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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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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慣例,為像蘇麻喇姑這樣僕人身份的人辦喪事,沒有皇子供飯、三七誦經的先例。三阿哥胤祉未敢擅自答應胤祹的要求,所以在九月初九日奏報蘇麻喇姑病逝的奏摺裡也寫進了胤祹的要求,請示康熙。康熙在奏摺上批道:“十二阿哥之言甚是,著依其所請。”胤祹住在殯宮,為蘇麻喇姑守靈,供飯,誦經,其他皇子則輪流每天派一人給胤祹做伴。

康熙原本曾指示各皇子:祖母事出,留七日再淨身入殮。目的是想回宮後再親眼看一看敬愛的蘇麻喇姑,向她的遺體告別。但後來他計算十五日才能回宮,於是再次降諭,讓皇子們將蘇麻喇姑遺體再留七天,等到他回宮後再定。

我陪著胤裪一同送走了蘇麻喇姑最後一程,他這幾日過的都是恍恍惚惚的,渾然一副失了主心骨的樣子,定嬪娘娘惦記他,還曾派人來問過好幾次,都被我報喜不要憂的給糊弄過去了。

胤裪就給我講他小時候和被蘇麻喇姑撫養時發生的趣事,起先總是像個小孩子一樣傻傻地笑,後來淚珠子就一大滴一大滴的落下來,我極盡溫柔的讓他靠在我懷裡,小心翼翼的呵護著他那顆因親人去世而變得脆弱的心靈,而且第一次切身的感受到什麼叫做“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生生不息

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六月二十六日寅時,我和胤裪的第一個孩子出生了,小傢伙是個令人期待的男孩,儘管我個人是對生男生女沒什麼概念,反正只要這孩子是我生的,我都會盡我所能無所保留的去愛他,但在這個重男輕女的社會大環境下,我真的很慶幸這一胎是個兒子,他的性別意味著他能得到更多的重視與愛護,而這正是我想要的,

小傢伙的降生緩解了由於蘇麻喇姑去世而給胤裪帶來的悲傷壓抑的情緒,他時常親自動手把兒子抱在懷裡,言笑晏晏地逗弄著襁褓中的兒子,竟連眉梢眼角兒都帶著笑。

按中國千百年沿襲下的的老規矩,生產後的一個月,產婦都要透過坐月子來調理身體,於是我被勒令待在自己的屋子裡,六月的天氣正是炎熱的時候,我的屋子卻連個窗戶也不能開,簡直要將我捂得發黴,更讓我崩潰的是,我還要忍受一個月不能洗澡的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摺磨,真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在胤裪一下了朝便帶著兒子來看我,那尚在襁褓裡的孩子還沒有睜開眼,面板嫩嫩的、軟軟的、看上去吹彈可破,以至於我都不敢伸出手去摸他的小臉蛋兒,害怕若是一時手重了,就會一不小心把這副“花容月貌”給扼殺在搖籃裡。

生了孩子之後,不知不覺中就感到自己和胤裪的關係變得比我以往懷孕時更加親密了一些,大概是由於他的身份對我而言,已經由一個丈夫,升格成我孩子他爹了。

看著胤裪那抱孩子的動作比我這個親孃都專業,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要給他冠以“家庭婦男”的光榮稱號,唉,顯然每個事物都是有兩面性的,就像對功名利祿完全不感冒的十二爺,卻熱衷於哄孩子這樣在每個有事業心的男人看來都渺小得實在不值一提的事兒,他對兒子的熱情程度高漲到讓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俗話真是說的好,“賺錢的男人不顧家,顧家的男人又窩囊。”

我趴在床上用兩個胳膊撐起腦袋,十分眼暈的看他抱著孩子在房裡轉著圈,終於忍不住出聲打斷他,“喂,你給兒子起名了嗎?”

“沒有。”他停下來看著我,“孩子的名兒是要皇阿瑪在週歲時賜下來的,我沒這權力。”

“真是的,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嘛,起個小名兒總成吧,就平常裡私下叫著,皇阿瑪他老人家是不會知道的。”我朝他翻了個白眼兒,“真是不懂變通。你喜歡哪個字?”

“唔。讓我想想。”他低下頭望著懷裡的孩子沉思了一會兒,“就叫‘遠兒’吧,大丈夫當志存高遠。”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這一層呢!志存高遠?不符合你的風格呀!”他要是志存高遠,那這康熙朝可就成了十子奪嫡了。

我偷笑,不知道拿破崙有沒有說過,不想當皇上的阿哥不是好阿哥。那我就可以確定一定已經肯定的說,我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好阿哥。

儘管這麼說,我還是向孩子伸出手去,“遠兒、遠兒,來讓額娘抱抱,別累著你阿瑪。”胤裪動作熟稔的把孩子抱給我,這小傢伙一到我懷裡就咧開小嘴兒笑了,胤裪在一旁打趣,“看來這孩子很喜歡我給他起的這個名字呢!”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