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璇璇伸手想拿照片,那女人快速把手縮回,淡淡地說:“姑娘家最好別看,這麼不堪入目的場景,髒了你的眼睛。”
那女人說完,把照片遞給我。
我猜不出她搞什麼花樣,也不知道她的照片上是什麼,但是,我心裡明白,這女人除了再弄虛作假,根本沒什麼高招。
我不屑地拿過那些照片。
我的眼睛跳了幾下。我的嘴巴張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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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我和那個女人赤裸著身子,在床上摟作一團。我的臉“忽”地一熱,拿照片的手哆嗦了一下。雖然我看得出來照片上的男人的確是我,但我還是不相信這是真的。
我努力尋找它的破綻。
很快,我在兩個精光的身體那些姿式中找出了蹊蹺。
無論從哪個角度拍攝,我都是一副沉睡的樣子,緊閉眼睛。而那個女人則伸出胳膊和肥白的大腿把我緊緊箍住,甚至有兩張照片她還故意擺出淫蕩的樣子,朝鏡頭微笑。我在心裡一聲臭罵,心反而平靜下來。
我暗暗感激這個發現,因為我從這些照片中得知了自己真的沒有做什麼。
我給自己的臉做了一個魅力無窮的微笑,對那個女人說:“不錯,鐵證如山,我沒什麼可說的了。”
說完我又對璇璇說:“璇璇,你想知道照片上是什麼嗎?”
璇璇顫抖著說:“是什麼?”
我笑著說:“你先別急,我有幾個問題問她,我在問她問題的時候,你要仔細聽著,一個標點符號也不要錯過。我問完了,如果你想看,我給你。”
我盯著那個女人的眼睛陰森森地說:“今天的事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我不過問也不追究,但是,我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要問清楚,你必須如實回答。如果你說謊,今天……今天別想活著出去。”說完,我一步跨到門口,用身體把門擋住。
那個女人眼裡閃過一絲慌亂。
我陰沉著臉問:“我問你,我和張子、小華喝酒的時候你一直看我,那個時候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叫西門虹嗎?如果你說不知道,我可以認為那純屬巧合,如果你已經知道我是誰,那麼你就是有預謀的,我想知道你受誰的指使。”
我出口便把她的兩種回答堵死,然後冷冷地看著她的反應。
那女人果然被我的提問和兩種回答結果鬧蒙了,她明顯地猶豫了一下說:“我不知道。”
我說:“那好,我再問你,就算你出於好心把我帶到你的家裡,為什麼趁我喝醉睡熟的時候拍下這些照片,你是自拍的還是讓別人拍的?你如果說是自拍的,出於什麼目的,如果是別人拍的,那個人是誰?”
那女人被我逼得臉有些發燒,但是,仍舊滿不在乎地說:“沒有人拍,是自拍的。”
我咄咄逼人地問:“你變態嗎?”
那女人不甘示弱:“是呀,我變態,怎麼樣?”
我說:“既然你變態,為什麼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反咬一口?告訴我為什麼?”
那女人被我逼急了,歇斯底里地說:“你會說又怎麼樣?照片上的是事實,你抵賴不了的,說什麼也沒有用。”
我笑著說:“我再問你,我走的時候潘志壘打了你,我想知道你是怎麼跟他說的,如果你承認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你不怕他饒不了你嗎?再說了,你這麼做完全不符合常理,你知道潘志壘不是好惹的,你怎麼敢輕易承認呢?我想知道你到底怎麼跟他說的?”
那女人遲疑了片刻,嘴唇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我說:“這個問題如果你不敢說可以不說,畢竟這是你和潘志壘的私事。但是,我還要問你,這些照片你讓潘志壘看過嗎?他知道你要來這兒嗎?如果你讓他看過這些照片,這說明你已經向他承認了,我會立即打電話給他並讓他到這兒來,我要當著他女兒的面,把我認定的事實真相解釋清楚。如果你沒有給他看過這些照片,你今天到這兒演的這場戲,是想挑撥我們的關係還是因為別的?”
那女人顯然不好回答,她氣極敗壞地說:“我剛才說了,我不能讓你們兩代人睡我,我要告訴你女朋友,你和她爸爸一樣是淫棍是色狼!”
我說:“你敢當著潘志壘的面講這些話嗎?”
那女人不屑地說:“當然。”
我說:“那好,你打電話叫他來這兒,今天我不弄個水落石出死不瞑目。”
那女人遲遲未動。
我乘勝追擊:“打呀?現在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