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打不死的蟑螂?”
田小鈴和胡曉晶噗哧一聲,忍不住躲在丹兒身後偷笑。“沒想到這女孩真帶種!”胡曉晶悄聲對田小鈴說,當場崇拜起妮可。
“你可別忘了剛才吃的烤丸子是誰請的。”田小鈴雖然心有慼慼焉,但她可不敢拆丹兒的臺;胡曉晶一經“提醒”,立刻收起笑容裝出兇狠的表情,幫丹兒助長聲勢。
“你說我是蟑螂……你不要命了!”丹兒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噁心的蟑螂,一巴掌立刻朝妮可揮過去,可惜妮可身手還不賴,躲過了。
“你們兩個還不幫我出氣!”丹兒氣得跺腳。
‘我們丹兒小姐冰清玉潔,自命不凡,你把她形容成蟑螂實在是有過之無不及。“胡曉晶華語不是很靈光,劈頭便道。
妮可聞言,笑得前俯後仰,還對胡曉晶眨眼睛。“過獎了。”
丹兒臉漲紅得像炸蝦,回頭便甩了胡曉晶一耳光,田小鈴大驚失色試圖上前阻止卻已來不及,五爪印留在胡曉晶臉頰上,一滴無辜的淚掉了下來,卻還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
“你得向丹兒賠不是。”田小鈴上前說了一句。
“我才懶得理她。”妮可昂起下巴,不接受無理的要求。
“你這個討厭的女人有什麼好神氣的,不過是靠赫士達生存的米蟲。”丹兒張牙舞爪地尖叫。“你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還敢到他的俱樂部來向我示威……簡直是可恥!”
妮可又被丹兒的“指證”傷害,但那是她和赫士達之間的“家務事”,跟丹兒一點干係也沒有,倒是那句“俱樂部是赫士達的”令她頗為詫異;丹兒雖喝了酒應該還不至於神智不清,敢情說的是真話!
士達為何從未向她提起?不告訴她的用意是什麼?怕她有心理負擔嗎?他真是太細心了,對她付出太多、對她太好,但她一無所有,真不知拿什麼回報他……
“怎麼,無話可說了吧?!”丹兒以為自己正中情敵的要害,得意洋洋。
妮可深吸了口氣,直截了當地告訴丹兒。“如果你喜歡上俱樂部來,我以老闆娘的身分歡迎你,若是你閒閒無事想管別人的‘家務事’,那就免了。”
丹兒氣炸了,打她生下來沒人敢用這種態度對她!她往前一步,甩動手上的名貴仕女包當武器,想要給妮可一個大大的教訓。
“不得對赫太太無禮。”司機看不下去,上前制止。
“赫太太?”丹兒厲聲尖叫,驚天動地,好像天正要塌下來似的。
妮可本想揚起婚戒給她“見識見識”,但瞧丹兒一臉驚嚇過度,頓時不忍心在她的傷口撤鹽巴,只淡淡地告訴她:“我說過我們會結婚的。”希望丹兒能死心。
不再理她,妮可坐上車,關上車門;司機立刻坐上駕駛座,遠離是非。
丹兒悲憤交加,不甘心地猛跺腳,忽然“咔”地一聲,鞋跟斷了,飆了出去,她重心不穩地跌坐在地,深深受挫的她竟坐在俱樂部門口哭鬧了起來,任由胡曉晶和田小鈴如何安慰都沒用。
妮可在車後座回眸,見丹兒如此失態,不免嘆息。愛情怎能強求得來呢?唉!
圍觀的群眾中有個身形削瘦的男子走向丹兒,他蹲在丹兒身前,遞來一條手帕。
“你是誰?”丹兒抬起淚眼,乍見一雙帶著邪氣的黑眸。她揉揉淚眼看清楚來人衣著體面,有張可媲美女子的俊臉,是個陰柔且十分吸引人的男子。
“金青青。交個朋友如何?”
“你憑什麼和我交朋友?”丹兒昂起下巴說。
“憑我也喜歡赫士達。”金青青的黑眸定定地瞅著丹兒。
“什麼?”這個開場白令她震驚莫名,她直視他幽邃玄奧的目光,感到一陣異常的暈眩。
“不介意我扶你起來吧!”金青青說。
“嗯。”丹兒愣愣地點頭,讓他攙扶起自己。
“我的車在那兒。”他將她帶往車上。
“丹兒,丹兒……”胡曉晶和田小鈴一直叫,但丹兒像是沒聽到,隨那陌生男子而去,她們都覺得詭異,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馬來西亞——
赫士達在巡視過公司,任命新的經理人後,便去探訪前任經理呂耀東的居所,他調查過,呂耀東生前和老父同住,死後並未留下多少家產。
“赫老闆,耀東竟做出對公司不忠的事,真是對不起!”呂耀東的老父見到赫士達來訪,不僅吃驚也很惶恐。
“事情已經過去了。”赫士達搖頭,取出一筆錢。“伯父