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菱不理會他的驅逐,稱心快意地說著。
“芷英,你姐姐磕了藥胡言亂語,你不要聽她的!她瞌白粉已經很久了,整個人已經走了樣……。”
旖魁忙著向芷英解釋。他沒料到芷菱真得敢和他作對,把所有的事都抖出來。
“我瞌藥?哈哈哈哈!可憐的邰芷英,可憐的妹妹,你被羅旖魁已經欺負得夠久、欺負得到家了!從現在起,你再也不必受他擺佈,他根本不配做一個丈夫!”
芷菱對著芷英說完,又轉向羅旖魁:“轉見沒有?羅大導演,你根本不配做一個丈夫,只配做一條種牛、種牛……”她大聲侮辱他,卻換來他迅雷般的一記耳光。
芷菱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狂怒地大叫:“好!羅旖魁,你狠!你敢打我!我叫你付出更大的代價!”
她再朝著芷英咆哮:“聽好!邰芷英,和他離婚、甩掉他!不要再當他的傀儡!我們邵家的女兒已當盡了他的玩物,記住!甩掉他、甩掉這只不要臉的公牛……。”
還沒說完,羅旖魁已拖著她把她推出門外,推進電梯。
他回到芷英身邊,還想繼續力圖挽救。
“這個神經病!對她客氣當福氣,我大半是因為她是你姐姐才特別照顧她,她卻得寸進尺,盡往我身上撤野!芷英,你怎麼會有這種姐姐?”
不管韻芳在一邊,旖魁按著芷英的肩頭向她討好著。
“你不要碰我!”
芷英恨恨地甩開他的手,氣憤又不屑地罵著。
“怎麼啦?你真的受了芷菱的離間,不相信我啦?你自己的姐姐你難道不清楚;她善嫉、壞心腸又虛榮淫蕩,更是對你從來沒安過好心眼,你還相信她?”
“淫蕩?你怎麼知道她淫蕩?”
芷英冷冰冰又嚴峻地問。
“……看她演戲也看得出來……,反正,她的底細你知道的嘛……”
旖魁結結巴巴地回答。
“羅旖魁,我們離婚吧!這場戲不要再演下去了。”
“芷英,你真的相信她的挑撥離間?我對你是全心全意的,頂多只在外面逢場做戲而已,絕沒有像她說的一樣,和她有什麼曖昧,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旖魁抱定不承認的態度。
一旁沉默許多的韻芳終於開口了:“羅先生,芷英再也不是你的禁臠了,你該鬆口了。”
“韻芳,人家是勸合不勸離,你怎麼反倒說這種話來火上澆油?”
旖魁恨不得一拳揮將過去。
“羅先生,我認識邰芷菱將近十年,到今天才聽到她說對了一句話,那就是:你不配當芷英的丈夫。”
“你憑什麼這樣說?”
“你和大姨子通姦,法律上沒有你立足的餘地。”
“你聽信謠言、不分清紅皂白來破壞我和芷英的感情,我要告你!”
“很不幸,羅大導演,你和大姨子通姦的事,我既不是道聽途說聽來,也不是從雜誌上看來,而是活生生地親眼看到!”
韻芳勝券在握地侃侃說道。
“你活見鬼!看到什麼?”
“我看到什麼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怪只怪芷菱把珍妃演得太成功、太令人難忘了,你的老管家馮毅不會忘記她這個珍妃常常上你的別墅和你幽會!”
一番話聽得旖魁臉色發自,像洩了氣的皮球再也說不出話來。
韻芳見旖魁已不再狡辯,拖了她說:“芷英,這裡已經不是你的家了,我們出去。”
旖魁的豪情意氣已消失了大半,眼看芷英將離去,猶不死心地哀求著:“芷英,你不要走,我真的只愛你一個人,其它是假的……。”
芷英本想置之不理,就此掉頭而去,她想了想,還是留給他一句臨別贈言:“旖魁,真情和假愛對你並沒有區別,你還是可以過得很好、很快樂。”
她丟下他,和韻芳連袂離去。
韻芳挽著芷英走到樓下,芷英茫然地問:“韻芳,我們去哪裡?”
“別傻了,當然是去找管成霄!”
“這……這樣不太好吧?”
芷英顧慮得很多。
“別傻了,小呆瓜,你和管成霄現在都已獲得了自由身,還怕什麼?”
“他們會就這樣善罷甘休嗎?我擔心……。”
“你放心吧!不用怕他們。邰芷菱是見錢眼開,又知道成霄已對她死了心;羅旖魁嘛!九成也是個不敢走上法庭的角色,他自知理虧,也還得在杜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