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城工作,很少回來,於是完後我請他吃飯,選了一家會員制的餐廳。
吃到中途,便見景良辰進來,身邊跟一雪衣少女,清純美麗。我猜是他相親物件。
他並沒有看到我,帶著女孩去了另一邊。流光注意到我視線,向那邊看了一眼,過會,又看了一眼,最後用不確定的語氣:“那是,國王陛下?”
我點頭,淡定用餐。
流光卻不淡定了:“那女孩是誰?”
我頭也不抬:“相親物件吧,大概。”
他正品酒,啪嗒啪嗒滴了下來,我忙遞餐紙給他,我兩手忙腳亂地擦他的衣服。
“幹什麼呢?”我輕斥他。我對他總是不怎麼客氣,我把他當做弟弟。
他委屈低頭,一會又猛抬起來:“你剛才說相親?”
我點頭。
“那你怎麼辦?”
我想了想:“涼拌。”
他無視我的冷笑話:“別開玩笑,我跟你說正經的呢,要是他真的負你,我現在就去給他兩拳。”
我心想,你都這麼說了,我怎麼著也不能說是他的錯。你現在給他兩拳頭,後事無數,還不如一刀捅死我痛快。
我只好說:“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管。”
他怒視我,但也無計可施,他知我脾性,我不說,多半不是真的不想說,而是懶得解說,逼也逼不出來。他終於放棄,默默從口袋裡掏出錢包,居然將微塵的照片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盯著看。我氣得說不出話來,又拿他沒辦法想,只好尿遁。
我正在洗手間洗手,聽見有人進來,抬頭時候,卻見景良辰站在我身後。我趕緊回身:“景……”
我剛說了一個字,就被他用嘴堵住,他吻的很急切,我能感覺到他情緒有些不穩定,能讓他這樣的人情緒出現波動,他姑姑確實是厲害的。
我任由他吻,手輕輕順他的背,他吻了好一會才放開我來,我們兩都微微的喘氣。
他抱著我不放,在我耳邊叫我的名字:“小莫。”
我摸他頭髮,突然覺得這樣的他十分可愛。其實這麼多日,我心中沒有怨氣,沒有不安是不可能的,只是我儘量不讓自己去多想。此時見他如此,多少心安。
他側過頭來咬我的脖子,將我的衣領弄溼。我萬般無奈之餘,似是有些明瞭他這任性舉動的目的,原來國王陛下還不是普通的愛吃醋。
我突然心裡又不平衡,想起公主殿下的話,突然也想任性一回,於是逮著他脖子上明顯的位置也猛咬一口,然後看著自己留下的兩排整齊牙印,很是解氣。
他皺著眉頭摸自己的脖子,扭頭看一眼鏡子,很是無可奈何地看我。我扭頭,表示事不關己。
他也不怒,笑著,寵溺地揉我頭髮:“你呀。”
“蕭末,你掉廁所裡了嗎?這麼久還不出來,不會真尿遁了吧。”
我兩一齊看向門口,見流光推門進來。他見著我兩,也愣住,看看我,又看看景良辰,痴呆道:“不好意思,打擾了。”隨後又退出去,還幫我們關上了門。
我看看景良辰,景良辰看看我,我兩還抱在一起。我噌地臉紅,趕緊推開他,拿了一邊的面紙擦溼漉漉的衣領。
景良辰幫我整理揉皺的衣服,面上漫不經心問:“是誰?”
我已經很適應他的模式,乖乖回答:“微塵的弟弟,今天是微塵忌日。”
他愣一下,停下來看我,半天才擠出兩個字:“那你……”似是有些不知所措。
我微笑:“逝者已矣。”
他又看了我好一會,似是終於寬心。他對我如此上心,我該高興。
過了一會,他又說:“我最近……”
“我知道。”我打斷他:“公主殿下告訴我了。”
他愣了一下,續而又笑:“叫她小宇就好了,是我妹妹,也是你妹妹。”
我臉紅,他套下的可真快。他又緊緊抱我一下,我兩一前一後出了衛生間。
流光還在看他姐姐的照片,見我過來,偷偷瞄我。
“想說什麼?”我問。
“沒什麼。”他這麼說著,過了一會卻又鄭重其事地道:“你覺得好就好。”
我哭笑不得。
我們先行離去,走到門口,我衝景良辰微微點頭,和他同桌的女孩似是注意到,也轉頭看我,我也向她點頭招呼,表現的像個普通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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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見到我哥了?”公主殿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