現,景良辰和名叫蔡唯的男人就坐在大廳聊天,出門必經之路,我唯有硬著頭皮走下去。
景良辰抬頭見我,很是驚訝,叫我手拎來時的包:“要回去了?”
我尷尬點頭:“嗯,工作上,有點事。”
他站了起來:“那我送你。”
我搖頭:“不用的,我自己有開車來。”
他停下動作看我,最後視線落在我腰上,認真道:“還是我送你吧,你早上太累。”
我想我此時面色一定紅潤非常,我知他已經將話說的儘量婉轉,我也知一般人不會輕易理解,但是我很明白他所指為何,我實在是想找地洞,更加堅定拒絕:“真的不用。”
大約是我語氣太過堅決,他終於放棄,還是過來接我手上的包,大約是送我出門,我沒法拒絕,他動作太過自然,我想說,我的包真的很輕啊很輕。
我抬頭,看見蔡唯忍笑看我兩,我低頭,再低頭,迅速跟著景良辰出門,路過蔡唯面前時候,還聽見景良辰聲音:“我送下小莫。”
當時並不覺得,大約是沒太在意,回去路上才想起,他怎在陌生人前提我名字,這才憶起蔡唯面目似是有些眼熟,再回想,不是唯一是誰。
我想起那時唯一說要幫手找做時之輪的材料,又通知景辰過來幫手,突然有種原來一直都被國王陛下計算其中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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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念我積極認錯,態度端正,終於沒有長念,丟來皮面記事本一本算做總結,真皮面,沉的很。翻開一看,是我近期日程安排,欲哭無淚。
不用助理強調,我自主禁足,遊戲自然也是碰不得了。
一連三日,忙了個昏天瞎地,昏沉欲入睡時候,想起景良辰來,翻看手機,不見來信,想來他也是忙人,於是翻身徹底睡死過去。
終於開始展前準備,要和其他設計設交流,服裝,展臺,模特人選,每一個小項都要反覆討論,我看他們熱烈討論,每每犯困,忍不住大打哈欠,助理眼刀立即飛來,我趕緊閉嘴,做認真狀。
我意見不多,全憑別人拿主意,大家都是專業,大家讚我懂團隊合作,其實我是懶得。
開完會驚見未接來電,號碼似是熟悉。
助理從身後探頭過來:“沒名字?騷擾電話?”
我汗,揮手趕走她,在她探究的眼神下故作鎮定地移動到四下無人處,撥了回去,沒一會手機接通,對面傳來沉靜音色:“在忙?”
“剛開完會。”我乖乖回。
他頓了一下:“晚上有空吃個飯?”
我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